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我的小臭臭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下一秒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我的小臭臭啊,你怎么进了医院了?都怪你爸非要把你送到学校当教官······”
当那个中年女人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时,两眼放光。
“天,菩萨呐,这是我未来儿媳妇吗?臭臭你是不是偷偷瞒着我让你女朋友堕胎了!”那女人突然跑到我床边,抓住了我的手。
我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这哪儿跑出来的疯婆子啊!
“我······我的手!”那女人正好抓住了我打点滴的手。
“哎呦,对不起啊,儿媳妇儿,你看我一高兴就笨手笨脚的!”
“妈,你瞎说什么呢,这是我军训带的学生!”傅怀瑾黑着脸看着表情夸张的女人道。
傅母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就消失了,“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就烦!”
傅怀瑾看着他妈气的直喘粗气,“我们出去再说!”
傅母:“出什么去?我跟你说,这小姑娘我看上了,我现在就认定她是我儿媳妇儿!”
傅怀瑾:“······”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却又被傅母打断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放心阿姨不是那种恶婆婆,是不是这个狗东西逼着你打胎?你告诉阿姨,阿姨给你做主!”
这啥情况?也难怪傅怀瑾不正常,原来是遗传的!
“阿姨你误会了,我是亲戚来了,肚子疼所以······”
我话还没说完,傅母就揪住了傅怀瑾的耳朵,“好你个傅怀瑾,连人家生理期都不放过!谁教你这么混账的?还把人家小姑娘弄到医院里来了,平常你吊儿郎当不学好也就算了,现在还敢给我硬闯红灯,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怀瑾皱巴着脸,一手去捂耳朵,一手去抓傅母的手。
“妈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她只是晕倒了,我把她送到医院来了!”
“阿姨,阿姨,你可能真的误会了,我们俩真的没关系的!”这怎么当妈的还能这么奇葩,我有写过这种故事么?
“臭小子你最好别骗我!”傅母白了傅怀瑾一眼松开了手,接着坐到我床边一脸慈祥的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总感觉下一秒这个失心疯的中年女人会掐死我!
“阿姨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丽善良的姑娘了!”
“妈,你就别演戏了,但凡跟我见过面的女的你都是这么对她们说的。让你少看点儿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你不听,你现在这样我觉得很丢人的!”傅怀瑾一脸不高兴。
傅母暗地里用高跟鞋踹了一脚傅怀瑾,脸上的表情很不悦。“还不是因为你!姑娘,你不知道,这小子已经三十岁了,还没有跟女孩子嗯嗯(小黑屋专用词)过,从小他就脾气古怪······”说着说着傅母开始用手背抹眼睛。
我抽了抽嘴角,一脸无奈,这根本没有眼泪啊,这阿姨是个演员吧!
“我们傅家就他一个独子,我担心他有特殊癖好断了我们家的香火啊!姑娘,你要是不介意就收了这小子吧,阿姨不会亏待你的!”
“妈,她只是我带的学生!”傅怀瑾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你小子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本来你爸让你当教官是磨你的驴脾气的,我想着大学女孩子多,你上点儿心也能给我带回来个儿媳妇!现在可倒好,你竟然把人家小姑娘害的住了院,我等会儿就给学校打电话帮你请假。你给我安安分分的照顾这小姑娘,直到她出院。”
傅母瞪了一眼傅怀瑾又转头看向我,“姑娘你放心,这小子会对你负责的!阿姨这就回家给你做点儿营养餐!”
“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母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这也太可怕了,傅怀瑾,你折磨我也就算了,我告诉你,你让你妈离我远点儿!”我看了一眼手上的针又是一阵气结。
跑针了!
我看着手背上鼓起来的大包气的想打人,“傅怀瑾你赶紧走吧,我等会儿输完液自己就回去了!”
“你喜欢那个小白脸儿是不是?”傅怀瑾脸色有些难看。
“你又开始说胡话了?”怎么觉得这孩子时不时就犯神经呢。
“我感觉你以前认识我,而我好像也认识你!”傅怀瑾凑近我,盯着我的脸继续说道:“你的脸我很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来你到底是谁!”
我用手抵着傅怀瑾的胸膛,扭过头去,“你记错了!”
我跟他说了又能怎么样,下一部书又忘了我是谁!
算了!
“你跑针了,怎么不按呼叫器呢?”这时白彧突然走到了我床边。
傅怀瑾看了一眼白彧,神色复杂,“我先回学校处理我的事,等会儿我再来找你!”
说完傅怀瑾拿着已经弄脏的外套走了!
白彧则蹲下身子,麻利的帮我拔了针。
“手很疼吧?我马上就下班了,我看你现在也没有家属守着,等会儿我先陪着你!”
“我又不用住院,一会儿就能走了吧!”打个止疼针而已,用不着住院。
“按理说输完液就能走,不过刚刚你妈妈去找我,要求你住满七天院,费用都交完了!”白彧按着我手背上的针口。
什么我妈,估计就是傅怀瑾他那奇葩的老娘。
白彧:“你······你以前跟我很熟吧?”
我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救了我,但是他现在不记得了,像傅怀瑾一样,都不记得我了!
“没有,是我认错人了!”我苦笑一声,轻轻撤开了手。
“可是······”白彧一脸落寞,慢慢的低下了头,接着轻声道:“我去准备输液器。”
穿越遇到的人都会不记得我,我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孤立无援中,让我穿越的意义是什么?消耗生命么?
我有些疲倦了!
没过一会儿白彧推着治疗车过来帮我输液,扎完针后他没说一句话就出去了。
过了五分钟左右,换上常服的白彧又过来了,手上拿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纱布。
“用硫酸镁敷一敷消肿快一些!”白彧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直接帮我敷上。
天呐!不记得就都不要记得,迷迷糊糊的记忆算什么呢!
“谢谢你!”我看着白彧还是觉得心里愧对他。
白彧眯眼笑起来,脸上的表情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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