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巨型龙骨一具,乃多年前营川坠龙之遗骨。
此乃我中华之神物,关乎我中华之龙脉。
然眼前形势危急,遂将其暂寄于4号兵站地下室中。但此非长久之计,我部遂请求上级命令。
上级命我部与尔部联络,有请尔部择日将巨龙遗骨运出海外,以防万一。待来日战事平息,再作打算。
为准确无误,遂将龙骨照片随书奉上。
望尔部见书信后,尽快行动。且上级再三嘱托——兹事体大,定要万无一失!’......
......
以上,便是那信封里的全部内容。
一连将此信看过七遍之后,陈飞叶秋俩人终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从发现外公那十一封信开始,到看到这封信为止,虽说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不到。但俩人却好似熬过了整整一个世纪。
虽说这么形容有些不太准确,且是有些夸张。但准确的是——俩人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破获了一桩遗留了近一个世纪的悬案。
虽说此时这样说仍是有些夸张,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封已被尘封了七十年的密件,就此而重见天日了......
......
“哥......”叶秋似乎已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已然是无法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感受了。
而陈飞,居然更可怜,他竟然直接留泪了。
此刻,俩人没有去打算将这密件如何处理。也没有去想象当年的情景。甚至是压根儿就没有读懂这密件的内容。因为此时,俩人更在乎的,应该是那种来之不易的喜悦。
可后来,当两人再回忆起这一刻的时候,却都否认自己当时感到喜悦。而是都说自己当时居然有一种隐约的涩涩感。而至于啥叫涩涩感,俩人却无法准确的表达出来。只是觉得,那种感觉就是一种涩涩感。
明明不会抽烟,却很想抽烟。
明明不会喝酒,却很想喝酒。
明明不会唱歌,却很想唱歌。
这些,或许就是涩涩感吧。当然,这只是他们俩对于当时心情的一种理解,说不上准确。况且,这俩人是有烟就抽,有酒就喝,至于唱歌,当时叶秋的确是唱了一首,且是站在断崖顶的古松树下,对着整座大山唱的。
话说至此,大伙儿一定想知道叶秋当时唱的是啥歌儿。
告诉你们,他唱的是一首《冰雨》,一首来自刘德华的《冰雨》。
那歌儿好像是这么唱的——
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
还是在等待沉沦苦海
一段情默默灌溉
没有人去管花谢花开
无法肯定的爱
左右摇摆
只好把心酸往深心里塞
我是在等待你的回来
难道只换回一句活该
一个人静静发呆
两个人却有不同无奈
好好的一份爱啊怎么会慢慢变坏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
我的心彷佛被剌刀狠狠地宰
悬崖上的爱
谁会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谁会敢去采
还是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最爱的女孩......
......
行!罢了!要说这皇天不负有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好个叶秋!好一首《冰雨》!
可你要问叶秋他当时为何会唱这么一首莫名其妙的歌儿,他便会告诉你——“这首歌,是我心中永远的伤痛。每当我高兴或是难过至极点时,我都会唱出这首歌。不要问我这是为什么,我只想说,我想静静。而你千万别再问我静静是谁,我烦着呢。”
其实他这话儿的真实意思是——“我他妈倒想唱《纤夫的爱》,可老子只会这一首《冰雨》!你说我还能咋地?!”......
......
俩人原地坐了得有半个多钟头儿,才终于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
“咱们接下来该咋办......”叶秋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陈飞答道。
的确,陈飞说的没错儿,眼下的确是要走一步看一步。可怎么走?怎么看?这事儿便要细细琢磨一下了。
虽说眼下这一切仿佛已是云破天开了。接下来俩人仿佛只需走三步:一、要即刻回到营地跟众人汇合。二、然后再启程出谷。三、出谷后按照原定计划将这封密件交给上级部门。
之后,便可以告一段落了。
没错儿,理儿是这么个理儿,路子是这么个路子。可问题是,究竟该咋出谷?谁又算得上是上级部门?要说这第一步的确是好走,可这第二步跟第三步却是还得从长计议。
的确,细细想来,这第二步和第三步,还真是有些棘手。不过也罢,跟那三谷连环比起来,这些又能算个啥?
想到这里,俩人便不在多想,而是赶紧的动身,先完成那最简单的第一步——回营地汇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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