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琦吸了吸鼻子,凑过去抱了他一下,“慕清,都会好的,已经过去了,你回来了。”
肖慕清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嗯,我回来了。”
若你真爱一个人,你会愿意为了她跨过这世间所有的千山万水,只是为了,能再回到她的身边。
再回到她的身边,一生热恋不减。
挂完水,又去拿了药,俩人打车回了家。
这会儿肖慕清刚进门,戚琦就把他按到床上,“你乖乖坐着别动,我去给你洗洗毛巾,不能洗澡,就将就着擦一下身子,还好天气也不热。”
肖慕清被她这幅模样弄的哭笑不得,“宝宝,我就是伤了一只手,也不是残废,你不用这么……”
戚琦打断他的话,掀起他的毛衣下摆示意他,“伸手,脱了。”
男人无奈的抬手,任由她脱掉了上身的衣服。
其实杭川的天气春如四季,气温飘忽不定,这几天还有要降温的架势。但是戚琦和肖慕清冬天都不太愿意多穿衣服,向来都是只挂一件毛衣和大衣,就这么过冬了。
这会儿突然这么脱衣服,他还有些冷。
戚琦抬手把他推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你裤子自己脱一下,我去给你洗毛巾,之后换睡衣。”
肖慕清挑了挑眉,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我就一只手,不方便。”
………
这会儿又记起来自己是一只手了。
刚才怎么还振振有词的。
戚琦白了他一眼,不和他计较,又重新坐了过去。
男人一笑,抬手顺势把她揽进怀里,“又解我裤子啊,想干什么啊?”
她就知道!!!
这人,给点颜色就能开染缸!
她推他,“你别闹,你还受伤呢。”
肖慕清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都多久了,你自己算算。”
戚琦脸一热。
“我,我就是生理期而已。”
其实肖慕清搬过来之后,他们还真没怎么做过。
饶是他每天念念叨叨说要履行义务,却也没真的折腾。
现在她还没完全原谅他,他对这事儿有些小心翼翼。
其实之前戚琦是想过的,结果,生理期来了,又被搁置了,直到现在。
他抬手拢了一把她的头发,出声道,“我手疼。”
………
所以呢?
“所以,你是不是要分担一下我的痛苦,我这伤,可是为你挨的呢。”
!!!
你闭嘴吧!
女人窝在他怀里,不满地撇了撇嘴,“我怎么帮你分担,我又不能替你疼。”
肖慕清轻声“嗯”了一下,语气带了丝调笑,“宝宝,你好像,还真的能替我疼一下,要疼吗?”
谁要疼!
流氓!
她刚想说话,下一秒,就被他一个翻身压下来,然后,替他疼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戚琦醒过来的时候肖慕清已经醒了。
正坐在餐桌上,一只手别别扭扭的换着纱布。
她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出声问他,“你怎么不叫我,自己换啊。”
昨天晚上刚上好药,俩人很克制的做了一次,没怎么折腾,怕伤到他的手。
确实是替他疼了一整夜。
这会儿肖慕清侧头望了过来,一双桃花眼含着情,“你不是腰酸吗,让你多睡会。”
戚琦撇了撇嘴,还是拿过衣服套到身上,掀开被子下了床。
“晚上回来早点睡不就行了,你这药要换到明年去了。”她说完便走到他身侧,拿过他手上的纱布,给他换了下来。
男人抬手拢了拢她的发,盯着那细白的脖颈,不由得出声道,“受伤了有点耽误事,都没咬你几口。”
戚琦抬眸瞪了他一眼。
都这时候还不忘这事儿。
她给他换好药,确定没什么问题,才站起身,“你昨天都没擦身子,我去给你洗个毛巾将就一下吧。”
肖慕清轻声一笑,“行。”
这会儿女人的身影拐进浴室,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男人伸手捞过手机,接听了电话,“处理好了吗?”
对面传来宫靖有些疲惫的声音,“处理好了,关进去了。”
他眯了眯眼,盯着浴室的方向,问,“路叔说关多久?”
“大概半个月吧,你和戚琦估计也要过来做一次笔录。”
肖慕清垂了垂眸子,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我过去就行了吧,别折腾她了。”
“路叔倒是想,不过公事公办,戚琦也算是证人,得做个笔录。”
“行,你和涛子找点麻烦,把人送里面多待些日子。”
听筒那边的宫靖听出他的意思,不由得附和,“不用你说我也会,我来处理吧。别担心了。”
肖慕清“嗯”了一声,见戚琦从浴室出来,便没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她这会儿洗漱过,拿着一块热毛巾凑到他跟前,一只膝盖屈起跪在了他腿上,“你别动,我给你擦擦脸。”
男人一笑,闭上眼,“行,擦吧。”说完便抬手,揽过女人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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