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白蕊楼内。
冷叶从外面飞回来,白且歌问:“找到了吗?宁姑娘被关在哪里?”
冷叶有些迟疑,她点点头说:“找到了。”
“她怎么样,受伤了吗?”白且歌有些急躁的问。
“没有受伤。”冷叶说,“她也没有被关起来,昨晚住在君王的卧室里。”
“什么?!”
冷叶把自己看到的坦白说了出来:“主人,她根本就不是被囚禁,她不仅昨晚睡在那君王的房间里,昨天一天都和那君王在房间里没出来。而且,她不是被强迫,她,她主动的。”
“这,这怎么可能呢?”白且歌不可思议。他碰到她一下就不行,又怎么主动上别人的床?她不是那样的人啊。
“主人。”冷叶说,“你不要再管她了,她如此随意,也是给摄政王戴帽子,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为她殚精竭虑,她那个陌生男人在床上……”
“啪!”白且歌手中的杯子直接扔到了她的脸上,瞬间就在她白皙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划痕。
他口气十分冷沉的说:“关你屁事,滚下去!”
冷叶不敢多言,转身退下去了。
府邸。
宁夏夏跟着夜君黎上了马车,毕澄和几个姑娘们今天是要走的,昨日宁夏夏和夜君黎的事毕澄只是道听途说。这种事她还是亲自问宁夏夏的好。
她冲开马车周围的人,跑了过来,在车外大喊:“宁姑娘!”
府邸的侍从立刻上来抓住了她,宁夏夏掀开车帘示意他们退下。
“昨天那个侍卫跟我说你和这个君王是准夫妻,是不是真的?”她问。
“嗯。”
见她点头了,毕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她退了一步要走,宁夏夏忽然想起了什么嘱咐她:“毕澄,先去报你该报的仇,然后来找我!”
毕澄愣了愣说:“知道了。”
这个女人虽然只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但坚韧的性格她倒是喜欢,功夫这种事情在她眼里都是小事,她分分钟能让一个废物办成一流高手。
夜君黎见宁夏夏在发呆,便凑上去问:“你在想什么?”
“没有。”她话音刚落,他就轻轻的印了一个吻在她的唇瓣上。她微微一愣,小脸轻微泛红。
不知怎么,虽然临近婚期,他对她的欲念只增不减,昨天腻了一天,今天又像是还没够一样。
他吻了那一下,浑身像是有电流窜过一样,他呼吸发重,又凑上去要亲。
“哎,夜君黎,这里是在马车里。”宁夏夏身子退到马车角落,却也躲不开他覆下来的身体,他一手撑着她的后脑,免得她磕到,一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齿里索取。宁夏夏被他亲的迷迷糊糊。
然后车轮不知碾过了什么,“咯嘣!”一声荡了一下,然后宁夏夏屁股一沉,直接从凳子上摔在了地上。
“啊。”两个人在马车里摔成了一团,随即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君王,到了。”车夫说。
夜君黎抱着宁夏夏一起下了马车,随即宁夏夏抬头一瞧,看到招牌上写的是玉凤楼。是一间青楼,这楼不同于京城的几家大型青楼,这一间坐落在黑尾巷里,十分低端,是专供这京城里的下九流男人们用的。
楼门口,几个揽客的姑娘都打扮的花红柳绿,低价的胭脂水粉味道扑面而来。
那里面的凤妈妈见君王来了,忙让门口几个廉价招人的姑娘们退了下去。
自己用手帕扫了扫身上的味道,迎上来说:“君王,您来了,里面乌烟瘴气的,随我到这边来。”
夜君黎带着宁夏夏从侧面小门进去,直接上了二楼的包间。
凤妈妈低声说:“君王,您前几天送来的那个人脾气挺烈,不过这两天接了几个客之后,已经好多了。”
夜君黎神色极冷漠:“带她上来!”
“是。”凤妈妈点头,不多时她的手下就拉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走了进来。那女子两腿托在地上,显然已经疲累的无法走路了,脸上满是伤痕,眼睛青肿,十分狼狈。
是萧浅!
就是她。宁夏夏清楚的记得她被卖到那可怕的黑宅时,她虽然被蒙住眼睛看不到,但那声音就是萧浅的。
她当然是要报复的,却没想到夜君黎快她一步。
凤妈妈笑着说:“君王,别看我们这里档次低,但是来这里的人真不少,她这种被卖来的,工作十分繁忙,都鲜少有空闲呢。”
萧浅被拖了进来,她看到宁夏夏在这里,眼眸立刻和铜铃一样亮了起来:“贱人,是你!是你把我卖到这里来了的,是你!”说着就要扑上来。
“闭嘴!”凤妈妈立刻给了手下一个眼色,那壮汉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她痛的歪倒在一边,但她怒意蓬勃,又趴起来怒视着宁夏夏,“是你害我的,就是你!”
宁夏夏蹲下来说:“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我和你并没有很大的冤仇,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甚至要把我卖到那黑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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