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春生日这天,她和软之的同学魏晴天结婚。在香格里拉办酒。
来程的路上,等红灯的时候,这假两口子在车上开始凑份子钱。
小春出五千,软之出三千。
副驾的软之包着红包。叹口气,“都是我连累了你,打肿脸充胖子得包这么多。”
可不,同学眼里他们两口子是“天价夫妻”可不得出点血。
小春笑,“同学情谊同学情谊,不吃亏。”
到了香格里拉。排场也挺大,魏晴天的老公是个拆二代,家里城乡结合部的私房拆了几千万,豪气着呢。
就因为这,魏晴天阔气地把她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能请到的老师同学全请了来。小春和软之是她的初中同学,自然坐在她所分的“初中区”这一边。
同学们推杯弄盏,小春很少说话只负责笑,前头都是软之挡着。敬酒的一拨来一拨,无非都是冲软之的“实力”,当然,也有小春的“艳名”。那初中时候,小春放学。后面多少队伍跟着远远送……如今他两的结合,也算名副其实的“郎才女貌”了。
“软之,小春终还是被你追到手,也不负佳人配俊才了。”大部分都是这样表面奉承附带酸溜的话儿。说实话,小春心里挺伤感,她不似她这些同学“小初高大”同学一箩筐,总会碰到几个贴心知己的吧。她就这些初中同学,每次都带着期待感动来,结果,随着年岁增长。越参加的同学聚会就变了味儿,聊得越发虚荣虚情,好没意思。
正巧新娘子过来了,大家又是纷纷起身相贺,话说的更是阿谀甜蜜。
魏晴天今天当然荣光,眉宇眸梢除了喜庆,傲娇也自不可少。
喝了大家祝贺来的酒后,也是第一个看顾软之和小春,
“小春,一会儿上去看看我的礼服,软之也来。你眼光不比你老婆差。”不晓得几亲热相熟的模样,搞得小春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一桌儿都是同学,你这被抬老高,人家面上不得表露,氛围上还是有点尴尬显出。
当然也有大方的,
“晴天,齐老师怎么还不来呀,”
“现在该叫齐院长了,送完我们这一届,他就调去海大教大学了,现在已经是海大外交学院的院长了。”
“是吗是吗,这个路子我怎么现在才知道!我侄女去年高考千方百计想上海大,一本分数到了,进不去呀,它的自主招生分数太高了……”
“海大出了个诺奖后,现在在全国排名至少前三。”
“那这个路子一定得hold住,以后我们孩子……”
“齐老师你请来没?”都问。
魏晴天笑容不减,“当然请了,我们的外语老师呢,我说你们都来了,难得聚这么齐,特别还说了,”她弯下腰拍了拍小春的肩头,“小春也来,这齐老师以前的得意门生呢。”
都笑起来,“是是,齐老师以前最喜欢小春,总夸她读书的音最有洋范儿。”
小春赧地直摆手“哪里哪里。”
“诶,齐老师以前最拿你没办法。”魏晴天又推了下软之肩头,指着他说,“你说他以前最捣蛋,诶,气死人吧,每次他还总能拿最高分儿!”
软之也是摆手,“哪总拿,拿了也是碰运气……”
哎,这两口子今儿算尝到“被捧到老高都快恶心死自己”的不自在咯!
没完呢。
老师还没来,魏晴天真把他两口子带上香格里拉顶层她的蜜月套房看礼服去了。
此时,这“天价两口子”被搁浅在露台上,魏晴天去那头里间换礼服了。
软之趴在栏杆上叹口气,“她这是显摆个没完呐。”
小春只有好心态地说,“上来换口气也好。”庄役丸号。
软之懒懒往旁边一瞄,瞧他这眼力劲儿好的,碰了下小春胳膊,“春儿,你看那儿竟然有个小凳儿,这两套房岂不是通了。”
小春看过去,
果然,
没软之这猴精儿的眼力劲儿平常人谁会注意,紧邻的两套露台搁着隐蔽的小凳儿,一踩就过去了,门窗都没关,可不就通了。
“去看看。”软之好玩儿地往那边去了,小春没理他,撑着露台继续看外头大好风光。
“春儿!”软之突然在那头哑叫!
小春看他一眼,软之贴着这边栏杆朝她直招手!“快过来快过来!”又兴奋又蔫坏,小春好笑,看他急得像抓挠的猫,过去了。
“咋了……”软之急忙抵住嘴,“别出声!你过来看!”
扶着小春的胳膊,帮她踩过小凳翻到了那套房的露台,
软之两手撑着她的肩,在她耳朵边小声儿,“你看那床上是谁呀,”
哎哟喂,
薄纱飘飘的窗帘给了人无限旖旎,却也还是看得分明,
床上干得酣畅淋漓,嘶叫如兽的,不正是今儿的新郎,魏晴天的老公吗!!
女将也是不甘示弱,这种偷的刺激真是无与伦比,
是谁?正是魏晴天今天的首席伴娘,说是她闺蜜二十载的铁杆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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