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孙江的声音得意,问道:“我好不好?”
女人应道:“好!”
乌岱云无声一笑,孙江哪来什么经验?完全没法和身经百战的自己相比,这女人真是没见识。
“这一下是一百数了,咱们再来过。”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一直数到了八十八,乌岱云心中大笑,果真是初哥啊初哥,你数它干什么?非要证明你的本事吗?
忽然,里面“啊!”的一声,倒把乌岱云吓了一跳,就听孙江失声说道:“哎呦,哎呦,要塌了,要塌了。”
“嗤”的笑声传来,好像是躺椅被激烈的动作给压坏了,心痒痒的乌岱云使劲听着,两个人嘻嘻哈哈,脚步声响到了炕边。
乌岱云眯着眼睛继续偷听,唰的一下传出扇子打开的声音,又唰的一下合上了,接着是微不可闻的动静,伴随着妇人“哎呦呦,你干什么啊?讨厌。”
“嘿嘿!”这难不倒经验丰富的乌岱云,心领神会的轻轻一笑,心道:“这家伙倒是会玩,懂得借助玩意取乐,孺子可教也。”
过了好一会儿,激烈的声音再次响起,女人的喘息声也愈加急促。
不知过去了多久,啪啪两声响起,以及两下女人的笑声,似乎是扇子打在屁股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乌岱云津津有味的听着墙角,终于孙江完事了,低声说道:“乐哉!乐哉!真真乐在其中,乐在其中!”
乌岱云差一点大声笑出来,急忙捂住了嘴,想孙江年纪轻轻,精力旺盛,果然第二场战斗又打了起来。
这一次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女人说道:“够了,够了,老爷放我起来吧,我还得回家煮饭呢。”
“好吧。”孙江心满意足的说道。
停了一停,二人突然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又斗了一回,这才听到擦纸的声音,穿衣服的声音。
接着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乌岱云听到清脆的数铜钱声,他下身发胀,苦于无法发泄。
“这是给我的么?哦哦哦,还以为是位大方的老爷呢!对不住,我不是这价钱。”
“我是比照你昨日的价钱,他那里不是四百钱么?”
莫非是昨日的缝穷婆?乌岱云非常诧异,暗道她怎么会在他房里?哎呀,一定是昨日尝到了甜头,过来找我的,却被这强盗打劫了去,可恨,可恨啊!
乌岱云顿时捶足顿胸,感觉十分窝火,可也不禁幸灾乐祸,心里嗤笑道:“你这势利眼的妇人,看走眼了吧?他家确实比我家有钱,但你不知此乃商贾之家吗?连我借宿几日都要收钱呢,想在他身上多赚?做梦去吧。”
里面妇人拔高了声音,“快加钱,祝老爷高升,别磨蹭了。”
“这是什么缘故?一样的人,我就要加钱?”
“一样的人不假,但他只是读书人,你是个大老爷呀!况且昨日才多久?今日足足两三倍的时辰,奴家尽心尽力的奉承,任由你这个,任由你那个,好意思给四百钱么?再说也有失你的老爷身份。”
就这样二人争执了起来,声音越来越高,孙江似乎不得已加了一百钱。
乌岱云心里暗笑,对欢场如数家珍的他笑孙江不懂行,如果不是因缝穷婆向来不好糊弄,他昨日为何会半途而废?
缝穷婆身处于社会最底层,卖身的更甚,成天抛头露面是个男人就能上身,所以什么豁不出去?所以一文钱也不能少,在街上光着屁股不管不顾的大吵大闹视若等闲,试问几个男人招架得住?想白占她们的便宜,想都别想。
妇人不满的道:“不是这么加的。告诉你,今天必须两吊钱。”
孙江气恼的道:“岂有此理,两吊钱?两吊钱我都能玩你五回了。”
妇人叫道:“你这一回抵得上人家五回。我们就算陪客人过夜,至少四吊钱。今日老娘浑身脱的精光,陪你玩了一个时辰,任你作践,两吊钱还多么?别耽误我的工夫,赶紧把钱拿来。”
貌似孙江又给了一百钱,妇人只是不依,非要两吊,说话的声音自然也越说越高亢。孙江唯恐被人听见,只得又添了些,就这么添了五次,加在一起成了一吊钱。
算上先前的四百,勉强一吊五,妇人不叫嚷了。其实按照行价,再年轻美貌的缝娘,最多一次三百文,过夜不过一吊钱而已,无非欺负孙江有身份,背着家里人心虚。
对孙江而言,这点钱算什么?不过是家传渊源,习惯了讨价还价。
就听他事过就忘,笑着问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个老爷?难道昨日那位不是老爷么?”
老百姓习惯对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称老爷,与年纪无关,但不会随便恭维谁为老爷,是以孙江有此一问。
妇人一口断定的道:“他不是老爷。”
“我怎么就不像老爷了?”乌岱云顿时气得不轻,虽说他只是个童生,可孙江也不是秀才啊,大家各方面都相差无几,凭什么他看上去像个老爷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