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重伤垂危,白玉堂生死未卜,襄阳驿馆众人更是焦急如焚,又都无计可施。
宋辉现在已经毒火攻心,公孙策虽然给其勉强止住了毒素,但是如果下一步没有解药的话,宋辉这条命恐怕就要交代到这里去了。
公孙策虽然现在肚子里跟明镜一样,但是这话却也没有直说,反而是劝解大家不要着急,办法总归是有的。
宋辉虽然现在身受重伤,可是好歹人还在这里,现在锦毛鼠白玉堂连人都找不到了,众人自然是更是着急,特别是颜查散、卢方、韩彰以及徐庆几人,更是痛哭流涕,他们自然哭的就是五弟白玉堂。
白玉堂的性格他们太了解了,以白玉堂的性格来说其绝对是去闯冲霄楼了,到了现在还未回来,八成就也死在里面了。
也就在此时,门外又有人喊道:“蒋四爷来了,蒋四爷来了!”
顺着声音,一个小矮矬子一步一颠的来到屋内,笑呵呵的看着垂头丧气的众人,说道:“哥几个都在呢?快,快给我倒杯茶,渴死我了,渴死我了。”
此人也正是翻江鼠蒋平,当日欧阳春去开封府搬兵求将,南侠展昭、卢方、韩彰、徐庆几人也正好是在开封府没了公事,在得到仁宗皇帝特批后,就也跟来了,而蒋平那个时候也正好去外地出差,和几人正好是错了半天时间。
起初仁宗皇帝还是不相信自己这个叔叔会造反,但是最终也实在执拗不过包大人的倔脾气,这才同意开封府派人前去。
四鼠弟兄和南侠展昭一起去襄阳城,至于那北侠欧阳春则被仁宗皇帝留在了东京汴梁,仁宗皇帝对着北侠欧阳春喜爱的很,所以就也多留下了几日,非要和欧阳春探讨江湖武艺,欧阳春无法这也才没跟众人一起前来。
蒋平一进屋子,看到众人哭哭啼啼,大口喝了一杯茶水后,说道:“我说,你们这几个是在哭什么?天塌下来,有个高的撑着,你们几个哭什么苦!?”
钻天鼠卢方摸了摸眼泪,说道:“四弟,难道你还不知道五弟...”
蒋平自然是知道卢方要说什么,一拍桌子说道:“五弟?五弟什么?五弟他明明活的好好的,你们如此是何意思?难道是要咒五弟早死不成?”
蒋平说的倒是慷慨激昂,也还真将几人唬住了。
颜查散也一呆,问道:“四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平回答道:“还能怎么意思?刚刚我亲眼见了老五,明明活的好好的。”
众人也都听得有点懵圈,便问道:“四弟,可是,可是小辉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他们两个应该是一起去了冲霄楼,小辉都伤成这样子了,五弟,恐怕...”
说这话,竟然又有了哽咽的声音。
蒋平也是有点听不下去了,骂道:“你们在胡说什么?五弟那是什么本事?你们都说他死了?你们见到他的尸体没有?没有把?没有你们就说他死了,这不是咒他是什么?还有大哥,你也真是的,五弟的能耐你不知道?他可不比咱们,长拳短打,机关埋伏那是样样精通,一个冲霄楼能难住他?还有展大人,你难道都忘记了五弟在那陷空岛设计的机关大阵的厉害?”
蒋平这白活的水平还真是厉害,经过他这么一说,众人还真都有点信以为真了。
颜查散也顿首,问道:“那,四哥刚刚说见到了五弟,那他现在在何处啊?怎么还不回来?”
蒋平看到现在众人士气低迷,现在这个时候士气是多么的关键自然不用说,所以自然是打算继续诓骗众人下去。
于是蒋平说道:“这个嘛,就在我刚刚进襄阳城的时候,就看到五弟在那小胡同里瞎溜达,这混小子,见了我还躲呢,我这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追上他,问他怎么再来,我看他眼光闪烁,肯定是有事情瞒着我,在我再三逼问下,这才说出事情,原来哪,颜大人您不是丢了钦差大印嘛,五弟这家伙心里实在憋的难受,在冲霄楼连吃两次亏之后,眼看宋辉回来了,这才诓骗宋辉一起和自己去偷印,可是不成想,这冲霄楼太厉害,把宋辉伤城这个样子,五弟他正自个憋屈的很呢,觉得自己对不起朋友,所以就把宋辉抬回驿馆后,自个就出去解解闷去了。”
蒋平在入驿馆之前,对于白玉堂的消息已经打听了差不多了,如今真假参半的话语,当真是让众人信以为真。
不过杨兰却听得皱了皱眉,宋辉之所以去冲霄楼,杨兰是再清楚不过的,其根本不是蒋平说的那样,但是当其看到颜查散等人也都面色缓和后,就也没有提出异议。
蒋平看众人都有点相信了,这才再心中松了口气,说道:“呵呵,人既然没死,你说你们哭丧着脸干什么?你们再哭下去,一会五弟要是回来了,这还不出大笑话?来来来,咱们先吃饭,先吃饭,这赶了几天的路,我一顿饱饭也都还未吃呢。”
蒋平便说便叫雨墨去准备午饭,虽然还有不少人心中起疑,但现在听到蒋平此话,肚中也有了饥饿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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