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知不觉,已经开始降临,马车依旧还停留在刚才的位置上。
白沐容也依旧坐在马车外,像风化了一样。
心中,脑里,无论如何努力,都挥不去那个吻!
身边的黄毛,都等到百般无聊了,它趴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尾巴,打着盹了。
这时,吃饱,又睡饱的陈好好终于从朦朦胧胧的睡梦中醒来了。
她充满着起床气地“嗯啊”了几声,伸了个懒腰,顺便翻个身。
可是,软榻的宽度有限,她一个侧身,没有白沐容的守护,终于以一个狗吃屎的扑街姿式,“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
痛得她当下彻底地清醒了!
“哎呦!”
妈的疼死我了!
好不容易坐直了起来后,却发现一只手肘脱肘了!
马车外的白沐容和黄毛,听到陈好好的惨叫,愣了半秒,双双冲了进来。
见到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陈好好,白沐容的心没缘由地有些不舍。
黄毛却充满鄙夷汪了一声。
陈好好忍着疼痛,抬头看着他们--
只见在皓洁的月光下,白沐容颀长的身子,逆着月光,面朝着她,目光深邃如繁星般,冷漠地袖手旁观着。
扑街很好看吗?还不扶我起来!
陈好好心中一来气,大叫:
“我的手脱肘了,快点过来帮我呀!”
白沐容这才准备跨前一步,可是莫名地想起刚才的吻,想起了女人身上的盅毒,他不禁兀地又定住了脚步。
陈好好痛得一时动弹不得,看到白沐容一停,心里忍不住地痛骂:
雾草,这姓白的不但是个基佬,而且还是个见死不救的冷血人!
自己选择跟他上毒山到底是对还是错?
说不定毒山之行,就是自己的穷途末路了。
啊——痛!
陈好好正想着,忽然一个错骨正位的声音一响,脱肘的疼痛感也跟着完全不见了。
雾草!原来白沐容趁着自己灵魂出窍的时候,将自己脱肘的手臂掰正过来了。
手肘一正位,陈好好顿感全身轻松了下来。
晕,这白沐容身手要不要这么快?还没见他出手,就把我的手肘掰正了。
唉,他武功这么高强,自己到底要学多久功夫,拜多少高人才能打得过他,才能完成得了穿越任务呀!
“既然醒了,那我们继续起启吧。”
白沐容瞥了陈好好一眼,转身退出马车那一刻,不枝不蔓地丢下这句话。
此地不宜久留,白沐容长鞭一甩,马儿便飞跑了起来。
赶去投胎么?
陈好好坐颠簸的软榻上,腹腓着。
忽然,她像想到了什么,兀地掀开窗帘,伸出头来,看了看皎洁的月空,回头看着白沐容叫道:
“惨了,少爷,这都到了晚上了呀!”
“汪!汪汪!”黄毛应道。
这女人,从日出睡到日落,终于知道现在是大晚上了呀!
他家主人,为了让这个笨人睡得舒服此,都在这里停了大半天了。
白沐容扬起马鞭的手一顿,回头问道:“怎么啦?”
“那晚饭呢?我是说都这么晚了,我刚睡醒,还没有吃晚饭呢,这可怎么办?你们都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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