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子似松了口气,
四哥既这样说,他还是相信的,到底,“公正”还是四哥秉留心中的一杆秤……
碎子离开了,
是没见,
那立在窗台边的身影久久都没有挪动……
霜晨推掉了一下午的事务。
他一人坐在办公桌边,
削那一袋子荸荠,似出神,
想,
想着,一辈子……
全削完了,
他拿进洗手间,
又一颗一颗洗的多么仔细,
重新放进干净的塑料袋里,
穿上外套。
拿起车钥匙,独自开车离开了总策。
车稳稳地开进国防大,
十儿正在操场练习折返跑,
跑得小脸蛋儿红通通的,
他在操场边立着。
一手遮阳,一手朝她招了招,
十儿跑过来,
他们面对面,
外人看着就是他在交代她事情,
确实,
他也是在交代她事情,
“论文我都批改完了,你一会儿从电脑里把成绩打印出来发给大家。”
十儿点头,站的规矩,
一手遮着眉心下呢,谁也看不到他的目光,△≧miào△≧bi△≧gé△≧
也许,这样的距离,十儿都看不见,
该是哪样的温柔悱恻……
又轻说,“桌上有削好的荸荠,慢慢吃,热的话把空调也打开。”
十儿眼神也慢慢柔软起来,还是规矩一点头,“好。”
霜晨走了,
烈日下,他的背影那样稳重,隐隐,也有些坚决感,
冬灰竟觉着,他有种“重走人生路”的笃定感……
喜欢石榴裙下请大家收藏:(www.akshuwu.com)石榴裙下爱看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