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则进了神捕堂下属的一支行动队伍,开始执行她第一个危险任务,去京师北面屏障“泰翼山”中,追缉一伙最近十分猖獗的马贼。
据说那伙马贼里面,还有个会一两手道术的野修士,马贼首领也是个武功高强、经验丰富的江洋大盗。白诗诗武功跌了两个大境界,这趟参加行动,很可能遇上生命危险。
但这是她的赎罪之路,是生是死,都是她的命数。
沉浪买房非常顺利。
京师物价腾贵,房价十分高昂。
兴业坊又是位于内城,距离各部衙门所在的皇城不远,房价更是高到天上。
一个七品知县,如果一辈子不升官,单靠一年二百四十银元的正俸,得奋斗三十年以上,才能在兴业坊买上一套前后两进的小院。
就算是小有身家的沉浪,如果要在京师内城其它正常区域买房,也要把全部身家花掉大半。
但慕清雪家宅周围的房子不在此例。
她家附近的房子,价格低得十分感人,只有正常房价的两三成。
就这,还根本卖不出去。
所以沉浪很容易就买到了一栋跟慕清雪的房子面对面,中间只隔一条青石街道的两进小院。
之所以不买她左右隔壁的房子,只是为了避免被火灾呀、殒石呀之类的灾祸波及。
隔着一条两丈宽的青石街道,多少能安全一点。
在那位神捕堂老书吏的帮助下,与屋主谈妥交易,订立契约,又去京兆府衙办理过户手续,缴纳契税,交付屋主购房款,忙活了小半天功夫,这房子就算归属沉浪了。
收起官府盖章的房契,又请老吃了顿大餐,沉浪在午时之后,就搬进了自己在京城的房子里边。
又花了半天功夫,忙活到黄昏时分,总算把两进院子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纵身跃到二门屋嵴上,居高临下打量一番一下午的劳动成果,沉浪满意地点了点头,打算整几个好菜,把小妖们叫出来,吃顿大餐庆祝一下。
正要跳回院中,回头一看对街慕清雪的宅子,沉浪来了兴趣,飞纵到一进外院的屋嵴上,往那边观望一阵,就见慕清雪那座同样是二进的小院,怎一个凄凉了得?
外院与内院之间的隔墙倒了大半,勉强立着的半截残墙上面,遍布烟熏火燎,乃至利刃噼砍的痕迹。
前后两进的房屋也是破破烂烂。
除了内院主屋尚算完好,其余的屋子,连屋顶都是处处破洞。谁要敢在她宅子屋顶上飞檐走壁,一不留神就得掉进屋子里边去。
内院主屋左边的厢房,更是整个屋顶都没有了,就一根烧焦的横梁,孤零零悬在框上。
连院子的地面都遍布坑洼,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出填土的痕迹。
慕清雪离京也有段日子了,宅子长时间无人打理,她那破烂小院里边的地面、墙头都生满了杂草,看上去简直就像是无人居住的废屋。
“啧,真惨!”
沉浪摇头感慨一二,再瞧瞧慕清雪以及自己这边的左邻右舍,得,几处宅院根本无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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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清静!”
沉浪呵呵一笑,跳回自家院子里,把小鱼放进内院的池塘里边,将小雅、小骨放出来,随它们在新家里四处探索玩耍,自己则从空间里取出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又去后院水井里打了桶水,便开始做起了大餐。
慕清雪还有段日子才会回京,在这期间,这一片儿就他独自居住。
不过很快,他便会去帝都道院进修。
到时候,恐怕得好几天才会回来一趟。
“等到慕清雪回来时,知道我就住她对面,是会很惊喜呢,还是非常惊喜呢?”
……
慕清雪倒是不知道,沉浪还给她准备了一个“惊喜”。
她只知道,自己最近的情绪变化越来越激烈,经常动不动就冲动暴怒。
前两天因为瀛国公府的事,与府衙某捕头发生争吵,居然一巴掌把对方拍得内伤呕血。
虽然那位捕头是瀛国公的人,在慕清雪查桉时处处与她作对,屡屡从中作梗,但无论如何,在拿到实证,将对方那身捕头制服扒下来之前,对方都是她名义上的同僚。
在府衙这种公开场合出手打伤同僚,哪怕她是京师来的大人物,也是影响非常恶劣,很犯忌讳的事。
这件事最后以慕清雪赔付疗伤丹药和一笔金银,并赔礼道歉了结。
老实说,赔礼道歉之时,看着对方那隐含得意的脸色,慕清雪心里的邪火曾曾往外冒个不停,差点就没忍住一巴掌拍碎对方脑袋。
强压着火气道歉之后,她独自去到无人海边,踏水前行十余里,在一座小荒岛上挥霍真气狂轰滥炸,直到将那座小荒岛的地形改变大半,方才泄尽那股邪火。
对于自己这种种变化的根源,慕清雪也是心知肚明。
正是那头六臂蛇魔留下的“魔种”。
虽然魔种被她用种种手段,封印在肚脐周围,蛇魔残念夺舍她的图谋没能实现,但对方最后死死盘踞的位置,离她丹田实在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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