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张山也未想那么多,毕竟自己的没有儿子的,唯一的女儿也在不久之前就那么哭死了,而自己拼搏这半辈子的家业也是后继无人,等自己百年之后,也就只能将这份家业传给邓兴了,况且邓兴说的不无道理,万一到时候真突然出来一个和自己没啥关系的人来抢家产,那总也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张山还很是觉得邓兴说的有理,这才决定将自己这份家业过继到了邓兴的户下。
如果这样安排,那邓兴和李海棠能够一直孝顺老人,那日子也还算是和和美美,可是这李海棠却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好日子没过多久,这邓兴就也在李海棠的鼓捣下开始和老爷子张山对着干了,还扬言要将张山撵出茶楼,张山耳朵中本就容不下刺儿,这些话让张山大为不悦,想要再找夫妻理论,可是对方却也将茶楼过继的文书拿了出来。
邓兴夫『妇』突然来了这么一处,张山现在可就懵圈了,欲哭无泪,一个劲的哭诉自己前世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摊上了这种事情,所以一气之下想要去府衙县太老爷哪里去击鼓鸣冤。
可是这天下官员又有几个如包大人一般清明廉洁?
糊涂县令那可是比比皆是。
那县太老爷明显就是糊涂县令一路,而且也早就收了邓兴夫『妇』银两,这样一来案件结局可想而知,那茶楼还是人家的邓家茶楼,张山气不过又连续三次去府衙告状,那县太老爷最后也是烦了,打了张山四十板子,然后压入大牢,判了一年监禁。
这不最近几日,张山刚被放出来,这个张山也是歌拧脾气,出狱之后又去自己原先的“张家茶楼”看了看,那买卖现在更红火了,可是招牌不再是自己的,反而是成了“邓家茶楼”。
张山越想越气,顺着支江走的时候也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陈留县,张山也想了好多天,现在自己无亲无故、无牵无挂,现在吃两口饭都难,所以这才想到了跳河『自杀』,以好一了百了。
却也不成想,就在张山跳河的时候,幸得展昭出手相救,今日如果不是展昭路过陈留突然出现的话,怕张山现在也已经命丧河中了。
此时张山话中带血,言中带泪,说的好不凄惨,让三人也不由得婉转叹息。
杨兰紧跺玉足,嗔怒着说道:“你那女婿怎么能这样干?这可太不是东西了。”
展昭思索一会也说道:“老大爷,你现在一直寻死也不是个办法,何不想一想其他办法?”
宋辉也附和着说道:“对啊,老大爷,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张山跺足捶胸,仰面痛哭,说道:“几位好汉爷啊,只要但凡有点办法,小老儿我还用得着走这条路吗?”
几人一听也很是头大,此话不假,蝼蚁尚且贪生,如果不是『逼』的走投无路,谁会想到『自杀』这条路?
展昭思索一会,说道:“老大爷,您看要不这样,你实在不行再去置办一家茶楼呗,也好过在这里寻短见。”
张山一听展昭这种注意,也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说道:“我的好汉爷嘞,您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置办茶楼那可是要钱的啊!小老二现在身无分文,连吃饭都吃不起了,还谈什么置办茶楼?”
展昭一时语塞,也不知如何是好,这事却也是展昭想得简单了,就算现在的展昭得了皇上的赏赐身上也没带多少钱在身上,更别说张山了。
但是宋辉此时却突然灵光一闪说道:“老大爷,那你可知现在重新置办一家茶楼需要多少银两?”
张山狐疑的看了一眼宋辉,虽然很蹊跷,现在这种事情,别人可有多远就躲多远,眼前这几位倒好,非但不躲,反而如此。
虽然不明白几人为什么要管这么多闲事,可是毕竟对方救了自己,倒也没有表现出其他,说道:“如果按照原先的标准,地皮、房子、桌椅板凳之类全部置办齐全的话差不多需要五百两。”
说这话,张山还不忘数了数手指头,以确保算的准确无误。
一听到要五百两银子,杨兰则吓得一哆嗦,赶忙紧了紧怀中的钱袋子,小心翼翼的看向宋辉,那意思很明显,“你别打我这里钱的注意!”
宋辉也一阵无语,自己现在还未动她的钱就把她吓成这样,如果自己真有一天花了她的钱,她还不是要和自己拼命。
真是个守财奴啊!
宋辉想要骂杨兰几句,不过最终还是控制住了,毕竟杨兰虽然爱财如命,可是其武艺还摆在那里,现在宋辉真不见得能在杨兰手下吃得兜着走。
宋辉回过身,看了眼展昭和张山,说道:“老大爷,这五百两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展昭也听得奇怪,问道:“你有五百两银子?”
宋辉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是没有的。”
而一直在一旁的杨兰别的没听清楚,这五百两却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耳朵立马竖了起来,生怕宋辉打自己钱袋子的注意。
宋辉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也没有点穿她,继续说道:“那我肯定是有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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