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最赚钱的方法,都被写在律法之中。
大夏帝国这边,贩卖私盐、武器就很赚钱,大夏律法就有它们。
天蓝星那边,黄、赌、毒之类的也很赚钱,同样可以在律法之中找到它们的踪迹。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见财起意,杀人夺宝,除了犯法之外,本质上却能让人致富。
徐氏典当行巧取豪夺的目的,还不是为了捞钱?
热血书生许飞扬,或许是气愤典当行压价,又或许是良心未泯,总之,他出来作证了。
“你可愿随本捕头,前去典当行缉拿杀害张二桥的凶手?”卫武问道。
“小生愿意。”许飞扬义正言辞的说道。
一行人离开县衙,直奔徐氏典当行而去,片刻后,他们就来到了目的地。
掌柜徐江连忙迎了上来,笑容满面的问道:“卫捕头,你们这是?”
“是谁?”卫武转身问道。
“就是他。”许飞扬伸手指了指一个伙计。
“将他拿下。”卫武喝道。
两个捕快点头应下,将典当行的伙计徐波抓住。
“卫捕头,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典当行的人?”徐江质问道,典当行的老板徐彪,是知县大人徐风的亲弟弟,他可不怕眼前这几个捕快。
“有人指认他杀了张二桥,本捕头也是照章办事。”卫武说道。
“卫捕头,你们可有证据?”徐江问道。
“我们有人证。”卫武说完之后,伸手一挥,又道:“我们走!”
见衙门的人,把徐波抓走了,一个伙计问道;“掌柜的,我们怎么办?”
“快去通知老爷。”徐江说道。
就在卫武等人回到县衙没多久,徐彪就来到了知县府邸。
“二弟,为何如此慌张?”徐风问道。
“大哥,徐波被人抓了。”徐彪说道。
“被谁抓了?”徐风问道。
“被你们县衙的卫捕头。”徐彪说道。
“徐波为什么被抓?”徐风又问道。
“有人指认他杀了张二桥。”徐彪说道。
“这事好办,你去找几个人,等我升堂的时候,看我眼色行事......伺机指认那名人证,就说是他杀了张二桥。”徐风镇定自若的说道。
“大哥,还是你有办法。”徐彪佩服不已的说道。
“单凭一名人证,没有任何物证,就想给徐波定罪,我这个二桥县知县,岂不是白当了?只要舍得花钱,别说是一个人证,就算是成千上万的人证都能找到。”徐风说道。
“大哥,我这就去安排。”徐彪说道。
“不要找我们徐家的人去作证。”徐风提醒道。
“是!”徐彪点头应下。
二桥县主薄李远图,快步走了过来,神情平静的说道:“徐大人,张家村的张大山,状告徐波图财害命,杀了他弟弟张二桥。”
“本官这就过去升堂审理此事。”徐风应了一声,换上官服走向县衙。
见他到来,八个堂役用水火棍敲击地面,齐声喝道:“威武!”
“啪!”的一声巨响,却是徐风拿起惊堂木,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徐波神情得意,许飞扬和张大山被吓了一跳。
“张大山,你有何冤情,尽管道出,本官身为二桥县知县,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看了看堂下跪着的三人,徐风冠冕堂皇的说道。
“大人,草民状告徐氏典当行伙计徐波,杀害草民的弟弟张二桥。”张大山说道。
“可有证据?”徐风问道。
“大人,小生可有作证,小生亲眼看见徐波杀害张二桥。”许飞扬说道。
“你是何人?”徐风问道。
“小生许飞扬。”许飞扬说道。
“家住何处?”徐风问道。
“小生家住青山县。”许飞扬说道。
“在二桥县,可有落脚之处?”徐风又问道。
“小生暂住悦来客栈。”许飞扬说道。
堂外的徐彪会心一笑,带着一个仆人走到一旁,低声吩咐了几句。
“既然你看见徐波杀害张二桥,可知凶器在何处?”徐风又问道。
“大人,小生不知。”许飞扬摇了摇头。
“单凭你一人之言,没有其他佐证,本官如何断定,是徐波杀了张二桥?”徐风问道。
“大,大人,真的是小生亲眼所见。”许飞扬吞吞吐吐的说道。
“是谁报的案?”徐风又问道。
“大人,是草民报的案。”张大山说道。
“何时报的案?”徐风追问道。
“午时三刻左右。”张大山说道。
“许飞扬,本官问你,你是何时看见徐波杀害张二桥的?”徐风问道。
“小生是辰时两刻左右,看见徐波杀害张二桥的。”许飞扬说道。
“看见别人行凶的时候,你既不出手阻止,事后又不来县衙报案,事隔几个时辰之后,才跑到县衙作证,你居心何在?”徐风质问道。
“大人,小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许飞扬惶恐道。
“就算你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因为害怕而不敢救人,那你也应该来县衙报案,为何事隔几个时辰才出来作证?”徐风步步紧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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