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老板给球拍上线的功夫,洪涛又挑了一桶比赛级别的羽毛球,把自己全副武装了起来,要是还赢不了的话,那就没辙了。
竞技体育本身就是在相同规则下强对抗的项目,除去精神、意志之类的废话,能短时间内提升水平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打兴奋剂。
可那玩意不是圈子里的有钱也买不到,买到了也不敢用,万一引发心脏病直接就死翘翘了。在脸和生命之间,洪涛想也不想的选择了后者,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问题是打个私人之间的比赛也上升不到事关名誉的程度,就算羽毛球输了,自己还有个大杀器能把面子挽回来。
于亚楠的主业是冰球,只要能在冰球方面打败她,比赢一百场羽毛球都强。在冰场上洪涛真不怵个小丫头,即便她是半专业的也一样。
当年的伊丽萨可是国家队主力,到了第三年照样拿自己没辙。男女之所以要分开比赛,关键就在这里,无论女子运动员如何努力,如何天赋异禀,碰上同级别的男运动员永远都处于下风,基本没翻盘的可能。
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洪涛不打算如此打击于亚楠,强烈的失落感有时候会让人丧失信心,尤其是希望向职业运动员发展的人,他们看着很坚强,但往往又很脆弱,为了这点事儿真犯不着。赢了又能咋地?输了不外乎少吹几句牛逼而已,自己都是大叔级别了,必须大度!
吃完晚饭,洪涛就拉着王雅静、柏云、格洛丽亚去了奥体中心,本来说好一起打羽毛球的,结果王雅静和柏云还偷偷带着泳衣泳帽,到地方就变卦,非要去游泳。
对于这两个女人洪涛已经放弃了治疗,她们快被自己磨炼的刀枪不入了,越来越难摆布,还时不时要给自己下个套。不打就不打吧,幸好还有格洛丽亚没学坏,也正好拿她衡量一下于亚楠的羽毛球水平到底有多高。
“看来你是凶多吉少了!”一个半小时之后,格洛丽亚坐在车里,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用她的亲身尝试给出了比较客观的评价。
两个人几乎没怎么休息,足足鏖战了一个小时,洪涛以微弱优势获胜,却也累的呼哧带喘,差点连淋浴都懒得洗了,坐在车里抽烟的时候手还在微微哆嗦。
格洛丽亚更狼狈,最后几个球干脆不救了,或者借着救球的机会蹲在地板上多喘几口气,能缓几秒钟就几秒钟,否则根本没力气再站起来了。
但和于亚楠比起来,格洛丽亚认为洪涛在球技上并不占优势,如果采用进攻打法拼体力的话,好像差距更大。
“唉……老了啊,要是再年轻五岁就好喽!”面对这个严酷的实事洪涛也只能唉声叹气了,想一想自己平时是怎么用体力欺负那些球技很好的老人,完全是现世报啊,现在该轮到更年轻、体力更好的于亚楠用同样的办法来欺负自己了。
“哦,不用这么沮丧,在我眼里你已经很棒了……”格洛丽亚倒是很会安慰人,探头过来在洪涛脸上亲了一下,以示鼓励。
“……其实我有个特异功能,天色越黑战斗力越强!”闻着女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洪涛忽然觉得可以把野营未完成的事业继续一下。
趁着格洛丽亚精疲力尽,说不定能把她从肉体到精神一起打败,重振洪扒皮的雄风,这可比和个女大学生较劲儿露脸多了。
“我知道一个非常黑的地方,也非常需要战斗力!下来,让我开车!”别看格洛丽亚中文很烂,但关键时刻还是能正确理解隐喻的。
当然了,她也可能不是听懂,而是看懂了。就洪涛现在这副嘴脸,就好像在脑门上用十六种文字写了一句话:我想和你一起看日出!
格洛丽亚没理解错,洪涛也没表达错,两个人一拍即合,按说下面就该是情意缠绵激烈肉搏了。但不然,很多时候很多事儿,成功与否,往往不取决于当事人,而是由时间决定的。
这次显然时间就不对,因为还有王雅静和柏云,总不能开车就走把她俩扔下不管。好歹也得等她们游完泳出来,再用极其婉转的词句,试探能不能说服她们自己打车回去。
“谁请客?”王雅静和想象的一样不那么好说话。
“她!”洪涛抢在格洛丽亚之前做出了回答,真不是想赖一顿酒,而是怕王雅静想赖自己一顿酒。这姑娘心眼已经歪了,但凡是有机会坑房东,绝不会撒手。
“那我们就不用征求你意见了,要不你自己开车回去,要不就跟我们一起去!”结果这一招失效了,王雅静瞬间就缕清了逻辑顺序,反过来将了洪涛一军。
“洪哥,要不你请客吧,我们三个也喝不了多少,就当是员工福利了。”还是柏云比较稳重,不愿意把房东挤兑的太狠,提出个折中方式。
其实车子一直到了东直门也没决定由谁请客,洪涛不是不想请客,是想把这两个碍事的家伙赶下去,可惜一直没成功。
然后洪涛就急了,不成功则成仁,一个电话过去,招来两名猛男随时候命,只待选定了地点,十五分钟之内保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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