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方元善跟在她身后。
院子里,方青梅已经把木盆端到了厨房,对三个侄女道:“你们该去书房练字了,不能偷懒。”
“小姑,我们能再看一会吗?”二丫拉着青梅的衣袖撒娇。
“不行!”方青梅板着脸道:“你们已经多玩了一刻钟了,现在不去练字,晚上没饭吃!”
一听晚上没饭吃,三个小姑娘立即转身跑去书房。
这一幕看得古月兰笑眯了眼,“咱家青梅厉害了,不错不错。”
“三嫂。”方青梅脸红的看向她,“河蚌今晚就煮了吗,还是多留几天。”
“不急,先让我和你三哥看看情况。”古月兰拉着方元善一起进了厨房。
“阿月,咱们是不是要把它的壳撬开?”方元善看向灶台,目光落在菜刀上,“要不用菜刀?”
“不需要菜刀,我撒点药粉,一刻钟后它就会自动把壳打开。”古月兰看向一旁的方青梅,“去把我的小药箱拿来。”
“哦。”方青梅快去快回。
古月兰在小药箱里翻找了一会,实则是从空间里取出了一瓶药粉,“就是它了。”
药粉抖进木盆没多久,一直紧闭壳子的河蚌慢慢露出了它的触角,壳也微微张开了一些。
方青梅惊奇道:“这大河蚌终于有动静了,我刚才还以为它是死的呢。”
三人就蹲在木盆边,看着河蚌一点点打开它的壳。
古月兰低声和方元善道:“它要是没有珍珠,咱们就把它吃了。”
方元善侧目,“要是有珍珠呢?”
“放生吧,毕竟咱们都拿了它的珍珠,再吃了它就有点过分了。”古月兰说完,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河蚌看。
方元善忍不住笑了,“听阿月的。”
一刻钟后,河蚌的壳已经打开的很大了,古月兰小心翼翼的伸手进去摸了摸,没一会就摸出了几颗珠子。
方青梅瞪大了眼睛,“这、这是……”
古月兰把珠子丢在木盆里,对方元善道:“相公,你压一下河蚌的壳,别让它关闭了,它肚子里还有珠子。”
经过一番摸索,古月兰确定河蚌的肚子里再无珍珠,才道:“可以让它闭嘴了。”
已经回过神的方青梅正在一颗颗的把珍珠捡到碗里,眼中满是兴奋,“三嫂,一共有十五颗珍珠,五颗又大又圆的白珍珠,还有三颗略小的紫色珍珠,剩下的七颗大小差不多,都很圆润。”
古月兰接过一碗一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呀,发财了发财了,果然好人有好报啊。”
听见动静的方青平从屋里走出来,问道:“三哥,你们说什么那么高兴?”
方元善含笑不语,示意他到厨房来看。
抱着好奇的方青平等进了厨房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方元善拍拍他的肩膀,“这事不要说出去,以免给家里招来灾祸。”
方青平愣然的看着他,点点头。
此时,同仁堂来了一行人,不多不少,一共八人,皆是男子。
春大夫陪着他们说了几句话,便起身离开,吩咐药童去桂花巷通知古月兰。
西屋里,最年轻的一位男子说道:“师父,将军为何叫咱们来这里跟一个女大夫学医,她的医术能有您好吗?”
坐着主位的老者放下茶杯,说道:“将军吩咐的事咱们照办便是。能得将军夸赞的人不多,想来她的医术定有我等所不能及的。”
年轻男子冷哼了一声,“她最好有真本事,不然我可不会给她面子,哪怕她是将军新认的义女。”
木军医看着弟子笑了笑,“你这心性还得磨一磨,不然可去不了太医院。”
“我才不稀罕去太医院,那里面的太医都假的很。”凌帆脸色臭臭的,显然心里很不高兴。
其他军医对视一眼,而后都笑着喝起了茶。
大将军派人送他们来此学医,他们听着就是了。
至于女大夫要教他们什么,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他们往日里都是给战场下来的士兵看伤治病,疡医的本事用的最多。
其他方面的医术他们或许比不了,但疡医这一块太医院的那些太医都比不过他们军医。
桂花巷。
古月兰用小锦盒把珍珠装好,对方青梅道:“这么好的珠子咱们不卖,留着过年的时候做首饰,家里的女眷都有份。”
方青梅听后,眉眼都带上了笑意,扑上去抱住古月兰,“三嫂,你可太好了!”
“咳~”方元善轻咳一声,拽着方青梅的衣领把她丢出屋子,“天色不早了,跟你四哥做晚饭去。”
被丢出屋子的方青梅气的在原地跺脚。
站在屋檐下的方青平安慰她,“别气了,你至少还能进屋。看看我,连屋门都进不去。”
这一对比,方青梅心里舒坦了。
“四哥,今晚咱们吃什么?”
方青平盯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是你们吃什么。反正我的饭菜很清淡,吃啥都一样。”
胳膊受伤了,饮食也被限制要清谈,他这几天吃饭都没滋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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