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洪如实回答包大人问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包大人瞥了一眼跪在堂下战战兢兢的柳洪,思索片刻后,又问道:“那这颜查散除了和你是姑侄关系,你们是否还有其他关系?”
柳洪听闻包大人问明此话,心头也是一惊,不自觉额头汗珠也开始冒了出来,柳洪现在是真的害怕了,毕竟都是知道这包大人铁面无私,又有皇上御赐龙虎狗三口铡刀,那可是厉害的。
包大人等了一会后看柳洪并未回话,便又催促道:“你们二人到底还有无其他关系?”
“我....他,他..我....”柳洪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敢说出其他话语来,柳洪现在虽然害怕,但是也着实不愿意承认其和颜查散另一层的关系
可是柳洪现在虽然极其不愿提及颜查散其实和自家姑娘还有婚约之事的,但是被包大人百般催问,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包大人看柳洪一直在支支吾吾,不由的眉『毛』上竖,面漏威严,惊堂木一拍,问道:“到底有无其他关系?”
此时包大人的堂威十足,柳洪作为一市井小民,再也承受不住,“扑通”一声又是磕头在地,呼喊着道:“不,不满包相爷说,我,我们家还是和他们颜家有这婚约的。”
包大人冷哼一声,说道:“是否是你女孩和颜查散的婚约?”
柳洪赶忙答道:“正,正是。”
包大人也见自己询问的差不多了,于是拿起了颜查散的那柄折扇,对着柳洪说道:“这把扇子可是你在案发现场发现的?”
柳洪看了一眼折扇,回答道:“正是,这,这扇子也是颜查散的。”
包大人点了点头,则说道:“那你是否就是因为这折扇留在了案发现场才会断定颜查散就是那杀人凶犯?”
柳洪现在也只能连连点头,表示包大人说的对。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包大人惊堂木突然一拍,冷笑一声,问道:“哼,据本相所知你可是在哪柳世昌在世的时候,为其当过红笔的师爷?”
柳洪显然不明白包大人为什么会问此事,抬起头,茫然的问道:“不知道包相爷...”
柳洪话还没说完,包大人横眉倒数,便也打断:“是也不是?”
柳洪虽然不明白,但是也只能回答道:“是。”
包大人听到柳洪确切的回答后,冷笑一声,说道:“那你在当师爷几年可也层协助颜世昌处理了不少案件?”
柳洪继续回答:“却是也帮助颜大人协助了不少的案件。”
包大人眉『毛』一挑,惊堂木再次拍下,突然变得严肃无比,问道:“那就是对了,本府调阅本案卷宗也是看过,这春泥丫鬟一共受了两处伤,一处为头部,不过其伤并不重,是摔倒在地的时候磕伤而知,并不是致命之伤,而另一处伤则是脖颈的地方有明显的掐拽的痕迹,亦能看到清晰的紫痕,也正是因为这掐拽才导致了春泥的直接死亡的原因。”
包大人说的头头是道,柳洪却听得心惊肉跳,虽然不明白包大人接下来会如何审案,但是柳洪的直觉却也不是怎么好的。
柳洪不敢搭话,只能还是在跪在那里听包大人分析案情。
包大人扫了一眼桌上的案卷,继续说道:“而且这把折扇在县城发现的时候,虽然其是在死者身体下面,可是其却也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条很是明显的沟壑,经过检查,其形状和大小规则完全和这折扇吻合,其一看就能看出这折扇就是后塞进去了,难道这颜查散杀完人还后,还怕别人不知道是自己杀的人,还要讲将折扇塞到死者身体下面不成!?”
包大人案件分析完成之后柳洪也懵了,忙说:“包相爷说的是,包相爷说的是。”
包大人看到点头哈腰的柳洪,冷哼一说:“你刚刚也说过你曾经跟随颜世昌当过几年的红笔师爷,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些疑点吗!?其毫无逻辑的作案手法难道你就如此断定是颜查散杀了人不成?哼!看你如此这般想『药』着急置颜查散与死地,难不成是你杀害春泥之后,想故意想陷害颜查散不成!?”
包大人此话之处,柳洪彻底傻眼了,不由分说,倒头就叩,说道:“冤枉啊!冤枉啊!”
包大人继续说道:“冤枉?难道本相还会冤枉了好人不成?”
现在的柳洪已经吓的快大小便失禁了,其喊声都带着哭腔,这才说出实情:“包相爷啊,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啊,小人虽然虽然并不喜欢颜查散,可是也绝对不会杀人啊,小人,小人当时只是因为一着急,才断定了颜查散是杀人凶手,求包相爷原谅。”
包大人继续说道:“哼,那看来你还是有所动机,如此草菅人命,本相断不轻饶。”
柳洪看到包大人不依不饶,继续叩头,这样才说出实情,说道:“包相爷明鉴啊,您说谁家父母不想自家闺女嫁个好人家?小人这也是财『迷』心窍,看到柳家家道中落了,才想要毁约,小人虽然财『迷』一点,但是也绝对没有害人的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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