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风寒的七个弟兄,被战士们轮替照顾着,他们要来热水毛巾,把毛巾在热水盆内浸透,拧干后敷在生病的弟兄额头进行降温,让其更好受些。
他们都是老兵,经过一次次的生死战斗后,更加珍惜身边的弟兄,珍惜这份生死情谊。
“郎中什么时候能请到!?”一名老兵吼了起来,看着面前说着胡话躺着的弟兄急了起来。
大堂内听到喊声的郭家兴,转身走了出去!他要去看看,他内心同样很着急。
“您放心,郎中很快就会请到!”周老爷跟上回应道,他再次吩咐管家派人去请:“去准备骡马车,派人把郎中拉过来。”
“是,老爷!”管家听到吩咐后,疾步离去。
郭家兴吐出一口气,感激道:“多谢周老爷!郭某感激不尽。”
“应该的,应该的。”周老爷回应道,态度恭维,诚惶诚恐!这是一个本想要自己命的人,不由得他不谨危慎行。
郭家兴走到生病的弟兄们面前蹲下来,看着他们一个个痛苦的闭着眼睛,说着胡话!内心一阵心疼,咬着牙说道:“没有战死沙场,病死在我的手里,我万死难辞其咎。”
随行的周老爷听到郭家兴这愤怒之语,内心一颤!聪明人都会多想,若这些士兵死在这里,是不是说他要杀自己以平心头之火!?他很怕引火上身,落一个愿望。
此刻他已经认识道,郭老三也好,这个武师傅的亲传弟子也罢,即使那个未见面的将军郭小五,都不愧是兄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狠辣之辈。
周老爷跟着郭家兴战战赫赫,吩咐家丁丫鬟过来帮扶照顾生病的士兵,即使他自己也不敢闲着,亲自与关键去准备军饷,他很清楚,如今只能破财免灾,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让郭毛蛋儿对自己没有下手的理由跟机会。
“郎中来了……”
疾行的骡马车在门口停下来,白发苍苍的老中医被两个家丁搀扶下来,往院子里走。
此时此刻听到喊声的郭家兴松口一口气,而那刚刚从后院走回的周老爷也吐出一口气。
偶感风寒的弟兄得到了治疗,弟兄们也开始欢喜起来!在老郎中说:“无妨无妨,路遇风寒而致!老夫开几幅药,一日三次煎服,不出七日即可痊愈。”
生病的弟兄没有生命危险,弟兄们开始活跃起来,也都响起了哈哈大笑声。
“狗日的,差点把老子吓死!要是他娘的死了,老子做梦都饶不了自己。哈哈哈……”
“你他娘的比看自己的儿子都上心,我就说弟兄们的命硬着呢!死也要死在战场上,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头疼脑热给打倒,呵呵呵……”
郭家兴也笑了起来。
三日之后,上蔡县迎来了贵客!铁血旅的战旗在城外三里飘着,引起守门的上尉连长注意,他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转身就跑进了县城,去保安团团部禀告蔡铁枪。
他今天看到的是大部队,有五六百人!领头的骑着高头大马,披着军大衣!拿着皮鞭,军大衣下显露出的是将军军服。
在战马上的正是郭小五,这匹战马是他经过南阳城的时候所得!这是一匹东洋马,张爱国在突围的时候,碰到落单日军骑兵,还是一名少佐,被他一枪撂倒后,奔出了南京城。
一路上张爱国聚拢了近三百号弟兄,在郭小五踏入南阳城边境的时候,与他们相遇!而这匹马自然而然的成了郭小五额坐骑。
以张爱国的话说:“一个将军可以没有汽车,但不能没有一匹上好的战马!”
听到这话后,郭小五哈哈带笑!算这小子有孝心,我这个当将军的都没有坐骑,你敢骑着吗?给自己就对了,说的这话也漂亮。
郭小五是高兴的,在南阳城与扁担相遇后,他的部队从三百多人迅速扩编成一个整编营,所有逃出去,他想着几个弟兄都活着,再加上辎重营,他想着怎么也有七八百号弟兄活着,有这七八百号弟兄在,他有自信在家乡牢固根基,称王称霸,碾压一切势力,迅速发展,自己的铁血旅再次重建。
郭小五骑着战马缓步行军,出现在上蔡城城门口!他看着把守士兵端着枪阻拦他,询问他是哪个部队,干什么!?
“告诉你们保安团的团长,就说国民革命军少将旅长郭昌隆路过,让他来迎接,招待一二。”郭小五喊道,他勒马一脸肃然,声音很冰冷。
“您是昌隆将军!?铁血旅的昌隆将军!?把铁血旅的旗帜抗过来,让卑职看看!?”城头上中尉副连长喊道。
郭小五眉头一皱,铁龙,邴步青,张爱国都紧皱眉头!他们一直注意着这上蔡城的士兵们,看着他们处事不惊,让他们对这上蔡城的保安团高看一眼。
“有精锐的样子!不知道这保安团团长是何方神圣,能训练出如此军纪严明的部队。”邴步青疑问道。
郭小五自然也不知道这上蔡城的保安团长,就是他的同门四师兄蔡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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