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胸口吃痛,咳出大口鲜血,倒飞一旁,贼人在路上连续翻了好几个跟头这才停下。
贼人大骂道:“他娘的,你这老头子那里来的?敢坏我的好事?”
卢方冷眼扫了一下那贼人,冷哼一声,话也不多,说道:“卢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采花淫贼!:”
话毕同时,卢方前脚跃起,凌空一个神龙摆尾,再次对着那贼人攻击而去。
现在卢方心中烦闷的很,此时又见了这采花淫贼,那自然是有这一百二十分的火气,所以出手自然是毫不留情。
不过那贼人见到卢方来势汹汹后,也大骂一声,顺手抄起斜插在一旁的亮银枪,身体回撤躲避卢方攻击的同时,分枪便刺!
身处空中的卢方见到贼人出枪,眼角余光瞥了一下其位置以后,便于空中一个转身,换腿攻击。
卢方这一行云流水的攻击,丝毫不拖泥带水,几乎也是在照面的时间,那贼人身体又一次倒飞出去了。
不过这还不算完,卢方再见他身体倒飞的瞬间,伸手一把拉扯住那贼人衣领,另一只手干净利索的又是一拳轰出。
卢方虽然武艺和绝顶高手相比,并不出众,但是此时教训这些个小蟊贼那还是游刃有余的。
在卢方将贼人打翻在地的时候,卢方也怕惹出人命,所以并未乘胜追击,而此时卢方也想起了刚刚那将要被强暴的女子,可是抬眼四望的时候,那女子也早就没了踪迹。
至于这小娘子,卢方倒是也没在意,想是也许是受了惊怕,自己跑了。
卢方此时也才重新将刚刚打趴在地的那小蟊贼拎了起来,这才注意到这小蟊贼也并不是一般的蟊贼。
其身穿蓝领军装,脚踩战靴,前后都也有着两面护镜,能看的出这是一身军装。
卢方也是一皱眉,便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那小蟊贼现在也是不敢隐瞒,赶紧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身份说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这小蟊贼也正是这君山内襄阳王赵珏手下的水路大将飞叉太保钟雄手低下的一个小头目,今个换他值班的时候,见那小娘子貌美,这才动了淫念。
卢方点了点头,思索一会便问道:“那我且问你,在那溺水寒潭旁边那新坟到底是什么回事?这到底是真坟还是假坟?里面埋的到底是何人?”
虽然蒋平之前对卢方说过,但是卢方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所以现在抓到一个此地人,自然是要问明白一番。
小蟊贼哭爹喊娘,不敢隐瞒回答道:“回爷爷,那坟还有假的不成?那是一座真坟。”
“那里面果真葬着白玉堂?”
“千真万确,里面确实葬的就是那锦毛鼠白玉堂。”
卢方一听之下,眼前一黑,哎呀一声,摔倒在地,虽然卢方也早已隐约猜出,但是现在当得到证实的时候,难免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那小蟊贼看卢方突然摔倒在地,眼珠子一转,也赶紧撒腿而跑。
卢方现在哪里还有时间关心那小蟊贼,当下呜呼哀哉倒地痛苦。
卢方这几日一来的接连打击,着实有点让老爷子心里憔悴了。
现在五弟身死,四弟又身下寒潭,生死未卜,这让卢方心中那滋味极其的不好受。
卢方坐在地上哭了好一会,这也想起了五兄弟当年陷空岛介意的时候“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卢方刚压一咬,说道:“四弟,五弟,老哥哥我没用,既然我都救不了你们,那老哥哥这就陪你们去死了!”
卢方当真是把情义放在了首位,心念至此,卢方也起了短见之意。
于是,卢方也便将自己的腰带接了下来,就近找了一颗歪脖树,便将腰带缠上,打了一个口。
卢方又搬了几块石头,自己双脚踩在上面,越想五弟越心疼,通呼一声,也便一蹬石头,上吊了。
而也就在此时,与外面丛林中,三道人影极闪而过,这三人前面是两个男人,身穿麻布,手上也都带着兵刃,一人带着猎叉,一人带着把斧头,在两男人后面,则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也正是刚刚卢方搭救下来的女子。
这三人火急火燎的来到此处,那拿着斧头的汉子说道:“姐,刚刚那小蟊贼在哪里?”
那女子说道:“就在这里呀,咦?怎么没了?”
原来刚刚那女子离开的时候也不是真的不念卢方救命之恩,而是怕卢方不敌,所以回家去般“救兵”去了。
而刚刚那说话之人,名字叫做王斌,是这女子的亲弟弟,至于那手拿钢叉的男人则是这女子的丈夫,叫做陈英,这俩人一听其受辱之后,便也马不停蹄的,拿着家伙事来帮忙了。
至于这女人,小名唤做珞华,与丈夫和亲弟弟就生活在君山后山的一个小庄子里,一家人平时也都是以打柴为生,今日王珞华为了分担丈夫和弟弟的辛苦,准备上山打点柴火卖掉,可是不成想却也正好碰到了这档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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