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红色,我眼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颜色,我恐慌过后,也开始去思索事情的源头,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杨依依的父母不是人,那杨依依呢?吕焚多次用其低廉的人格给我保证,我爸妈绝对是正常人,可现在这种情况,谁能给我解释下,失踪的李洁,莫名撞见脏东西,不明所以的头上就顶了一个阴间通缉令,诡异的死亡,泣血的石像,神秘的电话……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我十月一回石流村后,才开始发生的,这一起的起,点居然是石流村。
此刻,我觉的我是世界上,最为孤独和绝望的人,我看不到未来,看不到活着的意义,我爱李洁,可最后的结果,老王告诉我她早就死了,老王算是我的死党,可他却落的如此下场,他在洞里那些日子应该受了不少精神折磨,虽然他没,但他应该比许华的遭遇更惨。
我在想入非非的时候,忽然,我感觉他们停了下来,我努力的抬头看去,杨依依手里举着白布灵杆,站在了一个木碑前。
“阴阳路!”
我心里默默念出了这三个字,我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可能就是宿命,从开始就已经注定。
九个红衣女,抬着我一步步踏上了阴阳路,就在我已经接受事实的时候,咚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震的我伤口再次裂开,痛的我差一点晕厥过去。
看来哥们,即使不被它们害死,也会死于伤患,这种气下,我受这么重的伤,伤口一旦流脓化血,发炎感染,我估计,我会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可能会慢慢全身溃烂而死。
我用力把裹着我的草席给扯开,靠着一个木桩子,这次发现,杨依依举着柳木杆,我爸妈他们手里捧着石像,对着那块“阴阳路”的木碑,不停的磕头跪拜,而我却再想想着如何逃跑,踏上阴阳路,阳人难回头,这一次看这阵势,如果我踏上了这条路,肯定没啥好果子吃。
我想试着站起来,两腿有点软,全身刺痛,杨依依拿着柳木杆子,站在了我跟前,看着她空洞的眼神,我心里就莫名的不是滋味,这好好的一个新娘子,怎么就成了这样。
现在我根本不奢求吕焚吴言这两个所谓的道家传人,他俩只要遇到猛一点的东西,基本也是道士蒙上眼,抓瞎,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看了阴气森森的阴阳路,我心里还真有点胆怯,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一片雪,刚好落我嘴里,舌头有些冰,我大脑也有点回过劲来了,他娘的我身上是有符纸的,特别是吕父送我的那几张,据威力很是强大。
我在身上摸了半,硬是一张符也没有找到,而杨卫星则咧着嘴,似乎在对我笑,手里抓出了一把被撕烂的符纸,我当时,真的想骂他祖宗十八代。
我心如死灰,对着远处眺望了一眼,只有白茫茫的雪,看不到一个人影,而这时,我爸他拿着我的那个石像,放在了木碑前,这条路忽然就起了灰色的雾气,远处似乎影影绰绰来了不少人,期间还伴随着呜咽悲切的哭声。
“雪花飘,石流村间的山坳,娃娃拿着红鞭炮,白衣女人路边笑,你问她,笑什么,苦笑自己是无人要……”
听到这凄切的歌谣,我全身就像浇了一桶冰块,我激灵灵了打了一个寒颤,我的记忆就像打开了一道水闸,瞬间淹没了我的脑海,这首歌谣,时候,我跟着其他的朋友,也一起唱过。
时候,我们村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一个故事,是一个叫做若灵的女孩,人长的就是一朵芙蓉花,端庄漂亮,身材也是********,要是十个个男人看到她啊,九个都会下身起火,若灵姑娘不仅人长的漂亮,更是有一手好厨艺,这只要是个男子都会对她有想法。
可能是妒红颜,她母亲死的早,从就跟着哥哥和她父亲生活,它十岁那年,山里下大雪,家里缺吃的,若灵饿的哇哇叫,他的哥哥跟着他的父亲上山打猎,却是再也没有回来,若灵一直开着村里人的接济,才得以成人。
长大后的若灵,这结婚就成了一个大问题,不仅我们村的单身汉喜欢她,甚至也有很多外村的前来提亲,可她都一一婉拒,这让村里人都很是不解,这一耗,就是几年的时间,眼看就过了适婚年龄,可她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这下很多男人倒是沉不住气了,经常晚上去敲她家的门,这一来而去,是非就多了起来,这有人就传,她给一个外村的男人悄悄好上了,这谣言历来都是三人成虎,谣言一起,村里很多人,开始对三道四,指指点点,甚至一些男人,当面骂她是****,他不堪压力,就一人去了沧州。
在一个寒冬,她带着一个男人回到了石流村,这个男人长的很清秀,看上去是一表人才,对人很是有礼貌,是年底准备迎娶若灵,但那年就是不巧和很,连续下了两个月的大雪,村里家家户户,那粮食都不是很多,家里的男人都想着办法出去打猎,弄些吃的来,但若灵家,就无法维持了,那个男人告诉若灵,他要出去找吃的,他本来就不是山里人,身体也没有山里强壮,若灵自然是不同意,是出去借一些粮食,可这个时候,人心就变味了,有些人就想着占若灵的便宜,若灵是自然不从,批头散发的回了家,那男人虽看上去文文弱弱,但却是有着一股血性,他当晚拿了一把刀,自个悄悄上了山,然后就是一去不回,是自个扔下若灵下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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