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抖了起来,寒风呼啸,老伯一身红衣,就那样站在雪地里,诡异的笑,我拉裤链的手,不受控的颤抖,他眼睛向外凸着,一脸的冰渣,充满怨毒的眼神。
我想呐喊,嗓子却好像被捏住了一般,喊不出一点声音,老伯轻轻晃动了几下脖子,他家的大门缓缓的打开,咯吱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就像催命的音符。
我心里已经把吕焚和吴言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这种情况,他们不仅毫无察觉,而且还在睡大觉,我眼睛在大门和老伯之间不停的转换,现在我真的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不然不会走到哪都能碰到这种邪门诡异的事情。
大门打开后,我发现老大娘,也是一身红到极点衣服,冷冷的看着我,嘴唇上还涂了重重的口红,她似笑非笑,对着我不停的招手,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六十多的老太婆,一身红衣,站在雪地里对你招手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或许觉得有点喜感,但是我,当时腿都僵住了,心跳就像敲鼓一样,而老伯盯着我,那表情就是示意我走出大门,我心里很是清楚,这他娘的要是迈出这个大门,我铁定死翘翘,因为我发现,我这两次碰到这种邪异事件时,奶奶给我送的玉没有发挥任何的效果,吕父给我保命符也是岿然不动,但今晚这种情况,我是铁定不能出去啊,可两条腿却不受自己控制,一步步的向大门走去,而老伯和老太太从喉咙传出阴森的笑声,就像两只受伤的乌鸦在惨叫。
“不能往前走!”我极力的控制自己,但这两条腿却好像不是属于我的一样,我全身出了一身的汗,被冷风一吹,全身就像过了冰一样,直接凉透了。
这种情况下,我闭上了双眼,我已经绝望了,心里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和李洁在一起,还有未能调查处父母失踪的原因。
有两双如冰块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一口气没上来,剧烈的喘了起来。
我再次等开眼的时候,面前是两对溜圆的眼珠子滚来滚去,还有一股很重的韭菜味。
“你俩为啥这样看着我,滚一边去!”我用手挡住自己的鼻子道:“你俩什么时候吃的韭菜啊,一股子酸味。”
“老大娘早上特意为我们做的韭菜包子啊,好吃着呢,你子是不是冻僵了,就像一个僵尸一样,紧绷着腿,身上硬邦邦的,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听他俩这么一,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昨的事我记得很清晰,不可能有错,而此刻我的样子又好像是做梦,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拉链,并没有完全拉住,这明,昨晚我肯定起来了,而他俩却是一无所知。
“你俩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感觉,我昨晚可能撞鬼了!”我很严肃的对他俩道:“你俩别闹,这不是一个事!”
他俩本来有些乐呵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吕焚道:“你是不是梦到一身红衣的老伯老大娘?”
我看吕焚和吴言那不自然的神色,反问道:“你是做梦,我可没有做梦,我还被掐脖子呢!”
我完后,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俩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我能清晰的听到他俩的心跳声,吴言有些凝重的道:“我们没有做梦,我昨撒尿,尿到了裤子上,早上醒来裤裆是湿的!”
我看了一眼吕焚,谁知吕焚也点点头,道:“我确认我也没有做梦,你看我脖子!”
吕焚扒开衣领,脖子里有手指掐出的乌青印,我们三人忽然有种如堕冰窟的感觉。
昨晚的那个事情,就是对我们的警示,警告我们不要去石流村,我们三人都看到对方脸上的那种惊悚的神色。
“赶紧在吃点,我们就准备出发了!”老伯喊了一句,我连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到老伯老大娘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他们两个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老伯的烟圈有点黑。
“今怎么了,感觉全身都很疲乏!”老伯有些精神不振的吃了一个韭菜包子。
我草草的吃完早餐,把吕焚和吴言拉到僻静的地方,声的问道:“两位把我当兄弟,我很感激,但你们也看到了,它们很强大,你们陪我去石流村,可能……”
“会死是。我吕焚就不是怕死的主,陈凯,就是某人不去,我也陪你一起玩命!”吕焚没等我把话完,就打断了我,的慷慨激昂,完后,他和我都看着吴言。
吴言有点犹豫,他心里很清楚,他在道上是一个很牛逼的人物,跟吕焚这半吊子可不一样,而就在昨晚,他自己也中招了。
“吴哥,我不怪你,陪我到这,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见他颇为的犹豫,如是对他,我俩毕竟刚刚认识不久,虽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渠道,对我有些了解,但他没有义务为了我这么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人,把自己的命给搭上。
吴言不知道他在思索什么,最后他颇为郑重的道:“陈兄弟,你把我吴言看做什么了,你既然喊我一声哥,我就认你这个西兄弟,放心,我会陪着你去石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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