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得直打哈欠。
雪仪上前道:“夫人,要不明日再写吧。”
“不用。”柳云眠揉了一把眼睛,“赶紧写完,来,你帮我数数,大概写了多少字了?”
陆辞每次给她写信都是长篇累牍,啰啰嗦嗦。
什么今日天气突变,把他冻成狗(纯属柳云眠脑补),什么今天吃羊肉包子的时候想起你,还是你厨艺好;就连他在路上看到一只大白鹅,都得想起大欢……
一天天的,是赶路不累,还是改革的阻力不大?
怎么感觉这厮那么闲呢?
他愿意写就算了,可是有人不愿意写啊!
比如自己。
所以之前的回信,她都只言片语,表达诸如“知道了”“祝好”之类的意思。
然后陆辞就抗议了,并且给她规定了最少字数,必须写一千字!
柳云眠上辈子写作文就掉头发。
毫不夸张,她怀疑要是多念几年中学,她高考直接就去佛学院了。
——头发都不用剃,直接掉光了,算不算加分项?
总而言之,让她长篇大论,她就跟便秘一样……
雪仪为难:“这,奴婢不方便看吧。”
“方便,你看看,再帮我想想。”
要是再不够,她就打算把家里人,包括包子大欢都罗列一遍。
所有是人不是人的,我们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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