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冷眼瞧着拓跋韬,缓缓开口,“意思就是,所谓的救你,不过是为了将你从皇宫里弄出来罢了!”
墨染的一句话,让拓跋韬不由地一惊,“你……你是什么人?还有余宽,他……”
“你就不必惦记余宽了,他已经已经死了,而且,这事,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拓跋韬话还没说完,便被墨染直接打断了。
微微一顿,墨染瞧了拓跋韬一眼,然后接着说道:“至于我是什么人,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话音落下,墨染径直转身,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墨染顿下脚步,对守在门口的两人吩咐道:“他要是再乱嚎乱叫,就给他吃点苦头,只要人死不了就成!”
言罢,墨染直接迈步而去。
“是!”身后,守在门口的两人齐齐应了一声。
屋内,被五花大绑着的拓跋韬倒是没再吼叫,此刻,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只不过,却是不知自己落到了谁的手上。
……
“朕让你查那铺天盖地的檄文是从哪传出来的,你告诉朕你什么也没查到,那朕养你还有何用!”
北朔皇宫,崇庆殿里,拓跋珉愤怒地看着站在下方的龚浩,发泄着他的怒火。
拓跋珉如此盛怒的原因,是因为一篇檄文,而这篇檄文,乃是一篇指责拓跋珉大逆不道,逼父退位,软禁君父的檄文,并且,这篇檄文在一夕之间传遍了隶阳城的大街小巷,搅得隶阳城是物议沸然,流言四起。
拓跋珉大怒,龚浩立马跪地请罪道:“是臣无能,请陛下恕罪!”
“朕要听的不是这些,朕要你查出来,檄文之事,到底是谁干的!”见龚浩请罪,拓跋珉怒吼着就是一通斥责。
龚浩伏跪在地,顶着拓跋珉的怒火,硬着头皮说道:“臣……臣猜测,此事发生在太上皇逃走之后,应该……应该是太上皇所为!”
“你说是太上皇干的,那太上皇在哪?朕让你查他的行踪,这么些天,你都查到什么了?你一会告诉朕太上皇在沐州,一会告诉朕人在桐安,转眼又说在怀林发现了太上皇的踪迹,太上皇难道会飞天遁地不成,能一日之内,从东边跑到南边,又从南边跑到北边?”龚浩不提拓跋韬还好,一提拓跋韬,又引来了拓跋珉的一番质问。
“臣……臣……”面对拓跋珉的质问,龚浩已经不知道该为自己辩解了。
此时的龚浩,心里着实委屈得很,他确实收到回报,在沐州、桐安、怀林各地发现了拓跋韬和余宽的踪迹,可每当他的人循着踪迹追过去,人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拓跋珉铁青着脸看着跪在底下的龚浩,厉声命令道:“朕再给你两日的时间,你给朕查,查出太上皇的行踪,查出檄文是从何处传出来的,两日之内,要是还查不出来,你就提着脑袋来见朕吧!”
“臣遵旨!臣马上去查!”龚浩闻言,只能叩头领了旨,然后慌慌张张从地上爬了起来,急急火火地离开了崇庆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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