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每每动起来的时候她都会转动玻璃棒,那酒瓶像是认了主人一样,专门朝着廖诗诗去。
这时候的廖诗诗像一个赌场的浪子一样,心中怀着希冀,却没有中一把!
一个小时过去,她撞上了不下五次,宁悦无奈:“诗诗,大家都在遵守规则,如果你不想玩的话按照着几张卡牌的标语做了,我们也要散场了。”
听到散场两个字,廖诗诗眼『色』一凛。
就如周翠翠说的那样,错过了这次,还不知道要等多少时间呢!
“不行!”
宁悦无奈:“不行?可是你已经累计了这么多次却没有一次是做到的,你叫我们怎么办?”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做白莲的感觉这么棒。
而事实上她也只是将她想要对自己做的亲手还回去而已,甚至没有夸大。
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残忍。
这会儿怨声载道的人也不单单是宁悦,还有不少别的人。
萧子擎已经准备回家了,却生生让廖诗诗拉住了。
廖诗诗看了那些卡片:【脱衣服到剩下一层。】
【对在场的哪一位有过非分之想。】
【亲|吻在场随意一个男人一刻钟。】
【当场测量胸围。】
【去脱掉在场一个男人的裤子。】
几乎没有一个是她能够做出来的,就算做了,那她的名声也毁了!
廖诗诗去看江临,可江临撇过头,却像没见过她一样。
事到临头,身边竟然没有一个是可以靠得住的。
她紧咬着槽牙,最后决定道:“我!我选择喝酒。”
左右这里除了江临并没有人知道那酒里放了什么。
今天要是不绊倒宁悦,她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侍者将酒端上来,廖诗诗一口气喝了五杯,却是再也喝不进去了。
脸『色』越来越红,她捂着嘴|巴,她直接跑出去吐了。
廖诗诗吐出来很多,可是那酒也是喝进肚子里头的,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发挥『药』效。
她只觉得自己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发挥了『药』效了,她浑身燥热,难受至极,甚至喘气都十分费力气。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响起,廖诗诗侧目看过去就见宁悦姿态优雅的走了过来。
想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廖诗诗撇过头不去看她。
宁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勾唇笑了一下。
“廖诗诗,你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衣服脏了,大小姐的风范也没了,蓬头垢面的真是难看。”
宁悦无情的奚落道,心中却也有了新的打算,她才不会直接让她消失,她要一点点的折磨。
“你快看看你,好好的学生不做非要什么拉皮条,真把你自己当春花楼的妈妈了?糟践自己也有个限度好不好?”
“真真儿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喝这酒的时候,是否看见那江临帮你了?”
廖诗诗这会儿浑身发软,却是没有任何力气再与她顶嘴了,咬着唇不说话。
的确,江临不是一个可以信任的男人,也不值得她这么费尽力气的帮忙。
“宁老师,你快回去吧!那个……萧先生好像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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