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蕙欣还要叫喊,张着嘴,被野男人的舌头轻易钻了进来,弄得她的大脑再一次当机,任由对方的舌头肆意搅动,随即身体酥麻,来了燥热反应。
女孩子大多爱干净,所以有句成语呼气如兰,如同老牛饮水的乌岱云满意极了,一只手熟练的去扯她的裙带。
正好孙蕙欣为了与沈涛欢乐,向来单单系上裙带,不用长长的腰带。乌岱云随便一拉,她又使劲扭动挣扎,屁股稍微抬起,呼啦一声,连裙子带裤子齐下,毫不费力。
乌岱云满足的抬起头,双脚乱蹬弄下自己的裤子,急得呼呼喘气,就要冲锋陷阵。孙蕙欣自然不甘心被他强-暴,奈何被死死的压住,没办法脱身,就在这危急关头,一眼看见了人家的那家伙,越发惊吓的魂不附体。
如果按照铅笔的型号来区分的话,沈涛属于小号,乌岱云中号,孙江大号,彼此的尺寸大概相差一倍。
骤然间瞅见比情郎整整大一倍的铅笔,孙蕙欣暗道“乖乖,我今晚死定了”。
当下她胡乱扭动着身子,双手双脚乱舞,半真半假的哀求道:“好世兄,你饶了妹妹吧。”
乌岱云的经验何等丰富?马上从她这奇怪的反应和语气中,预感她貌似不是处子了?再一想到大晚上的她独子出现在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竟然被自己逮到了孙家二小姐,乌岱云心里暗笑,同时最后的一丝害怕也彻底消失。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说未成亲之前美人就敢做下丑事,送上门来不吃白不吃。
当下不由分说的强行上马,不过动作极为温柔,而半真半假的孙蕙欣一来没办法,二来抱着报复沈涛的念头,三来也想体验下大铅笔的滋味,一脸万念俱灰的颓丧,不再叫喊的躺着,任由男人来回抽动。
大概老天成全,正当孙蕙欣很快感到苦尽甘来,又被乌岱云摆弄的跪在炕上,享受到与沈涛大不相同的滋味时,来了月事。
这使得乌岱云惊见落红,误以为佳人竟然还是处子之身,顿时态度完全变了,温温柔柔的又将她平躺在炕上。
渐渐的,沉浸其中的孙蕙欣也慢慢的双手合拢,忘情的将他抱住,如此两个人乐到极处,同赴云端。
完事后,乌岱云好似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贝,扶着她起来,给美人穿好了衣服,哪里知道自己做了人家的接班侠,好在不是接盘侠。
月事期间,女人尤为敏感,兼且乌岱云比沈涛会玩,本钱也更雄厚一些,孙蕙欣被弄得没了丝毫力气,任由他将自己轻轻抱在膝盖上,亲亲说说的温存一番。
这里提醒下经验不足的男同学,男人完了事习惯提裤子就走,而妹纸出于心理生理上的原因,更喜欢事后的温柔,这时候往往心灵彻底放开,哪怕你耐心拥抱一会儿,温柔爱抚一番,说些体贴的情话,那么妹纸感受到的余韵将不亚于**上的满足,甚至更胜一筹,只因感受到你对她的珍爱,远远强过你机械似的一小时动作。
可谓“充电五分钟,通话二小时”的境界了。情侣的和谐生活,永远在于心灵上的沟通,当然身体上的沟通也很重要哦。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面对乌岱云是否后会有期的询问,孙蕙欣装着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并简单告知自己是孙家大小姐,因沈涛与妹妹郎情妾意,心里烦躁出来走走,结果误入狼穴。
“保重!”乌岱云满意走了。
孙蕙欣闭着眼坐了片刻,长舒一口气,这才皱眉站起来,一路绕道缓步回房。
没心思去打探沈涛现在在哪里,她径自扶着楼梯回到阁楼闺房,走进屏风后,褪去裙裤,弄好了月事布,出来后一屁股歪倒在床上。
精神和身体上的疲倦袭来,连续两次飘到云端的她累坏了,躺在床上好像瘫化了一般,心想男人间的妙境竟然如此不同?虽说他相貌不如沈郎,家世学问却不差分毫,那档子事强过数倍,若是嫁给了他,一样衣食无忧,闺房里更是会一生适意,何苦非要败坏名声嫁到沈家,与妹妹争大争小呢?
“趁着沈兄弟不知情,叫他禀报其父先来下聘,那妹妹如愿嫁给沈郎,大家各有各的美满归宿,反正我将处子之身给了沈兄弟,也不算薄情了。”
如此一想,孙蕙欣立刻把从前对沈涛的一番恩爱,尽付之东流矣!
此后孙蕙欣开始刻意躲着沈涛,开始和乌岱云鸿信传书,两个人在信中山盟海誓。因而乌岱云很快请假回家,告之乃父。
乌老爷是官场中人,非常势力,看中了孙家江南望族的名声,也贪图孙家的丰厚陪嫁,马上求了知县大人做媒。
孙老爷一看是金陵坐地虎的乌家求聘,兼且两家近邻交情不错,乌岱云也是好好的读书郎,遂一诺无辞,如此顺利的订下十月十八日下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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