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歌把行李箱放在墙角,快走几步走至床边,然后直挺挺的躺下去。
来来回回弹了几下,她满意的点点头,床垫不错。
舒服的有些不想起了,好想就这么睡着啊......
她翻了个身,双腿一挑,将被子卷进了两腿间。
房门忽然毫无征兆的被推开。
“吱呀——”的声响叫秦挽歌偏过了头。
贺青泸站在门口,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颇为不雅的姿势。
好羞耻......
哎,不对,他是怎么进来的?
秦挽歌猛地撒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你怎么进来的?”
贺青泸抬手,手腕轻晃,一串钥匙在他手中叮当作响,钥匙下房是个圆牌,圆牌上写着三个红艳艳的大字——203。
她住的可不就是203吗!
“你钥匙忘拔了。”贺青泸走进来。
秦挽歌从他手里接过钥匙扔在床头柜上:“噢,那个,还有什么事吗?”
贺青泸很是自来熟的往她床边一坐:“你不饿吗?”
舟车劳顿秦挽歌本来是不觉着饿的,听他这么一提,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她诚实的点点头。
“那下去吃饭吧。”
“去哪儿吃?”
“出门左拐有一家西湖醋鱼,你想吃那个吗?”
秦挽歌没说话,只是咽了咽口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渴望。
贺青泸看了她几眼,站起身来:“走吧。”
西湖醋鱼是他家招牌菜,鱼肉鲜美,酱汁可口,秦挽歌吃到撑。
一个小时后,她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走出来。
贺青泸跟在她身侧:“今天还要去逛吗?”
“我的小蛮腰跟我说她不想再动了。”
“......”
他们走回农家院,上楼,分别前,贺青泸看着她:“明天见,晚安。”
秦挽歌很是敷衍的吐出两个字:“晚安。”
尔后猛地合上门。
丝毫没有一个作为女人的优雅。
贺青泸盯着门板看了几秒,却蓦地弯起了唇角。
真实不做作,真是女人中的一股清流......
被称为女人中的清流的某女刚刚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翻通话记录翻短信,然而,还是没有来自于江衍的任何信息。
这个小兔崽子!
她怒不可遏,一把把手机摔在床上,气哄哄的去了浴室。最新最快更新
冲了澡出来,浑身都舒爽了不少。
她趴在床上盯着被她扔在床头的手机,看还是不看?
内心天人交战几秒,她很是没出息的又一次拿起了手机。
满怀希望的解锁。
却依旧没有任何的信息。
这不科学,都这么晚了,总该找到一个大活人了,为什么江衍还没给她回话?
难道是她手机坏了?
秦挽歌不死心的给贺青泸发了一条信息——睡了没?
她捧着手机眼睛一眨不眨的等回信,五秒之后,手机叮的一声响了——还没,你呢?
好吧,看来不是手机坏了,是她的脑子坏了。
秦挽歌闷闷不乐的给贺青泸回过去一句——睡着了,然后把手机扔开。
钻进被子,把被子拉到脖子下,她盯着天花板发呆。
江衍现在在干什么呢?
他是不是已经沉浸在温柔乡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
翻来覆去,翻来覆去,五分钟后,秦挽歌睡着了。
隔壁,贺青泸捧着手机,却再没等到秦挽歌的回信。
他放下手机,侧过脑袋,视线落在放在枕边的口罩上。
看了不知多久,眼睛有些困了,他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日,早上八点。
秦挽歌睡的迷迷糊糊,隐约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她眼睛也不睁开,闷闷的问了句。
“我,贺青泸。”
男人沙哑的声音顿时叫她清醒了大半。
秦挽歌猛地坐起身来:“给我几分钟。”
五分钟后,她蓬头垢面的开了门。
拉开门的一瞬,走廊里的眼光争先恐后涌进暗沉的卧室,刺眼的光线叫秦挽歌的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
她眯起眼睛来:“怎么了?”
“你没看到我昨晚给你发的信息?”
“没有......”
贺青泸盯着她看了几秒,到底是无奈的吐出一句:“没关系,你收拾一下,我等你。”
“好......”
秦挽歌关上门的第一件事是拿出手机翻出短信,确实是有这么一条——明天早上八点准时集合,我们去故宫。
不过也只有这么一条。
江衍还是没有发来任何信息。
她站在原地怔了几秒,收了手机,去洗漱。
动作迅速,前后不过十五分钟,秦挽歌换了一双运动鞋敲响了贺青泸房间的门。
“好了?”贺青泸放下手里的水杯坐起身来:“走吧。”
故宫上午放票时间是八点半,他们去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一条长龙。
看着前面的队伍,秦挽歌心底有些默默的小愧疚,如果她早起一点儿,可能他们就不用等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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