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咬得也不行。”柳云眠严肃地道。
“也不是猫。”
“总不能是包子吧。”
“也不是。”观音奴道,“是,是被人咬的,不能得病吧。”
“人咬的?”
“就是那个小哭包嘛!”观音奴郁闷地道,“我是把她的裙子烧了个小洞,可是真的很小很小,我得趴上去才能看清楚,真的,娘!”
结果那个小哭包,就开始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水漫金山,还把她那个凶神恶煞的爹给哭了出来,要教训自己。
柳云眠严肃地道:“你不要给人起诨名。而且,你说事情的起因,到底因为谁?你是不是确实把人家裙子烧坏了?再小的洞,是不是也和之前不一样了?”
“是……”观音奴低头道,“可是娘,我真的给她道歉了,也说了要赔她的裙子,可是她就是哭,根本不理我。”
他就没见过这么爱哭的人。
他两个吃奶的弟弟,都没这个小哭包能哭。
柳云眠看向陆辞,用眼神问他,事情最后怎么处理的。
她猜想,可能是女孩子被吓到了,所以才会这样一直哭。
回头最好给人看看去,孩子受到惊吓,晚上容易发烧。
谁不心疼自己孩子?
所以对方父亲的反应,柳云眠能理解。
而且自家熊孩子错在先,柳云眠不护短。
该训得训,该罚得罚,要不以后就长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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