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外边再次飘起了大雪,看着上黑沉沉的乌云,就如同我的心情一样,我似乎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和陷阱之中。
这一下午,我爸非要领着我去抓野味,老伯和吕焚和我们一同去,吴言则自己在村子里转转,感受一下大山的气息。
我爸和老伯不愧都是经验丰富的猎手,刚刚进林子,就发现几一只傻狍,在雪地里它根本跑不动,我和吕焚直接把它给捆了。
“老陈,你来看看,这好像是一头鹿的脚印啊!”老伯很是开心,笑呵呵的道:“我下次再来打猎,一定来看望一下老弟!”
我爸也很高兴,他拿着烟袋锅子指着一处道:“那只鹿可能沿着这个方向跑了,我们追过去!”
果不其然,没走多远,我们前面就出现了一头麋鹿,吓的我腿一软,这他娘的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真不敢下嘴去吃啊,我爸则是很兴奋,他和老伯不由分,把那头麋鹿给活捉了。
我上前走过去道:“爸,这麋鹿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我们放了它!”
“怎么的,你二级动物都吃过了,也不在乎这一级二级了!”我爸脸立马拉了下来,我心里也是无语了,敢情他知道锦鸡是保护动物啊。
关于这个事,我劝过他很多次了,但是这村里管你什么动物,能逮到吃就行,这靠山吃山就是这个理。
这抓住这头麋鹿后,我们只能往回赶,回来时,又顺手抓了几只野鸡,吕焚也是一个吃货,他一路上一直嚷嚷着吃麋鹿,自个还没吃过鹿肉呢。
回来时,我爸对我道:“这几只野鸡,你给王婶家送去,上次你子怎么搞的,让你守灵,却干一塌糊涂事。”
我心里别提多不自在了,上次我守灵后,我记的安葬完老陈头后,当晚就遇到阴兵过路,老周也失踪了,我们熬了一夜,总算惊慌的逃出了村子。
现在想想,那晚的景象,我都冒凉气,到家后,我拎着鸡去了王婶家,王婶面如死灰,不知道是不是死了老伴,心里哀伤,还没有恢复过来。
她见我来后,不冷不热的道:“凯,你怎么回来了,来屋里坐,婶给你倒茶。”
“王婶,不用麻烦了,我爸今出去抓了几只野鸡,让我给你送来!”
“哦,放那就行。”
我看她心情不大好,放下野鸡后,就告辞了,但我回家的路上,心里还是觉的哪里不对,回到家时,我爸和老伯已经把袍子给剥了皮,弄的雪地上血淋淋的,看上去有些吓人。
这只袍子炖了一半,烤了一半,我门在灶房围着炉子,吃着烤肉喝着汤,很是惬意,一瞬间我觉的外界石流村已经被淹没的消息是假的。
“凯,你怎么回事啊,这次回来怎么心事重重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爸,没事,对了,我这次带的有好酒,咱们好好喝一杯。”
“嘿,行啊,你爸我还真没喝过你子带的酒,今个老子就尝尝看看是你城里酒好喝,还是我们自酿的山里酒好喝。”我爸嘴里塞着一块肉,话嘟嘟囔囔。
我妈则在一边道:“老东西,差不多就行了啊,儿子给你带酒喝,就已经不错了,你还上劲了!”我妈笑着瞪了我爸一眼。
我的包裹是放在上次回来时,我门三挤着住了一宿的靠东的房间,进去后,我翻腾了几下,拿出了四瓶茅台,就出门了,山里人家,院墙都很矮,我出门是,看到一个人影在我家大门外走来走去,把我吓的一身冷汗。
我走过去,壮着胆道:“你是谁,在我家门口晃悠什么?”
那人听到我的质问后,踩着雪,扑踏着跑开了,我骂了一句,又往灶房返去。
往年我们这儿也会下雪,但从来没有下这么大过,今年这气异常的反常,不过准确的,最近几年,全球气候都很反常,就去年,南方雪灾,导致整个南方地区的交通和电力都出现了很大问题。
看着巴掌大的雪片,我叹了一口气,返回到了灶房,他娘的过一是一。
“子行啊,这酒还没打开,我就闻到香味了,不错!”我爸看着红光满面,我打开了一瓶,一人倒了半碗。
我爸猛喝了一大口后,直吸溜嘴:“他娘的,这酒中,带劲!”
不过我爸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严肃的道:“凯,我看你这次回来时心里有事啊,是不是那个关于石流村被淹没的新闻啊!”
我爸直勾勾的盯着我,我都不敢和他对视,只能默默的点点头。
我爸端着碗,对老伯和吕焚吴言,碰了一下碗,一口喝了个精光,老伯也是一饮而尽,吕焚本想跟着豪气一把,结果一口酒差点没把他呛死。
吴言则是有些嘲笑的看着他,弄的吕焚好不尴尬,我爸扫视了我们一眼道:“我们村确实闹鬼,可被泥石流淹没的村子不是我们村,是山头村。”
“现在新闻就是瞎报道,搞的我的村子人心都散了,现在看谁都像鬼,不过我们村子里确实闹鬼,就刘婆婆和李老头闹的可凶啦,现在家家户户都不敢养点家畜什么,那脏东西可厉害,谁家要是有畜生,一准会被喝干血,所以村里人都怕,都把自家的牲畜什么的都杀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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