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除江曼以外的女人都当成了什么?没有在一起过?没有接触过?没有暧/昧过?也许那暧/昧都是逢场作戏,但他却把暧/昧做的那么真。
周兆婷至今记得,深夜天冷,他在大学校门口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帮她捂手,像是热恋中的情侣,难道这都是能说忘就忘的么?
周兆婷不甘心,完全不知道自己败给了谁,恨他,用浓浓的鼻音说:“后悔了?但你回不去以前了,江斯年,江曼生孩子了,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幸福,你算什么?据我所知你连江家都不能回。你真可怜,你确实只有神州,如果没有我爸从中帮你,你也许连神州都会失去,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不选么?”
江斯年突然打了一下方向盘,停了车。
周兆婷不害怕,望着他的侧脸,等他的话。
江斯年:“下车。”
周兆婷不动,眼泪已划过鼻梁。
江斯年重复:“我让你下车,又没听见?”
周兆婷仍是不下车。
江斯年锤了一下方向盘,拿了手机,还有打火机和烟盒,他下了车。
低头皱眉点了根烟,在车外他指着周兆婷说:“周兆婷,我欠你的,下辈子还吧。但你是愿意被我骗的,我们吵架,你说我跟我妈一样是个骗子,难道你自己就不活该?我他妈骗你之前我要告诉你我是个骗子?别天真了。周兆婷,神州就在那,你爸他有能力他就抢,职务之便是那么好发挥的?以为抢公司就是一句话的事?别用这种语气威胁我,我跟你说,我江斯年可以什么都要,不顾一切,我玩腻了,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要,继续不顾一切。我他妈现在连死都不怕!”
周兆婷整颗心都在发抖,而那个男人,抽着烟,一步一步朝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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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这边,满月宴已经开始了很久。
陆棉跟着夏薇怡和苏青,跟着跟着就跟丢了,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旁边还有个孩子,陆家的,陆棉和那孩子一杯接着一杯地干杯喝果汁,忽然陆棉觉得有道目光正在看自己,她喝着果汁往东边看,那里站着一个男人,是周兆民。
周兆民朝陆棉举了举杯,似乎说了句什么。
“没听清楚。”周棉尴尬地嘀咕了一句,举了举杯。
旁边的几岁小孩子朝周兆民说:“去死——”
陆棉急忙捂住孩子嘴巴,更尴尬了,“喂,你怎么能骂人?”
孩子掰开小姑姑的手:“我爸爸妈妈跟别人喝酒干杯之前都要说,去死……”
陆棉脸红,“那是cheers!”
她捏了下小侄子的鼻子,抬头看,周兆民指了指远处,意思是有人在叫他,他先离开,但他把酒杯放下,又在酒杯底下压了一张什么,转身前指给陆棉。陆棉领着小孩子忐忑走过去,拿起来看,是一张他的名片,联络方式。
陆棉收了起来,但不知道,这名片是什么意思?
但是心里想的事情却是要跟这孩子妈妈建议一下,她儿子该学英语了,去培训班还是请家教老师?家教老师吧,陆棉觉得自己就行,给小侄子上一课收一百块,半点不贵的良心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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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跟孩子在楼上,小陆望吃着母乳一会就睡着了,她在一旁看着。
陆存遇上来时,轻轻开门。
江曼“嘘”了一声,他走过来时动作很轻。
孩子睡在大床上,江曼侧着身,陆存遇双手拄着床,附身,小声的问江曼:“饿了没有?”
江曼抬起头跟他说:“陆棉给我送了吃的
上来,糊弄吃了一点,不饿了。”
陆存遇每日看着老婆照顾孩子的辛苦,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
江曼看着小陆望,跟他说:“儿子长得太像你了,谁看了都这么说,就没有一个说像我的。”
陆存遇一瞬笑容满面,想去亲一口儿子,却被江曼的手挡住了他嘴。
江曼的奶水多,总是涨奶,这会儿又是,儿子吃饱睡了,多出的奶水要挤出。月子里这一段时间有老妈陈如帮忙,月嫂帮忙,但到了晚上基本就要陆存遇给江曼弄。
陆存遇确定了一下房间是否不会有人推门进来。
江曼原本是躺在床上看着睡着的儿子,陆存遇却叫她到洗手间。
江曼下床,走去了洗手间。
“站着别动。”他手中拿着热毛巾,对她说。
江曼低头,把衣服稍微撩起,露出了一对丰滿到陆存遇几乎无法直视的乳。
陆存遇用热毛巾敷着她的一对胸,然后轻揉。
“我自己来吧,你弄难受。”江曼突地心跳加速,躲着他的目光,接过热毛巾,转过去自己弄了。
陆存遇站在她的背后,身体不由地贴上去,抵着她的肉臋,双手搁在她的腰间,吻着她耳垂问道:“有没有问过医生,再过多长时间夫妻能同房?”
江曼背对着他,感受着他身躯的炙热,闭上眼说:“虽然恢复得好,但也说还得一些日子,你先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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