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看她一眼,眼神心疼极了:“那些花怎么能跟这盆吊兰相比?你忘了吗?这盆吊兰可是剧组杀青那天你送给我的!”
“啊,这是我送给你的那盆?”秦挽歌显然不敢置信:“我送给你那会儿还没开花呢,就那么几片叶子,还是枯萎泛黄的那种,你居然能给它养活了?”
其实之所以宋牧杀青那天她会送他这么个“寒酸”的礼物,完全是因为那天她没有准备礼物,陪许安安去花卉市场时她恰好送了她这么一盆半死不活的,据说是店家免费送的,她不喜欢养花,也养不好,索性就把它当礼物送给了宋牧。
没想到宋牧居然这么宝贝。
她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没关系,死了就死了,你喜欢的话,我再送你一盆。”
“不,这盆花对我有着重要的意义,我是不会让它死的。”
“可是......它看起来真的活不下去了。”
“没关系,我认识一个植物学家,完了让他想想办法。”
“呃......”她其实想说,这就是一盆不值钱的破花,犯不着因为这个请个植物学家啊,植物学家那么崇高的人,来救一株将死的......吊兰,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
不过,看宋牧痛苦不已表情......算了,他开心就好吧。
宋牧捧着吊兰走回屋里,有水珠从吊兰的绿叶和花瓣滑落,同宋牧被雨打湿的衣服上淌下来的雨滴混作一起,一路蜿蜒,流下满地水迹。
秦挽歌跟在他身后,见宋牧回房间找了支架细绳,把被打的东倒西歪的吊兰支撑好,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窗台上。
吊兰倒是被保护的挺好,不过他自己淋的跟个落汤鸡一样。
秦挽歌担心道:“赶紧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一换吧,再洗个澡,免得感冒了。”
“好。”
半个小时后,宋牧穿着睡衣从浴室走出来,头发还未干,他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走到沙发旁坐下。
秦挽歌贴心的端着一杯热水走过来。
地上水迹未干,就在距沙发约莫半米的地发,秦挽歌脚下忽的一滑,整个人陡然驶去重心,不受控制的朝前摔去,手里的水杯还被她牢牢攥在手里,水杯里的水却已经飞洒出去。
宋牧大惊失色,顾不得迎面而来的滚烫热水,脑海里一片空白,所能做的第一梵音也不过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抱秦挽歌。
就在秦挽歌的身体跌落在他怀中的一瞬,那满满的一杯水,也随之洒在宋牧的胸口,并且以无法挽回的速度快速的朝下流去。
宋牧的睡衣非常宽松,那滚烫的热水很快流过下腹直抵胯下。
须臾之后,秦挽歌感觉抱着她的宋牧整个身体彻底僵住了,且脸部的五官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挤在了一起。
她慌忙起身,上上下下的打量宋牧,她看到宋牧的......胯下部位,有热气隐隐升腾。
秦挽歌斯巴达了。
她好像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蠢事......
怔了一瞬,方才回神,满脸焦急道:“快,快把睡衣给脱下来,要不完了跟肉皮沾在一起就完了!”
“我......”宋牧脸上没沾到水,却一片滚烫,面红耳赤。
看着他这幅模样秦挽歌急的要死,她伸手去脱宋牧的睡衣。
“阿歌,你等等......”
“等什么,你想被烫到不举吗?”
秦挽歌三下五除二解开宋牧腰间的睡衣衣带,手指上移。
就在宋牧敞开大半个胸口之际,“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秦挽歌手上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门口站着......江衍。
他像是一个幽灵,无声无息的站在那里,带着水汽,浑身散发着犹如地狱修罗的气息。
“你是怎么进来的?”有不速之客闯入,还是情敌,打断他好事的情敌,宋牧有些不悦。
江衍看他一眼,目光犀利犹如鹰隼:“我也没料到你会用我妻子的生日做密码。”
秘密被曝光,秦挽歌和宋牧皆是一僵。
气氛变得尴尬。
秦挽歌看着江衍一点一滴变冷的神色,看看宋牧被他拔到一半的衣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猛地一松手,殷切的看着江衍:“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江衍的表情,写满了四个大字——我不相信!
秦挽歌立刻解释:“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刚刚呢......”
“我没兴趣知道你们刚刚在做什么。”还未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被江衍无情的打断了,他冷冰冰的看着她:“过来。”
“可是......”秦挽歌为难,宋牧的小地弟还在煎熬中。
“过来。”江衍再一次重复,秦挽歌看到了他缓缓握起的拳,那大手上手背那一面青筋暴突,这意味着,江衍的耐心在逐渐流失,已经到了快要流干的危险地步。
好吧,宋牧的小地弟还是让他自己解救吧,她还是先解救解救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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