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轻柔的‘嗯’了一声,圈住他的脖颈,亲了他的唇角。
眸目中划过一抹狡黠,她一口咬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
以宁孜勤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宁悦的面前绝对做不到坐怀不『乱』,尤其还是在她如此大胆的***下。
他手颤|抖的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沙哑:“可以吗?”
宁悦没应声,黑暗中,她以笨拙的吻来回应他。
男人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尽情感受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极致欢愉。
这一次缠|绵持续到了凌晨,事后宁悦便睡了。
帮她洗了澡,宁孜勤便去找衣服。
因为宁悦之前经常去出差,所以她的衣服都十分规整。
他打开了装她睡衣内|衣的箱子,在开了箱子以后却调出来许多大小不一的『药』瓶与一个笔记本。
宁孜勤瞳孔骤然一缩,这一瞬,好像心脏都停下来了一样。
————
翌日一早,宁悦醒来的时候便觉得脑袋又痛了起来,视线有些模糊。
她一伸手,就感觉到一个人正枕在她的肚子上。
她就诶有些好笑,这人的『毛』病还真是奇怪。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
那眉眼早就已经镌刻在了心里,即使真的看不见了,她仍旧能够想起他的模样。
之前提供的资料,原主宁悦的死因源于心病,其实不然。
这一世,她仍旧是活不长的。
原发『性』脑瘤,已经达到了很严重的程度了。
所以她不想与他意外的人浪费余生。
宁孜勤握住她『乱』『摸』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别『乱』『摸』了,早上的男人最不能招惹不知道吗?”
宁悦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听他自称男人都觉得十分好笑。
这感觉就像小孩子一直疑『惑』大人的香烟是什么味道。
听见宁悦的笑宁孜勤只当是嘲讽了,起身一手拉她进怀里,在她的耳畔旁问:“不相信?不如我们再体验一次昨晚的……”
“不、不用了。”宁悦赶紧道。
她现在的状况可受不住他的折腾了。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没躲过一记深吻,那人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一会儿乖顺的在她怀里蹭蹭蹭,一会儿又野的按着她亲,唯一与往常不同的是他像是戏尽了浑身的戾气。
闹了好一会儿他才拉着她起床。
“这今天小镇里头有一个祭祀,听说还要穿上统一的服装,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宁悦一愣,印象里宁孜勤自然是不喜欢那样人多的场合,客岁见他已经起床换了衣服,她也不怀疑了。
果然是环境影响生物,换了一个地域宁孜勤竟然都变得好说话了。
两个人用了当地的特『色』早餐便出去了,天气比较热,宁悦也不想穿外套,宁孜勤苦口婆心的说:“万一突然起风了怎么办,这里的天气阴晴不定。”
宁悦有些无奈,只好穿上了。
这里的当地的人祭祀这天会以蓝白竖条纹的无袖长衫作为祭祀的服装,来表示对当地神灵的尊重。
人『潮』拥挤,远远看过去除了一排人头什么也看不起清楚,宁悦咬了咬唇,一个奇怪的想法冲入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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