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善点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快速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错愕的古月兰……
她,她被亲了?亲了!
看着已经躺在床榻上,用被子把自己全部盖住的方元善……
“噗嗤~”古月兰轻笑出声,打趣道:“相公,你下次动作能轻点吗?”
“……嗯。”方元善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第二天,马市。
古月兰带着方青梅和三个孩子一起来逛马市。
方青梅问道:“三嫂,你要买马?”
“对,给你三哥买一匹好马。”
方青梅咂舌,给三哥买马,这、这要花多少银钱啊?
三嫂对三哥是不是太好了?
马市的小贩看到古月兰一行人都十分热情的介绍自己的马匹,可惜,一直没有古月兰看得上的。
她稍看得上的,价钱也是美丽的叫人望而却步。
她身上仅有二百多两,全花了也不够买的。
方青梅瞧她脸色不佳,劝道:“三嫂,咱们再找找,别急。”
“这马市我们都转了好几圈了。”古月兰叹气。
这时,二郎惊呼一声,“三婶,这里有一匹受伤的马。”
“三婶快来!”大丫跟着喊道。
大朗抿着唇,“它看起来好像要死了。”
“不、不会吧?”二郎有点心疼,伸出的手想摸摸它的头又有点不敢。
古月兰和方青梅恰好走过来。
马贩子见了,指着躺在地上的马道:“这是一匹战马,因受伤被军营管马的参将卖给我们马行的。”
古月兰一听是战马,眼中露出惊喜。
她认真查看了一下,马儿除了前右腿骨折,还有一些内伤外,再无其他病症。
这马不错!
古月兰有心买下,但不能让马贩子看出来,佯装道:“这马伤的不轻,咱们还是去看看别的马吧。”
大朗和大丫比较懂事,听了古月兰的话,虽然舍不得这马,却还是站了起来。
二郎却红了眼睛,“三婶,这马受伤了肯定不值钱,咱们买下它吧,它看起来好可怜,我不想它死。”
马贩子听了二郎的话,立即道:“我这马花了二十两银子买进,本以为能治好,可惜县城的兽医都看过了,他们都说没法子,夫人若是要买,便二十两卖给你。”
当初以为能占便宜,没想到这马离开军营后,情况更糟。
若是再卖不出去,就只能亏手里了。
二郎不知道二十两是多少钱,但他听奶奶说过,他们家吃喝一年才花费三五两,二十两好像、好像有点贵。
二郎哭丧着脸,眼泪要掉不掉的看着古月兰,“三婶,要不咱们还是不买了吧。”
古月兰揉揉他的头,“既然二郎喜欢,那咱们就买下吧。”
马贩子听后,笑容可掬的道:“这位娘子既然要买,那我再少您三两银子。”
“多谢老板了。”古月兰掏出五十银票递给马贩子,“老板,那三两银子就不用少了,能否麻烦你帮忙送货上门?”
受伤的马没有车子拉着,他们可带不回去。
马贩子听后,自然答应,没一会就叫来了一辆平板牛车。
县学内,蔡教谕宣布了一件事,端午那日全县学的人都要跟随县令大人去四宝镇祭天,恭贺四宝码头竣工。
苏熠听后,心情略显飞扬,“那我们岂不是能回家过节?”
“跟着县令大人,你觉得我们能随便离开?”方元善适时提醒。
苏熠轻叹一声,“都到家门前了却不能回家过节,这心情实在不美。”
方元善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你少说两句,小心又被告状影响他人看书。”
二人是县学甲班的学子,班内的同窗个个勤奋好学,平日里就算是休息,甲班也是最安静的。
因为好些人都在看书、背书,简直不要太卷。
苏熠心虚的朝前头第一排看去,低声道:“元善兄,你没来的时候,崔昀一直都是县学的第一名。你一来,他就变成了第二名。听说这些日子一直在努力,打算月底的考试超过你。”
方元善听后,倒是生出了一丝紧迫感,“那你还找我说话,浪费我时间。”
月兰虽然能赚钱,可是他也不能一直吃软饭啊。
县学每月给前三甲的奖励虽然不多,那也是二两银子呀。
换成米面也是够一家人吃一个月了。
苏熠看他一下子就进入看书状态,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受了影响的苏熠,看书也投入起来。
下学后,方元善收拾好东西便和苏熠准备回家。
一直把他们当空气的崔昀忽然拦住二人,“二位,我诚挚邀请你们参加明日酉时三刻万花楼的诗会。”
方元善挑眉,“去花楼参加诗会,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崔昀轻哼一声,“我包下了一座小院,除了弹琴唱曲的姑娘,再无其他。”
方元善看了他一眼,“既然是诗会,干嘛定在花楼内,是不去那种地方你们就写不出诗词,还是借此干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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