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半开着,夜君黎就那么肆意的趴在宁夏夏的身上,两个人以极暧昧的姿势聊着天。窗外的丫鬟仆人们趴在草丛里都可以看到。她们的脸红扑扑的,既好奇又激动,那里面的可不单单是相府的少爷,那还是夜君黎啊,天下第一的摄政王啊。
想想就激动。
夜君黎似乎听到了外面有声音,长袖一摆,窗户“呼!”的一声关上了。
相府下人一阵唏嘘,好嘛,现在谁也看不见了。
这时,夜伯背着手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几个侍从,丞相的脸色也很难看。
“人呢?”他冷声问。
几个丫鬟小厮分立两侧,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夜君黎房间:“在里面。”
夜伯冷眼看过去,见门窗紧闭,更气不打一处来,这大白天的这小子究竟在干什么?
“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夜伯问。
“声音倒是没听见。”其中一个小厮说,“刚窗户没关,看见了……”
夜伯脸都黑了:“看见什么了?”
那小厮紧张兮兮的说:“少爷趴在了那位姑娘的身上,不知在忙什么……”
忙什么?还能忙什么?
夜伯气啊,倒不是因为夜君黎找丫鬟,而是在别苑的时候他分明看出夜君黎是一心一意的对宁夏夏的,他以为夜君黎身上什么都没随他,但这对感情专一倒是随了他,他打心底里是欣慰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本性暴露了。
夜伯快步来到房间外,想直接冲进去,但又觉得不妥,于是就站在门外说:“夜君黎,你开门!”
里面没有声音。
夜伯又说:“夜君黎,你不要太过分,这里是丞相府,不是你的别苑,在这里你爹本相我还是能做主的,你把门开开,把里面的那个姑娘放出来,我既往不咎,你要一意孤行,你今晚恐怕走不出……”
他话音未落,门“咯吱!”一声打开,里面露出了少女清美的小脸。
夜伯一愣,眼前这个头上扎着茅草的姑娘居然就是宁夏夏。
“夜丞相,你喊我出来?”
夜伯尴尬:“不是,那个,我以为在里面的是别的……啊,宁姑娘你还没走,在干什么?”
“都是因为你的那些花草。”宁夏夏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说,“我听相府的丫鬟说,那些花草是黎儿前几天住在相府时候修剪的,你要把这件事重视起来呢,把黎儿留在这里的东西照顾好,这样才能笼住她的芳心,她才能尽快回来见你啊。”
夜伯恍然,这一点他以前还真没注意,宁夏夏一说,他瞬间就懂了。
“宁姑娘说的对,我记住了。”夜伯点点头。
“那些花草的渣滓太多了,搞的我浑身都不舒服。夜君黎刚才帮我摘出来一些,但还是发痒。”
啊,原来他俩在里面干这个事?
夜伯一阵尴尬。
“我想还是洗一洗。”宁夏夏。
夜伯焕然,忙吩咐两个丫鬟:“你们两个,快带宁姑娘去洗一下。”
两个丫鬟带着宁夏夏走了。
真是一阵乌龙,夜伯擦了擦头上的汗,一抬头见夜君黎也走了出来。
夜君黎一出,周围的丫鬟仆人齐刷刷躬身低头,这威严这压迫感真是无人能敌。
“丞相刚才说什么?”夜君黎靠在门框边冷冷的问,“不让我走出丞相府,要杀我?”
“刚才是一场误……”
“夜丞相,你杀了我,你那小皇子主子你自己能护的住?”
“君黎啊,刚才那都是误会,我要是知道宁姑娘在里面,我不会那么说。”
“夜丞相,好好养病。”夜君黎没再多说一句话,大步离开了。
众随从感觉夜君黎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之后齐刷刷的偷偷看向他的背影。
啧,少爷真是帅啊。要不是那一次丞相诱杀他,他也不会再也没有回来住过。他要是回来住,该有多养眼啊。
夜伯恼火:“看什么看,都去干活!”
宁夏夏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出了丞相府。府外,郭郁沁拎着一个小食盒在外面等她。
见她出来,郭郁沁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上来:“夏夏,我娘听我爹说你在丞相府,就让我带一些太傅府的糕点给你吃。”
上次宁夏夏在太傅府品尝过郭夫人的吃食,味道超级好,她立刻接过篮子拿出一块来塞进嘴里,频频点头:“代我谢谢郭夫人。”
“不用谢,我娘说你要闲了就多去太傅府找她,她还有很多好吃的手艺呢。”郭郁沁说。
两个人站在丞相府门口聊天,一个女人忽然冲了出来,她一把拉住郭郁沁的胳膊,把她拉的远离宁夏夏。
两人抬头一看,居然是萧御史的女儿萧浅。
“你干什么?”郭郁沁把自己的胳膊从萧浅的手里抽出来,她这么一拉,别人还以为她俩有什么猫腻关系呢,她可是个直女,虽然她遇见的男人不靠谱,但她还是喜欢男人。
“沁儿,你怎么回事?”萧浅说,“我多次去找你,你不理我,我今天晚上邀请你去看我的表演,你也充耳不闻,却总和这个女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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