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要守岁,这次的宴会时间持续了很久,除了小孩和女眷,其他人都继续在喝酒聊天,等布日固德回到王帐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夏妩累得不行,她也没干什么,但是站着不能到点休息,对她来说是一项很大的挑战,但是此时此刻的她还不能睡。
布日固德身边并没有婢女,她压根没能找人换班,陪着他们熬夜,她严重怀疑自己会猝死。
更别说她有一个虚弱的身体,不过等到爱意达标,这病弱西施的形象,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她小心翼翼的给布日固德解腰带,给他脱了外袍。
“大汗,我给您倒点水,喝了太多酒喝点温水可以暖暖胃。”夏妩扶着他坐下,表情里满是关切。
“不用,我千杯不醉。”布日固德挣脱她扶住自己的手,“烈酒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种消遣。”
他讲话有些沙哑了,可能确实是没多大醉意,但是肯定会有些迷糊了。
“好,你不醉,只是我有点担心你。”夏妩也没有反驳,柔软的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大汗,喝点温水好不好。”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轻柔舒缓,如同春风拂面,给人带来一丝丝暖意。
那两片粉嫩的唇瓣轻轻开启,温声软语,瞬间融化了他的心。
夏妩给他倒水,看着他不耐烦的喝完。她扑闪着大眼睛,嘴角泛起一丝甜甜的笑意。
茉莉花的强势入侵,可是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反感,反而觉得这味道能很好的把她和母亲区分开来。
明明在她胆敢拍他背的时候,就应该呵斥出声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模糊了他的神智,他竟然没能开口。
两人靠得不是很近,也算不上很远。
突然间,夏妩的袖子掉下了一个荷包,刺绣非常精美,白色的荷包上绣了一个孤狼,看起来和她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布日固德眼疾手快捡了起来。
“这是…这是。”夏妩立刻低下头,咬了咬唇,不敢正视他的眼神,害羞得不行。
“我是大汗,你现在在大金得听我的。”布日固德不喜欢她的隐瞒,声音语气有些加重了。
这荷包不像是她自己用的,那么很大可能就是她要送给别人的 ,不会她有自己的意中人了吧!
“我听阿玛图说今天是查干萨日,要互相赠送白色之物,我准备送给您的。”她的双颊如彩虹般泛起,紧张得不行。
“那怎么不送?”布日固德摸着荷包的纹路,针线细致的勾勒出狼的威武霸气,看起有种说不上来的野性和自由。
他摸到荷包里面有些东西,有些震惊,看了夏妩一眼,好奇的打开看。
上面是绑带式的拉紧绳索,拉开之后,只见里面是一些草,里面还夹着些花瓣。
他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夏妩看懂了他的表情,轻声说道:“这是安神草,我发现您晚上辗转反侧有些睡不好,希望能给您带来一些帮助。”
布日固德摸荷包的手顿了顿,她居然知道。
“我原本想送给您的,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时机,何况这个荷包可能没有那么值钱,所以也有点自卑胆怯,怕您不喜欢。”
夏妩声音糯糯的,钻进他的耳朵,像一样轻柔,让人感到舒适和安心。
“不会,我很喜欢。”布日固德爱不释手,表情柔和了不少。
她的身体不好,还给自己做了荷包,而且她平时经常犯困,肯定是因为做荷包引起的。
夏妩:你想多了,这种类型的荷包我能从空间里批发给你几十个。
“里面还装了一些干花,让这安神草的味道没有那么刺鼻,还能留有余香。”
布日古德又认真闻闻,好似还能传来淡淡花香,香气悠久,还伴随着安神草的药草味道。
夏妩扶着布日固德上床,小心的给他盖上被子,让他安心睡觉。
布日固德感受到她的体温,原本有些抗拒的搀扶,也变得顺从了起来。
等他躺好,夏妩还没有离开,生怕他起身旁边没有人,到时候就不妙了。
谁曾想一向硬汉本性的布日古德,拿着荷包爱不释手。
非要把荷包放在枕头边上,睡着都不忘记给它捧着,夏妩有些无奈,结果当然是很乐意啦。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躺下后,发现他有些烦躁,没有那么快入睡的样子。
她现在又不能走,只能压低嗓子,认真地跟他讲故事。
他不想听,那她只能拿自己的故事跟他分享,看他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她竟然有些词穷了。
在紧密安静的空间里,两人关系愈发亲密。
布日固德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就是行为动作相对听话,夏妩也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醉酒。
夏妩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份,顶多能让他心软,但恐怕很难接近他的内心,这时候就需要一些东西来进行激化。
所幸机会很快就来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王帐,夏妩慢慢睁开了眼,头睡得有点迷迷糊糊的,她昨晚睡得太晚,感觉自己身体难受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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