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疑『惑』,两个人却也没说什么,只看着。
不多时,屋子里就剩下了几个人,那一『色』的丫鬟婆子都离开了。
老夫人几乎肯定宁悦有事情要做,不然可能给眼前这个人灌酒。
柳兴越喝越醉了,从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又谈到朝中之事,他的见解十分的小门小户,但单凭今日猖獗的话就足够将他处死了。
喝了最后一杯酒,似乎也是喝的开心了,手边落在了柳姨娘的大|腿上,又从她的『臀』|部一路往上『摸』。
柳姨娘怕永安侯察觉,就只是轻微的挣扎,可柳兴似乎身边的人也感觉到了柳姨娘的不愿,哼了声,不悦道:“你躲什、什么啊?你不是一向喜欢我这么对你吗?永安侯?呵!那老古板哪里有我让你舒服?!”
这话一落下,柳姨娘是再也坐不住了。
而永安侯与老『妇』人又如何不知宁悦究竟是想要表达些什么?!
一个读书人,总是是喝醉了酒也不应当说出这样的话,老『妇』人气的脸『色』发红,手都发抖了。
那边柳姨娘已经慌了,颤|抖着看着永安侯:“候,侯爷,哥哥他喝醉了,他说的都是醉话。”
“谁…谁醉了?我才没有喝醉呢!”听柳姨娘说她醉了,柳兴反驳道。
看着柳兴的模样,谁都知道他是醉了,可这到底是醉话,还是酒后吐真言?还是……二者皆有?
宁心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眼中满是震惊:“父亲,母亲绝对没有做出那样的苟且之事!父亲您一定要查清楚给母亲一个清白!”
永安侯气极反笑:“没有?有没有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男人那双眼睛似乎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十分凌厉,却又出奇的淡定。
“悦悦,陪祖母回去休息,宁心也回去吧!”
宁悦略一点头,扶着老太太往回走,老太太也是气极了,顺了顺胸口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宁心没有离开,一直苦苦哀求这永安侯:“父亲,一定是有人故意污蔑母亲的,你要为母亲做主啊!”
说来说去还是那一句话,其实宁心的心里也是怕的。
若时柳姨娘不行了,她就真的一点依靠都没有了,到时候还有什么能与宁悦一起抗衡?
永安侯眉目冷冽,只看了宁心,沉声道:“回去。”
宁心无法,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几个人,柳姨娘吓的抖如筛糠,而那柳兴也是浑浑噩噩不知所以。
眼见着如今的局面已经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了,若是继续留在这里,保不齐还会惹怒父亲,最终宁心还是离开了。
宁悦与老夫人回到院里,老夫人便去念经了。
关于永安侯院里的声音宁悦也一直让人听着,只是一直都没什么动静。
一直到了夜里,永安侯府院里发出了一道惊悚的尖叫声,后来就见着那柳兴被人抬了出去,浑身是血。
而柳姨娘……自那天以后,宁悦就没见着了,说是让永安侯连夜送到了别处去了。
这事儿做的本就隐秘,子夜不必说是谁弄出来的。
这一夜的惊涛骇浪仿佛随着除夕夜漫天的烟花一起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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