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苏桢的手势看去,看到苏桢指的是东南角,那里堆叠了一大片瓦罐,堆叠成了一个小房子的模样。
我暗自感慨,这能人巧匠真的不少,用砖头盖房子。我见过,用瓦罐盖房子,我还真是头一回见。
“那房子里,放的什么?”我小声问苏桢。苏桢则是对我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一眼这几个瓦罐城里放的是什么,也就大概能猜测出来他们想做什么了。
以前所发生的事,都是我刘明布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鬼眼,可谓成也鬼眼,败也鬼眼,所有的事情都跟鬼眼脱不开关系。
而我这犹如做梦似的,梦回明朝扭转了时空。回来之后,觉得鬼眼似乎不再是灾星了,似乎我可以过上平安快乐的日子了,谁知道,葛钰身上却出了问题。
哎,有句话说的好。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放眼望去整个社会,真正每天高兴的又能有几个?平时我逛街之时,看到每个人的脸上虽然洋溢着欢快的表情,但谁知道夜幕降临之后,他们又有多少烦心事呢?上页台亡。
我觉得,这世间真正快乐的人,或许正是路边的那些拾荒者。
他们没必要惧怕老总的训斥而伪装自己,他们没必要担心没钱而没日没夜拼命的加班,他们哪怕在垃圾箱里找到半块新鲜的面包,都会高兴好一阵。他们很容易满足。或许这就是人生的真谛,但物质生活早已冲破了这所谓的一切,每个人都想去享受顶级的奢华,但高端物质享受的同时,烦恼也就随之而来。
古人在各方面都讲究一个阴阳,我觉得,这应该就是世间万物,阴阳互补的道理了。
跟着苏桢走到了东南角的瓦罐城,站在门外朝着里边看,却看到里边放着许多血红色的树枝。
我看了苏桢一眼。问:瓦罐城里,放这么多树枝干什么?
因为瓦罐城做的非常小,看似堆叠成了一间房子的模样,但大小也就只有十平米左右,加上这瓦罐城的建造方式非常特殊,每一个瓦罐之间的堆叠距离都很大,可能稍有不慎,稍微碰到一点点,就会引起多诺米骨牌效应,瞬间倒塌一大片,那样会传出很大的响声,会很危险的。
所以苏桢我俩站在外边,具体的也看不太清楚,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手电,朝着瓦罐城里照射,看了良久,也无法分辨那些树枝到底是天然生长的红色,还是后来被人染成了血红色,整个瓦罐城里,除了这些树枝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这应该是刚才那些乌鸦的老窝。”苏桢轻声说道。
我说:一百多只乌鸦,全部藏在这一个小小的瓦罐城里,恐怕不够吧?
苏桢说:当然不够,西南角也有瓦罐城,我们过去看看。
等我和苏桢顺着狭窄的小道,走到地下瓦罐城的西南角之时,我再举着小手电朝里边照射,果不其然,这里边也是堆叠了很多血红色的树枝,想必这也是那些乌鸦的巢穴之一。
这整个巨大的瓦罐城里,总共有四个小瓦罐城,一个大瓦罐城,四个小的分散在四个角落,一个最大的,就坐落在正南方向。
此刻看了东南角和西南角的瓦罐城,不用多想,四个角的小瓦罐城里,肯定都是放的血红色树枝,是那些乌鸦的巢穴,就看正南方向那个最大的瓦罐城里,会有什么了。
当即,我和苏桢缓缓的朝着正南方向的瓦罐城里走去,这瓦罐城修建的当真高大,抬起头往上看,这瓦罐城即便是修建在了地下,也至少得有将近四米的高度,而且这个瓦罐城由于整体修建的都很大,所以我们可以直接从大门进去,也不用从缝隙里往里边照射灯光。
进入这个最大的瓦罐城,朝着地面和四周墙体照射之时,我小声问苏桢:这个瓦罐城,果然与众不同,你看看这些瓦罐上都雕刻着什么。
别的瓦罐城,都是用纯黑色,没有任何图案的瓦罐堆叠起来的,可这个瓦罐城不同,这个瓦罐城里的瓦罐,虽然也都是纯黑色的,但上边却雕刻着数不尽的图案,其中最经常出现的,就是三个婴儿。
“果然是想养三婴,究竟是谁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苏桢咬着牙,秀眉紧蹙,满脸的怒气,虽然我没亲眼见过这养三婴究竟有多残忍,但看苏桢的反应,我就知道这种做法绝对是丧尽天良,人神共愤。
“我可以看看罐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苏桢说:可以,不过别看这最大的瓦罐城。
“为啥?”我有些不解。苏桢指着瓦罐城地面上,说:你看那是什么?
我将手电筒的光芒照射过去,当即一愣,就弯下腰仔细的看,那是一片枯树枝,但在枯树枝之中,却放着两个比鹅蛋还要大的蛋,蛋壳上竟然印着一个婴儿蜷缩在一起的模样。
我知道鸡蛋壳上可以印东西,这个工艺谁都会,可我定睛细看,那蛋壳上的婴儿图案,可并不是印上去的,而是蛋壳本身生长出来的!
看清楚的那一刻,我吓的一个激灵,往后退了一步,我似乎看到了这蛋壳内部,那正在缓缓呼吸的小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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