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些爱找事的人,又看学生好欺负。”石榴很讨厌这种人,以前她学校里就有几个这样的,换了是以前,千草就先收拾这种没事挑事欺负人的人了。但现在,千草实在不适合自找麻烦。
千草没说话,不知就里的情况下,她不想随便乱猜,因为她觉得,混社会的那些,一般不会找学生麻烦,除非像陈问今说的,是故意找由头敲诈。
肖霄没说什么,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喊陈问今陪同,路上突然问他:“什么情况呀?总觉得怪怪的,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我想给小高制造机会。”陈问今自然不瞒她。
“那些人不可能是你找的!那就——跟帮忙的女生有关?”肖霄推敲着,谁受益,谁可疑。
陈问今不是那种为了帮小高制造机会,就故意整事的人。
那么事件如果是故意的、是陈问今早就听说了的,另一个受益方就只可能是帮姜仔的女生了。
“这么漂亮,还这么聪明!我上辈子肯定拯救了无数宇宙!”陈问今寻思着肖霄大概听她父母谈论过不少尔虞我诈,黄惠在学生里已经是心眼很多、也厉害出众的了,但在这件事情,黄惠就没有想到真相,说到底是阅历所限,没办法把人的行为预设的这么复杂、阴险。
可是这些,对于王帅和肖霄成长中的见闻而言,就一点都不稀奇了,所以她们对人和事情的预设范围更宽广,从很善良到很险恶之间,几乎全面囊括。而正常这年龄的,宽度却窄的多,超出宽度的险恶,就属于不可能被考虑到的范畴。
“所以真是帮姜仔的女孩幕后指使?她喜欢姜仔还舍得用这种手段?将来让姜仔知道了,还不得恨她?”肖霄觉得这也太荒唐了,这样的手段,有较大的露陷风险,基本不能妥善周全,简直是饮鸩止渴的做法!
“夏姐这人的作风本来就比较激进,又是学生的事情,做事手段上接受高风险,又不以为对学生需要小心翼翼,会帮红茶这么安排很正常。”陈问今知道肖霄会很难理解,因为她习惯了接受的做法是尽善尽美,有不能周全的风险,就应该尽可能不做。可以接受无功,但不可能接受有过。
“你说想帮小高制造机会,是觉得事情会影响到姜仔跟黄惠的感情?”肖霄不知道陈问今为什么有这种把握,因为姜仔和黄惠的状态很好,看的出来彼此都很喜欢对方。
“姜仔和黄惠都很聪明,也不会把爱情放在太高的位置,坦克和随便做的事情,他们俩不会做。”陈问今当然把握十足,连后面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因为经历过一次了。
“爱情可以拿来妥协吗?”肖霄很在意的反问,眼里透着许多情绪……她觉得父母的感情就是对人性的妥协,对生活的妥协。
“我觉得需要两个人共同坚守。”陈问今很清楚,一个人单方面的决不妥协只是背负了双倍的困难,却只收获了一半的成果。。
不肯放下小吉时的坦克,就是一个人单方面的不妥协。
“当然是两个人的事情!”肖霄觉得是,单方面,那叫一厢情愿,根本不存在爱情的基础。
“我们静观其变吧。”陈问今不需要静观,他只需要等就行了。
两个星期后的某天中午,狼哥又在校门外。
远远看见他,姜仔和黄惠就不打量,避开视线直接走——
可是,出了校门口,还没走远,就听见狼哥说:“艹!那谁——过来!你啊!上次盯着我看的小白脸!说的就是你还装听不见?”
“狼哥好。”姜仔很确定是喊他,驻足回头,连忙微笑着打招呼。
黄惠拉着姜仔的手,决定今天对方再搞事,她也不能沉默。
小高这时也出来了,看见情况,站在不远处,恐防有变。
狼哥招呼姜仔走到商店那,对坐在那的一个女的说:“你说他比我帅,那问问他自己,我跟他谁帅!小白脸你自己说,你帅还是我帅?”
姜仔不认识那女的,只是觉得这问题……太扯了。
除非胃口太特别,否则谁都知道他们两个谁帅啊!
因为这个狼哥、就跟帅这个字毫无关系,有什么好比的?
普通人、大众脸站在狼哥身边——都能被衬托成帅哥。
姜仔只能陪笑,他实在说不出狼哥更帅的话,但也明显不能说他自己更帅。
狼哥顿时冷着脸质问说:“笑什么笑?你对着我女朋友笑毛啊?我问你——我们俩谁更帅!你听不到?”
“狼哥帅……”姜仔话音未落,狼哥突然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姜仔捂着肚子疼的站不起来,狼给愤然骂咧道:“艹!好好问你话,你睁眼说瞎话?我比你帅?你当我傻还是当大家全都眼瞎啊!啊?”
“你干嘛打人!”黄惠没见过这么过份的,分明就是随意欺负姜仔,刚才那么回答一点问题都没有啊!姜仔难道还能说自己更帅吗?
“你闭嘴——我不打女人,但不等于不搞女人!”狼哥恶狠狠的瞪着黄惠,示威那般,又朝着躺地上的姜仔身上踢,边踢边说:“你比我帅谁都看的到!但帅就有用了吗?你以为我在乎?还睁眼说瞎话!当我煞笔啊?我是没你长得帅,但是又怎样?我马子也不会因为你帅就喜欢你吗?你在我面前就跟条狗差不多啊!我需要你胡说吗?需要你说假话恭维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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