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下面的脑残粉们又开始集体发作起来了。
好,很好,你们继续叫!叫得姓白的心烦意乱被打得屁滚尿流为止。
这时的陈好好也猜到来者何人了。
因为白沐容那满身跟崔面瘫一毛一样的讨厌气息,她闭着眼,也能认出来。
可是白沐容,并没有因为脚下的嘶喊而分心,反而,他打得非常地细心,一怕误伤着陈好好,二怕陈好好被人带走。
有好几次,眼看白沐容一剑而下,就要制住白衣男子了,可是就在这时,那白衣男子总能无意间地将陈好好挡在了前头,逼得白沐容不得不放弃。
就这样,来来回回,打了上百招式了,仍不分胜负。
白沐容的脸色,越来越紧绷了,想起陈好好身上那个不能与异性接触的媚蛊毒,他握剑的手,更是沉重了几分。
(媚蛊毒:姓白的,你以为我精虫上脑,只要闻到异性气息就能随时随地冒出来发春的吗?错,人家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的呢。)
最后,白沐容眼神一凝,不再忧虑,秒那间以一个费尽他十二分精力的速度,快刀斩乱麻地割断了那条悬挂在空中的彩缎。
随着彩缎的降落,白衣男子粹不及防,与陈好好双双向地上跌落了下去!
白沐容的剑,在白衣男子落地的那一刻,毫不客气地指向了他的咽喉!
啾,剑指咽喉,又是这一招。
陈好好暗嗤一声,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局,姓白的完胜!
“放开她!”
剑指着白衣男子,可是白沐容的目光,却深而戾地落在白衣男子那只放在陈好好腰间的手上。
面俱下的白衣男子虽是败手,但依旧风姿不改,他轻嗤一声,无比爽快地松开了陈好好。
“好好,过来。”
“哐铮”,剑一收,白沐容伸手,看着陈好好,声音有些撕沙地说道。
陈好好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错愕自己看到白沐容看自己的眼神中,充满着深郁和真挚。
像是一个情深的男子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一样!
忍不住的,情不自禁,她想奔向他,享受他的深情。
“汴王,将那女人抓过来,浸猪笼,以敬效尤!”
“对,浸猪笼,以敬效率尤!”
这时,汴王的脑残粉们又登场了。
正想抬脚迈步的陈好好一听,兀地把脚缩了回去。
浸猪笼?
我陈好好一没抢二没偷,怎么就成了众矢之的的坏女人了!
白沐容,我到底是跟你八字相克还是上辈子刨了你的坟了?
为什么自从遇上了你,我的整个人生都不好了呢!
想到这,陈好好刚才对白沐容的感动荡然无存,她不禁耸了耸肩,有种自我嗤笑地说道:
“姓白的,你是来抓我回去浸猪笼的吗?呵,别忘了,你已经休了我的,我们现在形同陌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白沐容听着,剑眉不禁紧紧一锁,有种心痛的感觉一划而过,他攥了攥拳头,道:
“好好,天大地大,我不阻你向往的道路。但人心险恶,有些人,不应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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