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富,除了叶邦德之外,你可还有其他证人?”陈宇问道。
“陈大人,我还有五个证人。”钱大富说道。
“把剩下的证人,都传上堂来。”陈宇说道。
片刻后,三男两女走了进来。
一一询问后,陈宇让六个人证和钱大富,依次签字画押。
“陈大人,牛真的是我的。”张二牛气愤的说道。
“牛是谁的,本官自会查个水落石出。”陈宇说完之后,又道:“把原告、被告、六个证人,分别带到不同的房间,没有本官的允许,禁止他们说话。”
“陈大人,我又没有犯法,凭什么关我?”钱大富怒道。
“本官没说把你们关进监狱,只是让你们待在县衙不同的房间。”陈宇说道。
十六名捕快,走进大堂,将八个人带到不同的房间。
“大人,你准备怎么做?”马文财问道。
“本官审案,在没有充实的证据之前,不会对任何人动刑。”陈宇说道。
“大人,不动刑的话,怕是没人招供啊。”马文财提醒道。
“带本官去牛圈看看。”陈宇说道。
几分钟后,众人来到县衙的牛圈。
“是哪一头牛?”陈宇问道。
“大人,就是这头牛。”马文财指了指一头大黄牛。
“你怎么知道是这头牛?”陈宇又问道。
“牛被牵来的时候,就一直栓在这里。”马文财说道。
“把那一头牵到大堂,让那些证人指认。”陈宇说道。
“大人,不是这头牛吗?”马文财疑惑道。
“那头牛是我们县衙的,要是那些人证,都指认那头牛,是钱大富的牛,足以说明他们在做伪证,对吧?”陈宇颇为无奈的解释道。
“大人高见。”马文财说道。
一行人回到大堂,陈宇坐在椅子上,让人去把叶邦德带来。
“草民叶邦德,拜见陈大人。”叶邦德跪地磕头道。
“叶邦德,你是不是确定这头牛,就是钱大富的牛?”陈宇问道。
叶邦德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神情笃定的说道:“大人,这就是钱员外的牛。”
“让他签字画押。”陈宇说道。
马文财忍住笑意,让叶邦德签字画押。
“把他带回去。”陈宇说道。
两个捕快带走叶邦德,又重新带来一名证人。
“许大虎,你且看看,这头牛是钱大富的,还是张二牛的。”陈宇说道。
“陈大人,这头牛是钱员外的。”许大虎煞有介事的看了看,语气坚定的说道。
六名证人先后指认堂上的大黄牛,就是钱大富家的牛。
“陈大人,真相大白了,不用审了吧。”马文财说道。
“做戏做全套,把钱大富带上来。”陈宇说道。
“草民钱大富,拜见陈大人。”钱大富跪地磕头道。
“钱大富,你且仔细看看,这头牛是你的,还是张二牛的。”陈宇说道。
“陈大人,这头牛就是我的,我前年才买的……”钱大富说道。
“让他画押。”陈宇说道。
钱大富签字画押之后,又被两个捕快带了出去。
“张二牛,这头牛是你的吗?”陈宇问道。
张二牛看了看后,说道:“陈大人,这头牛不是我的,我的那头牛,这个位置有个印记。”
“什么印记?”陈宇问道。
“有个指头大小的伤痕。”张二牛说道。
“把钱大富他们,都给本官带上来。”陈宇说道。
“是,陈大人。”几个衙役走了出去。
“钱大富、叶邦德、许大虎……秦奎,你们可知罪?”陈宇喝道。
“敢问陈大人,我们犯了什么罪?”钱大富硬着头皮问道。
“觊觎他人的牛,合伙诬陷他人,欺瞒朝廷命官,一人杖责二十。”陈宇说道。
“陈大人,你可有凭证?”钱大富咬牙问道。
“死不悔改,再加十下。”陈宇说道。
顷刻之间,七个人就被拖到堂外,噗噗噗的声音响起,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陈大人,钱大富晕过去了。”一个衙役说道。
“把他弄醒。”陈宇说道。
一盆冷水淋身,钱大富醒了过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哀嚎不已。
等钱大富等人,全部招供画押之后,陈宇开始判决。
“牛案水落石出,本官宣判,牛归原主李二牛,主谋钱大富罚款二十两银子,帮凶叶邦德、许大虎等人,每人罚款一两银子。”
“陈大人,按照大夏法律,我只需赔偿两头黄牛,也就是八两银子。”钱大富说道。
“谋杀未遂,该当何罪?”陈宇转身问道。
“陈大人,按照大夏法律,谋杀未遂,流放一千里。”马文财说道。
“李二牛没有耕地,以养牛为生,对吧?”陈宇又问道。
“是!”马文财点了点头。
“他们明面上掠夺李二牛的牛,实际是为了谋杀李二牛。”陈宇说道。
“陈大人,我认罚。”钱大富战战兢兢的说道。
“谋杀未遂,按照大夏法律,应该流放一千里。”陈宇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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