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竹想教我的想法说了,我到是觉得有点意思,反正我的精神已经没有了什么寄托了,我和葛竹在一起也挺快乐的,也找点事做,这样师傅也不会说出来什么。
我跟师傅说了,他愣愣的看了我半天说。
“是一件好事,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和葛竹没事。”
“这事不用说,云白那样我也不是不知道,男人吗。”
我差点没哭了,师傅这么理解我。
我跟葛竹开始学指盖画儿,她叫指盖画儿,我回家的次数少了,因为我拉儿子的手云白都不同意,我只能是远远的看着儿子玩,心酸酸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想离开火葬场,离开这个地方,我父亲也同意,如果这样,就离开。
我跟葛竹商量了,她愣了半天说。
“当然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看不出来,她不太高兴。
我离开火葬场了,场长说,给我留着位置,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中国的第一代炼化师,一个优秀的炼化师,他这么说,我很高兴。
我虽然离开了火葬场,但是我还跟着葛竹学指盖儿画,她上班,我就去商店卖肉,这活也是父亲给我找的,我以为卖猪肉很简单,没有想到,很复杂,就是剔骨头,当天手就干上一刀,师傅说。
“你的肉不值钱。”
我去的,这货长得五大三粗的,我也不敢惹,如果我说我是烧死人的,他会怎么样?
下班,本想去葛竹那儿学指盖儿画儿,可是师傅说,徒弟都要请师傅喝酒,我就请了,反正有钱。
喝酒的时候我就要是烧死人的,在火葬场,我的猪肉师傅竟然从凳子上摔到地上,我没有想到,长得膀大腰圆的,竟然胆子这么小。
最奇怪的就是,他爬起来就跑了,我笑了,摇摇头。
一桌子的菜,我把葛竹叫来了,大来犯店有电话,火葬场有电话,只是要喊人,得等上一会儿。
葛竹也正好下班,来了。
“怎么一桌子菜?感谢我这个师傅?”
“感谢你就这菜可不行,这是感谢我猪肉师傅。”
我一说猪肉师傅,葛竹就“咯咯”的笑。
我说了猪肉师傅的事,葛竹就“嘎”的一下笑起来,把服务员吓得“妈呀!”一声,我也忍不住笑了,我也奇怪了,长得又高又大的人,竟然那么小的胆子。
第二天我去上班,猪肉师傅说死不教我,也不要我,我去找主任,那时候主任是最大的官了,在国营的商店里。
主任也听猪肉师傅说了,他看着我说。
“随意,随意,你干都行。”
我就卖上豆腐了,这个活儿不用师傅。我完全没有想到,我竟然干上卖豆腐的了。
我在这儿心猿意马的,我以为我会脱离火葬场,可是不行,一个星期,我就感觉我要死了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去医院看病,指标正常,没有病,可是我就像死了一样。
又一个星期,我就倒下了,爬不起来了,我在家里,云白给我做饭,但是把饭放下,就走,还戴着口罩,我已经忍受不了了。
我爬起来,去了火葬场,这一路走得我摇摇晃晃的,到火葬场,进了炼化间,赵铁正在干活。
“师傅,你回来了?我想你。”
我坐下,点上烟,感觉竟然慢慢的,一点点的好起来,有力气了,我就有点傻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离开火葬场这段日子,云白心情好了一些,说我身上的死人味淡了。
可是我却离不开,我和葛竹一起出场子的,我竟然没事人一样,我说了这事,葛竹看着我,也觉得奇怪。
“大概你就是这个命,看来你是离不开火葬场了。”
“我再试一次,也许是巧合。”
我接着去卖我的豆腐,只两天,我又倒下了,我知道,我确实是离不开火葬场。
那天我回家跟父亲说了,父亲说。
“如果是这样,你就不要勉强了,死人怎么也比活人好伺候。”
我又回了火葬场,云白带着孩子回了师傅家,一住就是两个月,师傅赶了几次也没起作用。
云白回来,三月份了,门窗都开着,消毒水的味特浓,我回家,她就像没看到我一样,儿子跑过来就站在我两米远的地方,我伸手想抱,他往后退,这就是云白教的,我心里在流泪,我转身走了,回头看儿子,儿子也哭了,我真是没办法。
我买玩具都是让我父亲送过去,我不敢打开包装,我担心死人味会沾到玩具上。
父亲每次都摇头叹气。
我跟葛竹学指盖儿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说,要用真皮来,希望有这样的机会。
我有点害怕,这样能行吗?
葛竹是化妆师,有这样的机会,我没有,人进来就要放进炉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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