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徐家出的钱最多,三爷得给个合龙的日子时辰,还有碑文和桥名都得提前定下。”
徐灏说道:“您老看着办吧,以全村人的名义与我家无关,怎么好怎么来。”
老薛头笑道:“我猜你就会如此说,也罢了,我去叫些老辈一起商议,合龙的日子要去各村庄贴了,叫大家伙知道那日子是有忌犯的,得临日回避。”
徐灏送走了老人,对太监说道:“后天我家的太太要来拈香,估计别家也有太太要来,人多着呢。不过你听了别着急。不吃你的东西,顶多喝一口茶。”
太监笑道:“我的三太爷,您真是窗糊眼儿摸糨子,忒瞧不起人了。好不容易太太们来寺里。就是当被窝也得尽点儿心吧?好酒好肉不敢说,清淡可口的斋饭有的是。得了。咱家现在就去张罗,您自己走吧。”
如此两个小内侍跟着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张美人的殿前,里面灯明火亮,徐灏叫道:“来人。”
很快贴身宫女香凤和佳凤快步走出来,她二人皆是前年进宫的秀女,自愿被派到皇姑寺服役。这里徐灏立下的规矩和紫禁城不同,五年期满后即可以返家了,每年十两银子的年俸。
进宫时十三四岁。十**岁回家,虽说到时算是大姑娘了,但好在不是老姑娘,嫁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再说在皇姑寺此等清静之地做宫女。名声也相对好听些。
徐灏算是唯一出入不禁的男人了,当然凡事没有绝对,佳凤给小内侍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在外面呆着,香凤带着徐灏走了进去。
张玄妙也迎了出来,让徐灏坐在自己的卧房炕上,把自己的香茶递给他喝。
徐灏端着茶盏。见干娘今日的打扮与往日不同,身上穿着月色缎满绣花周身镶滚的短夹袄,里面衬着鹅黄绫子小棉袄,大红绣三蓝三镶领,有些像满清妇女的那种。
底下穿着银红纺丝夹绸裤,鹅黄裙子。大红缎面金粉底鞋,手臂上带着两只翡翠镯子。
徐灏没敢询问,感觉干娘像是动了凡心,脸上也开始涂脂抹粉了,不知是不是遇到了相好的?
张玄妙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今日兴起就把当姑娘时的衣裳首饰穿戴起来,反正一个人躲在这里,谁知你就来了,可不许笑话。”
徐灏笑道:“哪能呢,干娘这么一打扮,好似二八佳人,我看了都蠢蠢欲动呢。”
“油嘴滑舌。”张玄妙白了一眼,吩咐道:“把饭菜摆上吧。”
不多一会儿,在隔壁屋里摆设了一张大炕桌,两副杯箸,摆了四荤四素八个碟子,香凤手执银酒壶,佳凤伺候往来端菜,张玄妙陪徐灏在炕上并肩而坐。
吃完饭徐灏不敢多做停留,就算和干娘偷情也不能选在皇姑寺里,告辞而出带着人在周围转了一圈,晚上直奔萧家村。
梨木塌上,梅氏今晚也多吃了几杯酒,久违男人已经情兴勃勃了,伸手抚弄着徐灏的那活儿,依然坚硬如铁。
半个时辰后,气喘吁吁的梅氏笑骂道:“我撑不住了,也没麝月来替我,你不管人的死活,难道射死了我,不要偿命么?”
徐灏笑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这里是射不死的。”
梅氏叹道:“我不要脸也就罢了,你好歹多亲近亲近雨滢那丫头,可不能让她做一辈子的活寡,就算是外室我母女也认了。”
“我知道了。”徐灏不再废话,继续奋力做他的牛。
他不知道今晚萧雨滢竟然回来了,更不知道的是梅氏并未瞒着女儿,所有动静都被人家听得一清二楚。
连续见识到两趁戏,这令萧雨滢知道了原来男女之事是不同的,当年何家老爷见她的绝色已然色魂与授,不等伸进去立马缴械投降,年过七旬的人,没过多久自己把自己生生给折腾死了。
萧雨滢咬着被角,两只腿儿紧紧夹着,窗上月光照入,映得满室雪亮,伸手一摸下面湿腻腻的,连忙起身拿丝巾搽拭干净。
好一个表弟,连我娘你都不放过?气得萧雨滢咬牙切齿,无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徐灏起来小解,发现表姐竟然睡在隔壁。此时此刻天色已经微微明朗,习惯了早起的萧雨滢刚把衣带络结,慢慢的贴着金扣,抬手打了一个哈欠,重新倚在了床栏上。
鬓云横飞,粉退脂残,倦态似醒非醒的样子,别有一番娇艳动人。
徐灏走过去说道:“天都亮了,为何表姐还这么困?”
萧雨滢眼眸不睁,哼哼道:“只因昨晚狂鼠无礼也,终夜胡行,撩得人睡不枕耳。”
徐灏笑道:“表姐素来喜欢读书,记得以前带着我偷看西厢传,还记得崔张的事么?”
萧雨滢冷哼道:“淫-词艳曲,我所厌观,**苟合不堪入目,女人家不能读。”
“那我帮你读。”都这个地步了,徐灏再不动作就实在是太矫情了。
萧雨滢感觉他跳上了床,唬了一跳,赶忙就要躲避,却被无可抗拒也不想抗拒的力气给瞬间摆平了。
徐灏几下扒掉人家辛辛苦苦穿上的衣裳,作势就要推进,忽然觉得不对劲,里面隐隐约约有层阻碍。
说实话徐灏没有所谓的处子情节,谁让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处子呢?经历多了自然也就不媳了。
惊觉表姐很有可能还是白璧之身,徐灏顿时有些犹豫了。而又惊又喜的萧雨诗甚至主动连屁股都抬起来了,见他那长长的东西对着自己的妙处不动,以为表弟又来故意调戏呢。
不能忍耐的骂道:“要命的贼,你真要把我作践至死么?你再戏弄,当心咬断你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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