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伯已经见怪不怪了,见两人抱在一起,他的脸上不自知的扬起了一个笑容。
冷叶见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不屑的说:“夜君黎果然跟别人不一样,居然有这种癖好!哼。”
白且歌脸色很沉,他掀起眼帘,冷冷的看向冷叶。
冷叶浑身一惊,忙低下头。
白且歌驭马走过她身边说:“那是个姑娘!”
冷叶一愣,姑娘?她怎么没看出来?难道她主人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你话太多了,小心掉脑袋!”白且歌毫不客气的提醒她。
冷叶一怔,忙低下了头。
夜伯想起刚才宁夏夏是和白且歌在一起的,于是好奇的问:“没想到国师已经和宁姑娘见过面了?”
“宁姑娘?”
“没错,那就是宁姑娘。”夜伯指着和夜君黎同坐一匹马的宁夏夏,“她就是我曾在信里跟你说的,太后临死前唯一陪伴在身边的,太后的内婢宁夏夏。”
白且歌远远的向宁夏夏看过去,若有所思。
两个人骑着马回到别苑,宁夏夏坐在夜君黎的身前,把这几日在高风寨是如何遇到白且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夜君黎说了。
“他的人把别苑给围住的时候,他还问我家在哪里,我好想告诉他,我的家都被你给围住了!”
宁夏夏像一个回到了家的小女孩,在夜君黎的面前,絮絮叨叨的把这几日的见闻全部说给他听。夜君黎随意的听着,两手环在她的腰间,头抵在她的脖颈处,嗅着他思念多日的体香。
“你终于肯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了。”夜君黎的唇贴在她的颈窝处,温和的说。
“嗯。”宁夏夏多简单呢,房契都在她的手里,这里当然是她的家。
“那你想不想要一个更大的家。”夜君黎的手臂把她抱的更紧一些,让她的身体更毫无缝隙的和他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当这别苑的主人,当这天下的主人?嗯?”
这话让宁夏夏浑身抖了个激灵,当这天下的主人?
“我的心很小,家要个小的就行,这天下就算了。”她弯了弯眼眸。
夜君黎的唇从她的颈窝游移到她的耳畔,轻声说:“本王送你也不要?”
这哪是送她天下,这是让她送命啊。夜君黎得到天下的同义句那不就是皇上下台,再同义过来那不就她死吗?她倒是想要,她无福消受啊。
宁夏夏刚要说话,忽然听到有一阵暗笑声传来。
她回头一看,见马已经到了前殿前。而此时前殿前已经齐齐整整的站了一众将士。他们都看向这里,而夜君黎的唇还贴在她的脸上,在咬她的耳朵。
几个小将在暗笑着,而像黄刚那样的老将则目视前方,做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样子。
宁夏夏的脸瞬间红成了一团。她用手肘磕了磕夜君黎,他唇没离开,而是抬起眼帘,冷冷的向几个吃瓜的小将看过去。
几个瞬间被那眼神击中,和被点了穴道一样,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刷的一下目视前方,站得笔直。
夜君黎见宁夏夏小脸红扑扑,唇角轻勾在她耳边问:“忍得住吗?要是忍不住,我先让他们回去,等我们事情办完了再来?”
忍得住?
他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压根就没有那个意思好吗?她狠狠的给他翻了个白眼。夜君黎被她的表情逗乐了,伸手刮了一下她的脸。
宁夏夏知道,白且歌回来了,他去的时候为了防止山戎做鬼,带了一只很精锐的队伍,也是刘承渊的核心之师,如今他回来了,这只队伍自然也回来了,整个京城的局面会有很大的变化,众将士着急的聚在一起,也是为了针对这件事商讨。
她知道这是重要的事,她自然不会和这事争抢。
“我先回去了。”宁夏夏说。
“那本王晚上去找你。”
“不要。”宁夏夏斩钉截铁,“我要睡个好觉,不准打扰我。”她反手像他刮她的脸一样灵巧的刮了一下夜君黎的鼻子,然后身体一跃就利落了跳下了马。
见她要走,吴江等几个小将嘻嘻哈哈的和她开玩笑:“宁姑娘要走了?你几天没见王爷,真的不急吗?你要急的话我们可以等的。”
“是啊,宁姑娘,你和王爷就是到明天我们也等得起呢。”
宁夏夏给这几个家伙翻了个白眼,又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走。
此时,夜君黎也下了马,他把马给了下人,自己走到了众将士的面前。
一道阳光照过来,宁夏夏转身之时用余光扫了一眼夜君黎的背影,这一扫不要紧,她的水眸霍然睁圆,因为她清楚的在夜君黎的背后,看到完全调动起她浑身细胞的四个字。
反叛之心!
她凝神再看,没有错,就是反叛之心!
她已经撕掉两次的名牌!
夜君黎新的反叛之心又长出来了!
上一张反叛之心被撕掉之后,他保持的很好,至少她许久都没有看到他有反叛的意图,这一次怎么又会长出来?是因为白且歌回来了?他的归来刺激了夜君黎反叛之心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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