“太师!”
西席连忙躬身行礼,明显有些慌了。
老太师是文官,只要是文官一流,就和儒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事实上,单论辈份和资质,老太师的地位远在白祈的老师西席之上。
在儒林中,就算是许多大儒宗师,在老太师面前也要以晚辈论处。
然而西席还没彻底弯下腰行礼,就被旁边一只修长的手拉住了,紧接着便响起了一道不客气的声音:
“老师,咱们用不着给他行礼!”
一句话,听得老太师豁然色变,深深皱起了眉头。
“白祈……”
西席拉了拉白祈的衣襟,明显有些不安。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替白祈担心。
儒家讲究尊师重道,老太师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触怒他殊为不智,对于白祈以后的名声可不利。
但白祈可不管这些。
对于这位大元老太师,他可一直没什么好感。
君视我为草芥,我视君为仇寇!
群臣之间尚且如此,你一个老太师算得了什么?
“放肆!你真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老太师勃然大怒。
“哼,我就目无尊长,我就无法无天,怎么了?这文圣殿你来得了,我们怎么就来不得?这文圣殿是你的吗?你当这是你的太师府吗?”
“我白祈只尊重那种德高望重,值得尊重之辈,至于你这种为老不尊的……,我没这种长辈。”
白祈毫不客气道。
封建礼教?
这就是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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