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后,朱巧巧姿态慵懒的仰坐在椅子上,眼眸汪汪的能把人给淹死,这一顿狂风骤雨令她领略了什么才叫男人,可恨的是对方竟把万千子孙洒在了她肚兜子上。
满足过后的朱巧巧依然没忘了作践麝月,命她进来收拾善后,此刻正趴在二人身下动作轻柔的用雪白丝巾擦拭水痕,一样脸色红彤彤的能滴出水来,不时调皮的伸出舌头舔舐男人那已经偃旗息鼓的小东西。
“这浪蹄子倒是会作怪,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朱巧巧摇头笑骂,抬起头来四处打量起书房的摆设来。
徐灏早知麝月浪起来没个边际,闺房之事懵懵懂懂反而完全没有任何拘束,也就是天生媚骨不偿命。
正妻在房事上头一般来说都会规规矩矩,轻易不肯糟践自己只为了迎合丈夫,没那必要。而小妾等为了邀宠自是什么花式姿势都敢尝试,想后世岛国文艺片够稀奇古怪了吧?这古代不逞多让,不然哪会诞生出**经什么的,也是古人平日里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少的可怜,催生出了丰富多彩的闺房之乐。
男人书房一般向来是女人禁地,非是出于男尊女卑,而是作为男人日常作息的主要场合,书房里什么肮脏不堪的事都会发生。
徇私舞弊收受贿赂,苟且专营狼狈为奸,押戏小厮勾搭婢女诸如此类,哪一桩不是发生在书房里?
再说书房大多设置在外宅,以便于和外人应酬,进进出出的皆是男人,这令身处于内宅的女眷不好踏足,偶尔来访也是趁着没有客人时。
徐灏的书房倒是内宅和外宅各有一间,朱巧巧来的是位于紧靠着竹园的内书房,来时就把伺候端茶送水的小丫头打发走了,吩咐麝月守在外面。
朱巧巧目的不问可知,食髓知味自然是来偷情的。谁知一进来还未等眉目传情呢,就被兄弟强行恣意走了两个来回,如上云端又攀星河,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徐灏有些惊讶于嫂子的敏感,似乎越是以强者姿态凶狠鞭挞,她越是会迅速进入状态。从心理学的角度上分析,身为郡主一直高高在上。当自己沦为弱者时会有种地位颠倒的刺-激耻-辱,以至感受加倍。
朱巧巧随意观赏,见书房两暗一明三间收拾的极为干净雅致,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楠木罗汉大床,床上锦被枕头俱全,据说兄弟不喜欢瓷枕玉枕。嫌冰冷坚硬不舒服,一律改成了内充糠麸或棉花一类,窗下两尊一人高的官窑斗彩大花瓶。
这一边天窗下一张紫檀木的金漆文案,一具造型古怪的皮质高背椅子,像是太师椅又不一样,适才趴在上面时触感很舒服,案上散放着一堆信件和一套湖州笔墨纸砚。
有大理石屏风隔着暗间的门。墙壁上悬挂着名人字画什么的,朱巧巧看了眼对面刀架上的绣春刀。
身边是两张雕花红木椅子,朱巧巧斜着眼眸问道:“你实话对我说,在这里欺负了多少丫头?”忽然神色一变,皱着眉道:“你可不要和小厮做那恶心营生,脏脏臭臭在挨我身上来,看今后休想动我一根手指头。”
徐灏一边整理着情报,一边笑道:“我没那兴趣。书房里胡来的女人您是第一个,千真万确。”
朱巧巧心里舒服,面上不屑的道:“你就哄我吧,瞧瞧那张床岂能是摆设?”
徐灏说道:“没必要哄你,你是除了凝雪之外的第一个女人。”
朱巧巧越发开心暗道你小子识相,谁敢抢我前头非整死了不可,笑道:“算嫂子没白疼你一场。要我说你何苦非要把丫头们都留在身边呢?用几次就打发出去得了,担心日后女人太多身子骨支撑不住。”
徐灏笑了笑说道:“这方面是得有节有度,其实总共就眼前这几个,今后不惦记其他女人了。”
朱巧巧很意外的算道:‘芷晴芷烟。麝月晴雯是铁板钉钉的了,香萱她们俩姐妹呢?这么出挑的孪生姐妹你就舍得?”
“没什么不舍得的。”徐灏低着头手上动作不停,“不过我会再留些日子,她们父母早有意女儿高价卖出去,我的丫鬟岂能卖给他人为奴?”
朱巧巧好奇的道:“那为何不索性花钱买下来?”
徐灏说道:“此种父母都是贪财之人,买下来后一定会时常上门打秋风,一旦不满意什么风言风语说不出来?我要等他们卖女儿的时候出面好生教训一顿,省的背地里恶心人。”
“原来如此。”朱巧巧笑道:“拿此事就交给我了,管教那父母从此绝了念想。”
徐灏抬起头来正色说道:“香菱香萱单纯又孝顺,此事得先让她们有个难忘教训,今后孝顺父母时好做到心里有数。唉!生的貌美又是罕见的双胞胎,一旦嫁不到好人家太容易遭人觊觎沦为有钱人的玩物了。”
朱巧巧扬眉道:“那你就全都留着,少来多情厚道那一套,老娘反正都替你养了两个丫头了,也不在乎多养几人。”
徐灏失笑道:“那你先养着吧,将来事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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