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给她打电话需要聊些什么,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有点冷场的感觉,彼此可能都是这种心理吧,徐漫雪在电话里也表现的很拘谨,说话小心翼翼的,如果我此时给她发短信,我相信效果肯定不一样。
我率先找到话题:“对了,我给鹏威和喜哥也写信了,你们的回信我都收到了。”“我知道的,老师把你的信给全班同学读出来了(这是我之前猜到的),还有人哭了呢,想不想知道是谁?”“肯定不是你,要是你,你也不好意思问我啊。”“确实不是我,哈哈,我是听的很难受,但是我有你单独给我写的信,当然可以算是安慰了。”
听到徐漫雪这样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听我的信听哭的那个人也许是孙小婷,可是,不应该啊,孙小婷可不是那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出来的人,带着疑问,我和徐漫雪在电话里继续聊着……
和徐漫雪的电话持续了5分钟左右吧,我的脑海里一直在想那个听到老师读我的信,哭出来的那个人是谁……我没有在继续追问徐漫雪,因为这对于她来说,应该不愿意提起,更多的是留给我自己猜想了。
寒暄过后,排队打电话的战友渐渐多了起来,我便没有在耽误时间,主要是也不想在打给其他人了,都在准备过年,不愿打扰,更不愿意听到任何有关过年的氛围,年后再给鹏威他们打电话吧。
我回到班级时,脑子里还充满着疑问,到底是谁呢?随后思绪就被战友打断,拉着我去打牌了,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直到十多年后的一天,我跟李冰在一起喝酒,偶然聊到我当兵的事,要说李冰这记忆力真不错,不仅记得我信的开头写的是什么,更记得那个在班级哭的女生,一个我想都想不到的人—吴安华。
居然是她,我真是觉得意外,要说她是唯一跟我有肌肤之亲的,我承认我会有点回味,在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地方,有幻想也正常。
但是对她来说,我并不是唯一跟她有过“赤裸相待”的人啊,她不至于因为一封信在班级掉眼泪,我离开学校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联系过,李冰的话,算是解答了我的疑问,仅此而已,虽然我和吴安华后来联系过,也无关痛痒,毕竟厌恶是没办法改变的。
晚上开饭前,战友们大多出去吸烟,小值日也去打饭了,班级里剩下我收拾牌桌。班长突然开口问我:“陶薪,打完电话回来有点心不在焉呢,跟女朋友聊的不愉快啊?”“没有,班长,聊的挺好的,”“那就是想女朋友了呗?”“也不能算,本来高中三年也没见过,她就是很心疼我。”
“对了,你对象的QQ名字是什么?那么有才华,名字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我知道班长是在转移话题,不想让我在难过,“柏拉图的永恒”我回答,这是邱菊认识我以后改的名字,我没有跟班长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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