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方正也追了出来,“之前是我愚钝我糊涂,我不该私自把皇上带出来,王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如今眼见这五皇子的人在周围,皇上不去别院,太危险了。”
虽然夜君黎说要杀皇帝,但这不是一直没杀吗?如果要相信那些皇子,倒不如先相信夜君黎。
夜君黎懒得搭理,他说:“不是要带皇上回宫吗,请便!”他说完,直接骑马走了。
夜伯和方正:……
夜君黎一走,立刻有人来报:“丞相,五皇子的人杀过来了。”
众臣:……
夜伯头都大了,他吩咐:“刘珏,你护住皇上,其余人随我的杀出去。”
一直到半夜,皇上才被送回兰椒殿。夜伯是红着脸把他给送回来的,他确实想把皇帝送回宫,但五皇子的人在后追杀,密报传来说四皇子的人就守在城门处。
他拼死拼活只能把皇帝给送了回来。
清晨,甜儿打扫院子的时候看到夜伯又躺在外面睡觉。
“夜丞相。”甜儿惊讶不已,“你怎么又睡在这里了?”上一次他睡在这里还是因为把皇上从四皇子府上带回来。
夜伯睁了睁眼睛,招呼甜儿:“快,快来扶我一下。”昨晚的运动量太大,他的腰扭了。他带皇上回来时是大半夜,喊了半天也没人来,所以干脆在院子里凑活了一夜。
很快,担架就把夜伯给抬回隔壁的莫离院了。
宁夏夏昨晚睡的不错,她没有很担心皇上,五皇子去的人不多,刘珏和张农都在,应该保护的了,果然早上醒来,甜儿说皇上已经安全回来了。
坐在铜镜前,宁夏夏想起了昨天夜君黎说她强上的事。她确实有怀疑,但转念一想,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都是成年人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大不了等他醉酒的时候她还回来就是了。
多大点儿事啊。
唯一的遗憾就是她啥都没感觉到。啧,喝酒真是误事,下次她保证不再喝了。
“夏夏姐,你在不在?”涂娇娇在门外喊她。
宁夏夏一出门,看到涂娇娇站在门口。她走过来压低声音说:“夏姐姐,琴琴她们在那边等我,我来就跟你说一个事。”
涂娇娇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我爹你知道吧?前两天也到方大人的桃花院里去了。他说他晚上出来,偶然看到王爷和一个女人在墙上亲嘴儿。”
宁夏夏浑身一个激灵,怎么她一说她浑身就有感觉呢?
“因为天黑,我爹也没看清脸,但他说那女人不简单,她主动靠在墙上,勾的王爷过去的,亲的时候也挺主动,反正是一个厉害角色,夏夏姐,你看见王爷带女人回来没?这王爷一出门就爱搞女人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夏夏姐,你得小心啊,可别让这外面的女人给抢了宠去……”
宁夏夏别的没听见,墙上两个字似乎勾起了她的某种回忆……
“你刚说墙上?”
“啊,俩人在墙上亲的嘴儿。”
宁夏夏轻锁眉头,跟她说:“我只要墙上两个字,你给我念二十遍。”
涂娇娇不知道她要干嘛,这能站直身体认真的念了起来:“墙上墙上墙上……”
一个画面忽然窜入了她的脑海里。
书房。
黄刚正在书房里跟夜君黎汇报昨天攻打寨子的情况,他说:“这群二皇子的余党算是清理干净了,投降者数百,其余都烧死在寨子里。”
“嗯,将军辛苦了。”
宁夏夏忽然推开门走了进来,黄刚就退了出去。
书房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宁夏夏冷冷的坐下来,问他:“夜君黎,你说我那日强上你,你把细节说给我听听。”
“细节?”夜君黎挑了挑眉,“你确定要知道细节,你知道了不会脸红?”
“当然不会。”宁夏夏哼一声,“什么事情我没经历过,只要说的出来,我就听的下去。”
“好。”夜君黎神色自如的说,“那日你喝醉了,揪着我的衣领说要上我。然后我们就亲吻了,你亲着我的嘴唇,说外面有雨水,很凉,你想要探到更温暖的里面……”
真是服了!
她为什么说这些!!
她深呼吸两口气,绷紧全身的肌肉让自己不脸红,她冷冷的说:“说重点!你说的顶多算是强吻,你不是说我还强上了?直接说强上的事!”
“是在说墙上的事啊。”夜君黎忍不住轻笑,“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你就靠在墙上的。”
果然!
这个坏蛋实在是太坏了!
宁夏夏咬着牙:“夜君黎,你……”宁忽然上前来,一把抓起夜君黎的衣领,就把他给推到墙上。
夜君黎任由她推,兀自欣赏她生气的可爱表情。
“你喜欢强上,好啊,我今天就把你挂在墙上,让你在这里挂一天!”宁夏夏说着忽然从腰带里掏出一颗钉子和一把小锤头。一手揪着他的后衣领贴在墙上,一手拿起小锤头在上面捣。
那“砰砰砰!”很有节律的声音传出来,站在门外的两个侍从默默的对视一眼。
这声音是……
深夜,兰椒殿。
一队人忽然来到了兰椒殿外,他们站在皇上的卧室外。
刘承渊晚上看兵书看的太晚,于是两只脚搭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他睡的很熟,头也歪倒在一边,他的头刚要栽在地上,忽然被一只手给撑住了。
于沉面色沉冷的把皇上的给扶起来。刘承渊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正是夜君黎,他坐在椅子上,轻轻抬头,眸子里闪现出了一抹骇人的狠厉。
刘承渊浑身一颤,手里的书“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他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镇定,他问:“摄政王半夜来访,可有要事?”
夜君黎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扶手,目光寒凉如蛇:“皇上从狩猎那一夜就入住别苑,一直住到今天,住的可好?”
刘承渊僵硬的抿着唇,他环视屋内,站着的全是夜君黎的人,而在屋外也密密麻麻全是他的人。刘承渊的大脑快速运转着,他私下里捏紧衣衫,但脸上还算镇定自若:“好,朕住的很好。”
“既然住的好。”夜君黎慵懒的抬了抬头,眸子里寒光四射,“那总不能白住,总该付点什么吧?”
刘承渊深呼吸一口气:“摄政王指的是什么?”
夜君黎口气森凉:“传国玉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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