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准备了马车行李,大大的装了两辆车子,准备打道回府,回去清河县,毕竟那才是我们的本家。
而马车上面装的多是银子,路上不断赶路,加上地方也远,一行人赶了十五,也才来到了一处叫做九江的地方。
貂蝉和金莲,则乔装成了我的两位夫人,经常在这马车内不『露』面儿,而房玄龄、秦琼则是坐在另外一辆马车上面,马车上面可就装满了各种财物,有金银珠宝,也有各种山珍干货,反正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气也是燥热的紧,火辣辣的太阳照在了我们的身上,不得不在中午的时候,我们都经常得找个有树荫的地方,停下来喝喝茶,吃吃东西什么的。
马儿则晾在一边吃草。
“哥哥,没水了。”秦琼拿着一个水桶过来道,我一看,里面已经见底了。
我到处看顾,发现不远处有个茶亭,我便道:“那茶亭内的二,必然有山上挑下来的山泉水,去买一些吧。”
“那不如喝点茶,吃点饭食吧,反正现在我们钱也宽裕,这一路吃的都是干粮,我做梦都在撕咬肥肉咧!”秦琼憨笑道。
我摇了摇头,笑道:“行吧行吧,这个点应该没什么人,走着。”
一边马车这里安顿好,一行人就进了茶亭。
貂蝉因为貌美,有诸多不方便,故而也只能过去用面纱蒙脸,这让人哭笑不得。
我先现代的女人,对美丽是永无追求的,有点美丽,就会在人前展现自己的魅力,而在这个年代里,女人长太漂亮了,似乎还是个罪过。
我也没有多什么,来到了茶亭旁边的一个方桌上面,点了饭食,而秦琼点了一坛子凉酒,这就吃喝了起来。
肉是烤羊肉,是早上刚宰的羊,菜也都是附加农家家里卖来的,丝毫没有半点农『药』味,就拿这最简单的茭菜来,放到嘴里还有一些清甜的味道。
吃的也算和和美美,但是隔壁桌上的一个老大爷,顿时挑起了我的好奇心。
那老大爷的胡须很长,大概有六十来岁,旁边也有两个年轻可,正在一起吃喝。
“您来了。”可对着那大爷道。
老大爷笑了笑,道:“得,刚才家里面有点事,老夫跟那不是女婿的女婿,了会儿闲话。”
“您有笑了,什么叫做不是女婿的女婿?”
“我家里不是有个闺女么?”
“是。”
“闺女不是长得很漂亮么?”
“对!”
“从不是娇生惯养嘛?”
“是了是了!”
“后来不是找不到人家嘛?”
“中,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您是要啥呢?”
“唉……”老头子叹了口气,他喝了一口茶水道,“前不久,府衙里面的的张三,要了我家女儿,可不就是我的女婿嘛,可是那张三却又不肯娶我家女儿,明面上来,还不算是我家女婿!”
在我们这一桌上的貂蝉也在听,她噗呲一笑,道:“这是有趣儿。”
那老头儿吹了吹茶杯:“后来呢,就发生个事儿,这事儿大不大,却也不,那张三的太太,不肯让他取的,老夫也是看自家女儿嫁不出去,方才如此屈就,不过我却从那不是女婿的女婿口中,得到了消息!”
周围的看客纷纷大笑了起来。
我也吆喝了一声:“老爷子,您这话中带·套,终于言归正传了!”
老头儿朝着我一拱手:“英雄有所不知,其实这九江府啊,要发生大事了!”
“什么事情?”
“据山东有个叫做及时雨宋江的人,马上就要被问斩了!”老头儿道。
于是老头儿开始『吟』唱诗歌。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这几句话,听得我哑口无言,周围的人也纷纷脸蛋变『色』,老头儿道:“这可是反诗啊,这反诗被揪出来,那可都是杀头的罪过,具体经过,还让老头儿给在座的各位慢慢道来!”
原来的历史是宋家从杀死阎婆惜,出走郓城县后发生了这档子事情。
而老爷子的嘴中,我得知了是宋家被那曹孟德冤枉之后,来到了九江府。
宋江来到了九江府,因为戴宗和宋江关系不错,所以也给宋江找了一个好差事,算是得到了自由,不用每披甲带锁。
一个月前的一,宋江和戴宗吃酒,不心提反诗,而九江知府蔡九想要问自己的亲爹蔡京请命邀功,就请戴宗去送信。
不曾想,戴宗一路上饥餐渴饮,直奔东京。
由于误入朱贵的酒店,被蒙汗『药』麻翻,朱贵偷看了戴宗的信件以及戴宗的身份木牌,才认出戴宗,并将其带上梁山。
之后吴用用假信,想要救出宋江,却不料在蔡九的身边,还有一个绝顶聪明的人,黄文炳。
这黄文炳是个高手,识破了假信之后,将戴宗也关入死牢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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