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阮韵寒疼的低声尖叫。
阮钦冰冷的笑了,“真是我聪明的妹妹......你怎么会不记得?”
他侧头,苍狼一样的目光定格在走廊深处,闪着暗红色光点的摄像头上。
他一把推开阮韵寒,朝楼下狂奔,拨了一通电话,“现在来华庭公学接我!立刻安排飞机,我要离开华国!”
【我没听错吧?他和M国的实验室好像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我们华国不是从来不要有M国学术背景的学生吗?】
【这可是犯了大忌,估计他这辈子在华国都没出头之日了。】
【楼上,没那么简单,他之前参加过一院的考核你还记得吗?谁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救命!谁知道什么是七级武器啊!】
【别问了,少打听,总是阮钦这辈子恐怕完了。】
【劲爆消息,我家就在一院对面,一院好像有动作,估计要对阮钦出手了!】
阮韵寒站在漆黑的走廊里,终于取出了手机,接了玉婉清的电话。
玉婉清声嘶力竭,母凭子贵的美梦做了十八年,还是支离破碎。
“你疯了吗!你这是要毁了钦儿!他这辈子都不能再回到华国了你知道吗?”
阮韵寒只是张扬放肆的笑——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放肆。
她低语,“阮晨,我还真要谢谢你...要是不是你,我恐怕也不会实施这件事的勇气...”
阮钦登飞机前,最后一次拨通了那个他烂熟于心的号码,“你是什么时候开始预谋的?”
“十年前,我听说虞家宣布了一个比我年纪还小的女孩作为继承人。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女孩子也是可以掌握权利的,原来...她们的命运也是可以自己自己做主的。”
阮钦无声的笑。
他也想起了那天。
小小的阮韵寒对着落地镜练习舞姿,他坐在瑜伽垫上玩手机顺便陪她。
后来倒立的阮韵寒忽然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但是那次她没哭,没有扑到哥哥怀里撒娇,而是异常的安静和沉默。
阮钦只记得当时阮韵寒肿的像面包一样的手腕。
现在他想起了被他忽视的细节,扔在一边的手机上,自动循环着他正在看的那条视频:
“虞家家主于今日正式宣布,年龄尚未满六岁的女儿为继承人......”
在三角定位锁定阮钦位置前三秒,他挂断了电话。
手机在阮钦铁铸一般的掌心里渐渐扭曲破碎,冒出黑烟和火花。
他仿佛感受不到痛,只是眼睛一片血红,微笑着看向京州的方向。
“妹妹,希望你在这片角斗场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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