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伴娘只是凑热闹充数的,见了西装革履的新郎陆存遇,哪敢冒犯,都是规规矩矩的站着,就算不忌惮他是本市著名投资商,也要忌惮这是神州小半个老板的男人。
但这一关是很传统的习俗,目的是“熬熬新郎的性子。”
红包必备,几个人接了红包还不成,又问新郎问题。
伴郎团似乎就是为闯关所准备的,冯原已经推开了门,他头一回笑,作势就让新郎硬闯进去。
冯原说:“伴娘团,还请手下留情。”
外面忽然停顿住了。
江曼在卧室里跟苏青说:“现在说话的是那个夏夏喜欢的119,冯原,夏夏估计已经花痴了,听啊,没动静了。”
苏青无语,别这个时候花痴呀。
正担心着,夏夏在外面就回神的把陆棉推上前去:“新郎说不出来,硬闯可不行,伴郎团们也注意,请给我们伴娘团一点诚意!”
陆棉忍不住笑,哥哥嫂嫂结婚真好玩儿。
棉棉被夏夏当成了挡路的,但这都是事先就计划好的,棉棉懂得,她很懂得,嗯嗯!
伴娘团在网上搜出的问题是:请新郎举例说出初高中老师不负责任的行为。
现在新郎答不上来了……
江曼又担心了,棉棉负责在网上找的问题,会不会这个问题太难了?早知道事先该跟陆存遇对一下问题答案的。
江曼摇头,一辈子就这一次,为难为难他是应该的,儿子都有了!
陆存遇二十出头早结婚那回如果有孩子,孩子都该上高中了,他一把年纪了,哪还记得初高中的事?
过了一会儿,陆存遇开始认真的想。
他站在门口,其实与门里只有一条缝的距离,没想真闯进去。
不过是伴郎团想要逗逗这几个伴娘。
陆存遇的眉宇间透出自信,他说:“初中老师说:这个到高中你们老师会和你们讲的。到了高中,高中老师又说:这个你们初中老师应该讲过的。现实是,其实一般初高中老师都没讲过,这个算不算?抱歉,我只能想到这一个。”
夏夏看绵绵,棉棉忙点头:“岂止是算,简直就是标准答案嘛!”
一个人的目光,一直盯着陆棉,宠溺的目光从未移开半分。
夏夏:“……”
屋子里的众人:“……”
这么容易过关了?
苏青看江曼:“你老公竟然这么厉害?一猜即准?”
江曼:“……”
江曼倒觉得一定是棉棉被收买了,怪不得棉棉先前举手说出问题这一环节包在她身上。
伴娘还没为难够新郎,要求新郎唱一首歌表达对新娘的爱意。
金科眉毛一立,反正伴娘团里没他女人,他担心什么,一只手伸过去,推门,打算给新郎解围:“我说各位姑奶奶们,晚上再
唱,晚上再唱!让他们夫妻俩晚上爱怎么唱就怎么唱,好么?咱们还得闹洞房吧?”
“叫什么都没用,闹洞房和这个不发生冲突。”另两个伴娘见是不认识的人发言,连忙摇头说。
金科叹气,看向另外三个伴郎,怎么办?
冯原站在最前面,接着是付迁和周兆民,几个人点了点头,一哄而上。
结果是混乱下夏夏被撞了,不疼,伴郎团很注意分寸,夏夏只觉得胸部一松,什么东西掉了。
脸瞬间红起来,冯原见她样子不对,问她:“没事吧?”
夏夏摇头,但是胸部明显的从很紧变得松开了。
被人一碰,差点整个胸全部露了出来,根本卡不住裙子。
夏夏怨,是谁说的胸大都能穿好这种裙子哒?!
冯原虽说没有过女朋友,但也知道这是怎么了,一条带子掉了出来,那条带子不是布的,是一种什么棉,质量很差。
夏夏胸太大了,那个棉条害羞的被扯断了……
伴郎团成功攻下伴娘团,给新郎杀出一条堪比红毯一样的接新娘的路。
冯原道歉:“对不起,你怎么办?”
夏夏拎着裙子,苦恼,这才是一天的开始,万一这婚礼上某个时刻裙子掉了……丢脸死了。
棉棉看到,说:“夏夏姐,找一个布条去吧。”说完棉棉就跑了。
冯原见此,让夏夏别急,想了想,冯原的脑子可能救火之类的想办法太灵活了,办法说来就来。
扯下领带,递给了夏夏。
夏夏受宠若惊地接过男神一般人物的领带,点头说“谢谢”,跑去另一个房间准备绑一下。
陆棉跟着新郎她哥,说:“哥,我表现怎么样?”
陆存遇很不给面子:“略浮夸。”
棉棉气鼓鼓地,还不知道身后一道视线正注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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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如和江征在客厅里端坐着,那边叮嘱过,新郎到了这边先不要急于见新娘子,首先要跟新娘的父母打声招呼,不能无视失了礼貌。
陈如笑容满面,江征也是开心的很。
陆存遇今天很紧张,十分忐忑,很担心自己忘了哪一步骤,他很正式的分别叫了:“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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