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暖?”宁夏夏态度也不太好,“你教我,我学着就是了。”
“要把衣服脱了暖。”
宁夏夏忽然想起了一个词,暖床小妾。
她的脸忽然红了一分,她可能真的把这个词给理解错了……
如此一想,干脆摆烂,“嗖”一下坐了起来:“我不暖了,我要回去睡觉了,爱谁暖谁暖。”
夜君黎拉住她的手,忍俊不禁:“我给你暖。”话落,就从身后抱住了她……
宁夏夏:我又不冷???
夜君黎拉着宁夏夏坐在床边,凝视着她被烛火映照的小脸:“宁夏夏,你跟本王说实话,是不是个小妖精?”
你们全家都是妖精!!
“王爷怎么说胡话了?”她歪着脑袋眨眨眼,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烧啊。”
夜君黎攥住她的手:“那为什么你会的那么多,会骑马,会打架,伶牙俐齿,能够轻松的说服任何人,还会……咬人?”
他伸手按了按她的唇。这一次他记得她怕疼,所以很轻。
“我运气好吧。”
宁夏夏简单略过,“我这人从小就运气好。”
她迟疑片刻又问,“既然你问我问题了,那我也问你几个,要诚实回答。”
“嗯。”夜君黎嗓音低哑,余音似乎带着勾儿,骚的人痒。
宁夏夏的睫毛在灯光下越发修长:“你最近有没有想使用暴力?”
夜君黎仿若渊潭的眸子忽闪了两下:“没有。”
“有没有感觉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时门外响起了侍从的声音:“王爷。”
“滚!”
夜君黎转头很严肃的对宁夏夏回答:“能控制的住。”
“那你有没有不满现在的境况?”宁夏夏神色很认真的问他,“迫切的想要做一些事情。比如说……”造反之类的……
“有。”夜君黎忽然说。
宁夏夏内心一沉,反叛之心果然长出来了!他肯定是迫切的想要对皇帝取而代之。
夜君黎凝视着她红润的小嘴:“很迫切的,想吻你!”
话落,夜君黎向她靠近。
“啪!”宁夏夏忽然抬手一掌就打在了夜君黎的额头上。
房间里一阵落针可闻的尴尬。
面对夜君黎狐疑的目光,宁夏夏收回小手把手心展示给他看,神色满是认真,“王爷,有蚊子。”
夜君黎:??
话音刚落,又有三只蚊子飞到两人面前。宁夏夏“啪啪啪!”三连拍,拍死了两只。
“嗡嗡嗡!”蚊子的声音不绝于耳。
夜君黎拍死两只,立刻起身关上了两边的窗户,但之前进来的太多了,声音仍然不断。
夜君黎觉得奇怪,平日里窗户也开着,却从来没有这么多蚊子进来。莫非今天房间有吸引蚊虫的物件?
同时,宁夏夏也反应了过来,她“哎呀!”一声,伸手按住了自己腰间的香囊。
糟心!
原来是她招蚊子的香囊露了。香味四溢,招来了许多蚊子。于是两人在房间里打了许久的蚊子。
一个好消息是夜君黎被咬了。
一个坏消息是名牌并没有出现在衣服外面。所以她没有机会撕。
第二日一早,宁夏夏就起床把引蚊香囊重新设计缝合。
第一是保证不会无缘无故露香,第二是可以控制露香的量,不会出现昨晚那种被蚊子咬的完全无心下手撕名牌的情况。
把做好的香囊重新挂在腰间。
她忽然想起昨晚夜君黎说的那句话:“很迫切的,想问你。”
当时她一心盯着那只蚊子,这句话没听清。
这男人很迫切的要问她什么?问题是他到最后也没问啊。
算了,他爱问不问,跟她有什么关系?
宁夏夏脖颈上被咬了一个小包。她到花园里找一种雨蝶花,花磨成粉之后可以有效止痒。
刚把花摘好,只听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你就是宁夏夏?!”
宁夏夏摇头:“我不是。”
一个年轻的男子快步走来,他大概十七八岁,横眉冷对的快步走上前,瞪着宁夏夏:“果然是个妖言惑众的女人!怪不得我爹被你算计!”
“你爹谁?”
“我爹是皇上的托孤大臣!”男子昂了昂胸膛,显得很自豪,“萧国成!”
“哦。”宁夏夏恍然,“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你回去多照照镜子也就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被算计。”
萧荣听的气急败坏,他撸起袖子要说话,有人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来人是夜伯。他和太傅郭云台站在一起。
夜伯说:“贤侄,你不要激动,我们今天来可不是惹祸的。”
夜伯脸色不好。头发也白了几缕。
萧国成被打了,而且被打的挺惨。被人从马厩里拖出来的时候,门牙没了一颗,头上还沾着马屎。
而最令夜伯头大的是,打他的人刘伯远。
刘伯远武将出身,又下手不轻,萧国成回去就躺在床上不能动了。朝政是肯定不能再参与了。
四个辅政大臣如今一个受伤一个铲屎,心也不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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