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跳河老头儿『迷』『迷』糊糊中从昏死中醒转过来,先是咳嗽几声,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了一下周围,现在周围除了南侠展昭和宋辉杨兰以外,还有不少围其他观的人群。
老头儿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哪里呦?这里难道就是阎王爷的阎罗殿吗?可是阎王爷是在哪里耶?怎么这阎罗殿还这么多人啊?”
看到老头儿醒转过来,周围有围观的众人说道:“嘿,老头儿,这里可不是什么阎罗殿,你呀还没死,是被你眼前这位侠客爷给救了。”
“对啊,老头儿,你还不快谢谢人家,这侠客爷能耐可大着咧,刚刚就是他将你从水里拎出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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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老头儿也总算了解到自己还没有死,自己这里哪是什么阎罗殿?这里可还是自己之前跳河的地,老头儿环顾四周,而果不其然就在自己左手边看到了一个漂亮小伙,只见这小伙,身穿蓝布衣裳,相貌堂堂,一看之下就知道是人中龙凤,这名小伙不是别人,那自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南侠展昭了,而在自己的右手边则是两位一男一女两位小娃娃。
此时面前这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自己,老头儿也才从恍恍惚惚中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道:“哎呦,我的几位好汉爷哎,你们这救我还是害我呢啊!”
那老头儿此话一出,宋辉三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了,杨兰问道:“老头儿,你这是说什么话?这明明是救了你啊,怎么会是害你呢?”
老头儿此时声音竟然有点哽咽,说道:“几位好汉爷啊,你们平时吃穿不愁,那肯定是不能了解我们老百姓的苦衷的,你们这就是害了我啊!”
宋辉也很是好奇,这老头儿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在这里寻死腻活,于是宋辉也问道:“老大爷,你这又是为何啊?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没必要非死不可吧?”
老头儿听闻宋辉此话,跺足捶胸,说道:“几位爷,你们现在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听,但凡有点活路,谁会想到轻生?老头子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走的这条路啊!”
展昭也听得『摸』不着头脑,忙问道:“老大爷,你这话是什么话?有什么事情你且说与我们听一下,我们保不准能帮你。”
老头儿看了眼南侠展昭,这青年虽然长得相貌堂堂,但是也不见得就能帮助自己,自己的事情怕是没人帮助的了了,想到这里老头儿又是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你我素未平生,想帮估计也是帮不上的,你们有事的话,还是先继续忙把,老头儿我一会再找个没人的地方跳河或者上吊就是了,也好死了一了百了。”
周围那些围观人的也觉得奇怪,有人也说道:“老头儿,你这就不知道好歹了,人家好心救你,你总也是要跟人家说明情况啊。”
一旁的杨兰也觉得这老头儿实在是可恶,『性』格轴的要命,也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老头好不知好歹,我们这里拼命救你,你自个却是要拼命寻短见。”
老头儿被杨兰这么说的也是老脸一红,忙说道:“这实在不能怪老头子不说事情,因为这事各位真的帮不上自己的忙。”
宋辉也听得也是有好气有好笑,说道:“老大爷,这先不管我们到底帮不帮的上你的忙,你也先说来听听,万一我们就真的能帮助的你呢?这样你也不省了一些麻烦?”
老头儿叹了口气,思前想后,这也才将自己的苦衷说了出来,虽然不抱有对方能帮自己,现在自己心里憋得难受,也着实想找人诉说一番。
这老头儿姓张名山,并不是这陈留县的人,其老家是离陈留县不远的详符县,这两地其实也都是属于这开封府管辖范畴。
而这张山呢,家中原本有一老伴儿姜氏,也有一小女小翠,一家三口生活的倒也是其乐融融,虽然张山膝下无子,但是这女儿小翠倒也听话乖巧,倒也让张山心中宽慰不小。
张山到了晚年,也用积攒了半辈子的积蓄在那详符县开了一间茶楼,茶楼规模虽然不是特别,但是张山心实,这里茶楼不但经济实惠,还经常会有各种小物阶儿相赠,所以这也使得张山这茶楼越干越红火。
短短几年时间,这张山所打点的“张家茶楼”在整个祥符县也算是略有名气了,很多人都特别喜欢到张家茶楼来喝茶,一家人的小日子也过得不错,日子也是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
可是有快心事也一直疙瘩在张山心中,就是女儿小翠的婚事,两老人老年无子,只有这一个闺女,如果将闺女嫁的太远,二老舍不得,就近的话也没有合适的人家,所以这事一直让张山老夫妻耿耿于怀。
眼看小翠就要到了二十几岁的年纪,再找不到婆家可能就要被邻里说闲话了,所以二老也是一个劲的在为小脆婚事忙活。
虽然提亲的人虽然不少,可是张山眼光还挺挑剔,一家也没有看上,后来也是说巧不巧,有这么一年的冬天,大雪纷飞,就算是地处开封,这样的雪景那也是极其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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