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她们两个?”小东有些犹豫。
“继续派人监视着。”姜晏辞表情淡然,不复溢于言表的温柔。
“是。”
……
“妩儿,娘想为你爹立衣冠冢。”夏母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娘,您打算如何做?”夏妩也不太清楚这些流程,据她所知:衣冠冢是墓中主人遗物的象征性墓葬。
可是她们身上什么都没有,更别说遗物了。
“娘想去附近的寺庙去问师傅们。”夏母现在日子过得安稳了,面色也红润了几分。
她很害怕,她快记不住相公的模样了。
“那到时候我跟你去?”
现在世道不安全,她可不放心。
“不用了,庄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厨艺比较合少爷胃口,我们都走了少爷他们怎么办?”
“好吧!”夏妩撇撇嘴,那他们没来之前姜晏辞也没见饿死啊!
“那我去问小东哥那边的安全情况。”
“行,我跟你去,顺便去告假。”
夏母是有事立即做的性子,拉着夏妩就去找小东。
往东转弯,穿过大厅之后,步入内院大院落。
绿树掩映之中,低沉的声音清润如玉,像银铃在林中作响。
夏妩抬头望去,只见小东站在旁边,里面隐隐绰绰的人影像是在下棋。
夏妩小步过去,走到小东身边。
小东听到了动静,眼神犀利得一把刀,直直盯着来人,看到夏妩才平缓了下来。
“怎么了?”小东声音很小声,不想打扰到自己少爷。
“我娘明天想去寺庙拜祭父亲,您看可以吗?”夏妩看到姜晏辞在和一位中年男人下棋,她也不敢细看。
“可以。”小东仔细想想,就决定了下来。“你娘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来回要有两三天。”夏妩觉得那寺庙应该离得不是很远,但时间还是要加长的。
“那厨房怎么办?”
“由我来掌厨,味道应该还不错。”夏妩语气坚定,看起来很有大厨风范。
“行。”小东答应了下来,休个假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伙食那一块尤其很重要,至少要符合大众胃口。
“小东哥,我想问一下去那寺庙安全吗?”
小东思索片刻,“可能会有些危险,毕竟你也知道,现在饥荒严重,各路山匪拦路,即使官兵再怎么维持治安,也是枉然。”
夏妩心惊胆战,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这边认识一些兄弟,明天一大早让他们护送你娘吧!”小东思索片刻,就决定了下来。
“谢谢小东哥,就麻烦你了。”
“没事。”
她原本打算行礼就告退,被那抹挺拔的身影吸引住了视线。
她看姜晏辞下棋动作利索,运棋帷幄,看起来有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自己向他们行礼就起身离开了。
等到自己回到房间,就发现母亲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娘,现在就收拾起来了吗?”
“嗯,小东同意了吗?”
“同意了,他说路途可能有些不安全,请了他兄弟送你过去。”
“行,那我明天一大早就起身离开了,你记得早点起来准备食材,替娘好好感谢他们。”
“好的。”夏妩有些无奈,果然身为厨娘还是很受罪的,自己要加快任务的进程了。
……
“你这手段不减当年啊!”一个穿着玄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夹起一枚白旗,放在了黑白棋子交夹处,抬头看着对面的青年。
“哪有?”少年声音冷冷淡淡,“不是被赶来燕城了吗?”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呢?”男人低沉的声音带了一丝愉悦,“姜祁这狗东西放了你离京,损失大了。”
心想:怎么他就没这好运,生下这么大个儿子呢?不然他能把人直接供起来,他们卢家早就一步登天了。
“你这百姓父母官不做点实事?”姜晏辞表情冷峻,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住黑棋,寻找突破口。
战场上早已摆得满满当当,无数黑白棋子穿插着,犹如一块黑白相间的布,铺在战场上。
兵不见刃的战场上弥漫着血腥的厮杀,笼罩在恐怖又紧张的气氛中。
“我这不是没收到京城的物资吗?催了那么久,答复永远是国库空虚。”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黑棋,他盯着棋盘之上的棋局思虑良久,最后还是将那枚黑棋放在了两阵之间。
“乱世当道,豪门贵族富得流油。”姜晏辞意有所指。
卢锡安看着这杰出的少年,满意的点点头。
白棋占了大半,赢面颇大,男人脸色有点愉悦,“看来我要赢一局了。”
“是吗?”姜晏辞眉眼如画,手持黑棋往阵中一放,局势大变,黑棋直接包圆了。
他随意的往石桌的上一撑,将手里的白棋扔到一边,含笑说:“我又输了。子安,你的棋路总是难以捉摸。”
姜晏辞不急不慢的收拾棋盘,剑眉下的眼睛变得幽深暗沉,眉眼却露出了独属于青年人的肆意。
“你身体怎么样?”男人看到他苍白的样子,有些担心。
“勉强活着吧!”姜晏辞有些无力,他这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姜家下台。
“你放过自己吧!我这边再为你找找大夫。”卢锡安很是无奈,天妒英才啊!自小就体弱多病,原本都快好了,没想到现在病情却加重了。
“不,我娘的无助,他们所有人都逃不掉。”姜晏辞语气充满恨意,喉咙控制不住的痒意,他用力克制,青筋格外明显。
卢锡安有些心疼,却无能为力。“那你有空去看看你阮姨,她很久没见到你了。”
“好。”姜晏辞点头,想到阮姨,整个人都格外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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